「是,我們可以假結婚,這樣我就是小允法律上的爹地,論財力,凌石集團並不比江衡差,江介可以給小允的生活條件和教育條件,你也可以給。大文學
在其他條件同等,法院一般會把小孩判給女方,更何況小允一直是由你一手帶大的。」凌旭說明了「結婚」的目的。
箬心蹙緊眉:「可……可我們只是朋友啊!」
凌旭微怔,一絲失落的眸光從眼中一掠即失。
「沒仔細聽嗎?當然是假結婚,等風頭過去,我們可以解除法律上的婚姻關係。」凌旭釋然地笑笑。
箬心猶豫了,她絕對是信得過凌旭的,他不會利用婚姻去向她謀取什麼,而且像他這樣年輕有為的男士愛慕者大把,也不會當真看上離過婚,還有個兒子的自己,只是她曾經答應過江介,此生不會再嫁的,而且這樣對凌旭也不是很公平……
「可你還沒有結過婚,為了我,讓你莫名其妙變成二婚……」她會不安的,這些年,他們母子已經夠麻煩阿旭了。
凌旭無所謂地挑挑眉,調侃:「沒聽過什麼叫骨灰級鑽石單身漢嗎?男人不比女人,離過婚根本沒什麼。而且現在,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問把箬心給問住了——
是啊,她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大文學
雖然心裡隱隱覺得愧疚,可眼下,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箬心仰起臉,認真地看著他:「謝謝你,阿旭,你為我們母子做的犧牲,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凌旭挑了挑眉:「不過是舉手之勞,沒那麼嚴重。這個,你戴上。」他從小拇指上取下一枚鑲鑽的戒指,套在她右手無名指上。
箬心愣愣地看著他給自己戴上戒指。
他用餘光掠到她疑惑的秀顏:「做戲做全套,既然演了就演的逼真一些。阿介是多少精明人,你以為能輕易騙得了他?」他溫柔地解除她的顧慮。
箬心望著凌旭,充滿了感激:「大恩不言謝了,阿旭。」
凌旭淡然地笑了笑,心疼地捋捋她的小腦袋,大拇指輕輕拭去她臉頰的淚痕:「傻瓜,你剛才已經謝過了。」
★★★
「沈箬心!你給我開門!開門!!」
箬心猛然一震,門外傳來江介如同狂轟濫炸的怒喝,保險門被敲得轟轟作響,毫不懷疑他會把房門給拆掉!
「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再不開門,別怪我不客氣!」門鈴被他按得不停地響,江介終於不耐煩,粗魯地敲打大門,完全不管這麼做是否會吵到左右鄰居!
箬心只能硬著頭皮開門,門剛開了一絲小縫,就被一道強大的蠻力拉開,他盛怒的臉孔出現在她眼前!
「沈箬心,你有種!」他一進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房門甩上。大文學
凌旭已經把即將和箬心結婚的事告訴他了。
箬心也料到了他所指的意思,但仍裝作不知,臉轉向一側:「江先生找我什麼事,難道我哪裡又得罪了您。」
江介看到她那副淡漠的樣子更加窩火,他一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腕,瞇起俊眸:「少給我裝腔作勢,來這套!」
箬心回過眼,原本靈動含情的大眼裡此刻滲透著的卻都是麻木和冷漠:「是的,我和凌旭快結婚了。」
她乾脆地承認,大膽地對視他如炬的怒目。
沒什麼好怕的了,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
他怔住,她不但感情的眼神,不再對他慌亂無措,竟讓他的心不由得一沉,既然一股無名的恐懼朝他心頭襲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好想控斥,那個總是用崇拜的眼光望著自己的女人,現在去了哪裡?為什麼讓她不見了?
「你不怕重婚嗎?!」半天,他從口中一字一句地咬出。
箬心不明白。
就算她再結婚,怎麼會是重婚呢?三年前,錢律師還拿離婚協議給她看過,而她也早就在上頭簽了名字。
「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箬心虛弱地問出口。
江介的俊臉嚴重扭曲,喉頭一緊,拽緊箬心的手腕,突然加大了力道,似乎不惜捏傷她!
「就算離婚了,你也是我的!」他拋開她的問題,霸道地宣佈他對她的所有權。
箬心收起心頭的失落,還在期待什麼?他之所以氣急敗壞,只不過不服氣別人搶走了他曾經用的東西,這只是一種心態,而不是對她的重視。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只知道我是小允的母親。」箬心別過眼,不再與他對視。
江介驟然瞇起眼:「你果然是為了和我爭撫養權而和凌旭結婚!」
「是不是有那麼重要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什麼都不是了,誰娶誰嫁,都不要干涉了吧。」她漠然地說,冷冰冰的語調像來自遙遠空靈的萬丈之外。
「是嗎?你敢看著我,再對我說一遍我們什麼都不是了嗎?!」他鉗制住她,霸道地要她轉過臉正視他。
箬心掙扎了好久無果,羞辱的她默默轉過臉,對著他陰沉的眼眸,很輕但卻很清楚地一字一頓道:「我們什麼都不是了,所以請江先生放開我。」
江介耳際的青筋暴突氣,又瞥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他的冽眸危險地覷起,全身的血氣毫無章法地翻騰亂湧。
她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唇,該死的,竟那麼固執、不肯妥協!
他忍不住心動和衝動,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蠻腰,猛地往自己身上帶,突然低下頭,強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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