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友奸計得逞地一挑眉,他對箬心的脾性摸得很清楚,算準了她軟弱好欺,不懂還擊。
「如果這樣就最好了,你盡快安排,記得別給我耍花樣,否則你可不要怪二叔不念叔侄情誼!」
「是,我知道了。」箬心弱弱地應聲。
上次倩怡來做客,她看得出他對倩怡挺有好感的,如果她退出,他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那麼他會高興一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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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舒蘭的五七過後,江泰應美國老友的相約,會離開一段時間。
沒有了江泰的保護,箬心在江家的處境越發艱難,就連一個普通的傭人都可以隨意欺負她,凌芷燕就更沒理由不趁機「修理」她了。
「阿介,你過來看看呀!真氣死我了!」
傭人說凌芷燕急著找他,於是他就過來瞧瞧。想不到一進門,又看見那張楚楚可憐的臉!
她正跪在地上,兩腳邊凌亂地堆滿了衣物。
江介的視線匆匆瞥過她,夾著抹似笑非笑的弧痕,踱步至凌芷燕的跟前。
「到底什麼事把您氣成這樣?」他一臉的玩世不恭。
「就是這個死丫頭!我只是讓她幫我洗幾件衣服,她居然心懷不滿,故意把我的衣服戳破!這可是我特地叫來意大利設計師為我量身打造的晚禮服,全世界也只有這麼一件,足足花了我三百萬!你看看呀,現在居然破了這麼大個洞!」
凌芷燕心疼自己名貴的晚禮服,把氣全都撒到了箬心身上。這下看到有兒子撐腰,凌芷燕更加頤指氣使。
「婆婆,真的不是我剪破的。」箬心辯解的聲音相當細弱。
「哼!誰是你婆婆,我哪來你這麼歹毒的兒媳婦?!」凌芷燕吆喝。
箬心垂下頭,落寞地輕聲糾正:「夫人,真的不是我剪破的。」
晚禮服是凌芷燕讓她去洗的,但不是她劃破的。
她把晚禮服洗乾淨之後放在乾洗房裡晾乾,之後就去幹別的活了,回來收的時候就發現晚禮服已被人戳了一個大窟窿。
剛巧這時候凌芷燕經過乾洗房,瞧見箬心端著已經破損的晚禮服。於是,她就不問青紅皂白,一口咬定是箬心干的!
「哼!難道還是我劃破的!你這個賤丫頭,還死不認賬!」
當著江介的面,凌芷燕用手指狠狠地戳指她的額頭。
箬心的額角被她尖細的長指甲掐出一道道紅印。
她的眼皮緊皺,肩膀因恐懼而劇烈地打著顫,承受著凌芷燕施與她額間的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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