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除了王爺,還能朝誰笑,王爺吃的那門子的飛醋。」若蘭嬌笑道,纖纖玉指,在他胸前劃著圈圈,半似嬌嗔。
「是麼,那你想怎麼以身相許。」文天睿嘴角一勾,十分滿意她的回答,雖然心知,這是她故意裝出來哄他的,不過效果十分受用,他也懶的點破。
「自然是……」若蘭抬頭輕睨了他一眼,惦起腳尖,紅唇輕點他的薄唇,然後雙手繞過他的後頸,把身子的重力全都掛在他的身上,紅唇微張,性感的引誘著他來入侵。
文天睿輕笑,挑起一邊眉,不負重望的低下頭,肆虐著她的嬌嫩。
直到氣喘吁吁,才鬆開她的,他眸子輕佻,修長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腰際,惹的若蘭渾身發麻和輕顫,抿著唇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餓,人家剛回來,還沒吃飯呢,王爺可賞臉陪妾身去翠竹院用膳。」
「好。」他輕笑,擁著她便往屋外走。
莫管家看到冰冷了兩日的王爺,只是短短一盅茶的時間,就心情大好,莫不歎服,這王妃,果然是厲害。風兒也連連低下頭抿著嘴輕笑,尾隨著他二人往翠竹院走。
坐到桌上,若蘭替他夾菜,把茹麼麼所教的禮儀課,運用的十分恰當,讓文天睿心情大好,眼角的餘光不住的打量著她,怎麼突然一夜之間轉性,莫非是有要事相求?
「無事獻慇勤,說吧,蘭兒有何事相求。」文天睿輕嘗了口菜,微微皺眉,似乎王府的廚子,遠遠不及她一半的手藝。
「唉,被你看穿了,也沒什麼相求的,只是想問你,昨日的三個願望還算不算數。」若蘭輕撇了下嘴角,聳了聳肩,若真要她以後都那個樣子說話,那還真是累的慌,見他給台階下,趕緊下台。
「你不是說了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追。又何必再問。」文天睿揚眉瞥了她一眼。還是這個樣子地成若蘭看起來舒服。那樣嬌媚地成若蘭。偶爾表現表現就好。一想到如有外人看到。心裡就忍不住醋海生波。
「謝王爺。」若蘭輕笑。嗯哼。好地開始。
「私下便叫我睿吧。讓你叫王爺。我怎麼聽都彆扭。」他輕言。似乎自己地心情。完全被她掌握。想到這。修長地眸子輕瞇。
「嗯。我現在要說第一個願望了。做好準備哦。」若蘭臉上一紅。叫他睿啊。好親呢。連名帶姓。到是叫地出口。只是這單字。還真有絲不習慣。
「說。」
「除了我。不能碰別地女人。這是我第一個願望。」若蘭揚了揚眉。輕描淡寫地說道。把視線投在滿桌地菜色上。
文天睿一怔,原以她會跟他索要她想要的自由,卻不想,又被她擺了一道,這願望怎麼聽起來,有絲彆扭,除了她不准碰別的女人,他低下眸子沉思著這個可能性。
「好。」想了片刻,他答道。
繼續吃飯,若蘭輕笑,不再說話,權當信了他,畢竟長明所說的處理,確實他已經在做了,既然她已經決定要爭要奪,那就不能對他那八房夫人心軟,弱肉強食,女人若不懂的把握住男人,那也只能感歎她們做女人已經是失敗了,但願她們吸取教訓,出了巍王府,還能再改嫁個好人家。
風花雪月四女,全都被雷到,剛聽到王妃提出這個願望時,就嚇的不輕,竟沒想到王爺會同意,天啊,四女面面相覷,眼底紛紛露出崇拜二字。
「還有呢?」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文天睿把筷子放了下來,心想吃過若蘭親手炒的菜,再來吃這些,確實是食之無味,她所說的那句要想抓住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果然是沒錯。
「暫時保留,等我想到再說。」她狡黠的一笑,看了眼他吃的很少碗,也懶的理會,她是快要餓的不行了。
文天睿看著她吃飯的樣子,不快也不慢,吃的倒是很多,平時她吃飯也都是這樣?怎麼不見她身上長肉?
「以後我的膳食就交給你了。」瞄了眼光有色沒有味的滿桌菜,文天睿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吃,淡淡朝著她說道。
「哦,好,不過吃什麼,要聽我的,不准挑食,還要全部吃完。」行啊,要她做,那就要聽她的規矩,像他現在這樣浪費糧食,她就看不下去。
「這是第二個願望嗎?」他挑眉接道,語氣略帶促狹,深知她肯定說不。
「如果你要把它歸納成我的第二個願望,也沒什麼不可,無所謂了。」若蘭聳聳肩,反正他答應不碰別的女人了,別的都好說。
文天睿抿唇不語,心底自然的替她否定掉。
恰在此時,莫管家從屋外走了進來,看了眼成若蘭,又望向他,欲言又止。
「何事。」文天睿正了正身子,慵懶的抬抬眸子說道。
「回王爺,南荊公主差人來請王爺去游烷明湖。」莫管家瞥了眼吃的歡快的成若蘭怯怯的說道,要知道,以後這巍王府就是王妃的天下,那還敢得罪這當家的主母,就連王爺都在她手裡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己以後的風向,自然要朝著她刮。
「不去。」若蘭想也不想的回道,面色不改的繼續吃飯。
文天睿揚眉,嘴角夾著笑意,也不說話,莫管家,一時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懦懦的站在一邊,眼角直掃著王爺的臉色。
「你去回了他,說本王今日身子不便,差裴長明去做陪吧。」
莫管家這才應了聲,退了出去,擦了擦剛才冒出的冷汗,不知為何,這王妃外出了幾日,回來後,就是不怒,都有股氣勢逼人的感覺,而氣勢相比起當初的皇后娘娘,半點不差分毫,看來以後得好好巴結。
烷明湖,春風撫柳,綠枝頭,水也瞢瞢,月也瞢瞢,一艘精緻的花船正停在湖邊,岸上的水榭中,一名英姿颯爽的少女,身著粉紫色的勁裝,背對著眾多家丁,一動也不動的看著瑩瑩點綠的湖水發呆。
「公主。」飛速奔來一名墨綠色衣袍的男子,停在十步之遙,朝著少女一跪。
「嗯。」少女頭微微一偏,聲調輕揚。
「回公主,巍王說今日身子不便,差智多星裴長明前來相陪。」男子低頭回報,清冷的聲音不含半點情緒。
「身子不便。」明月清冷的音調高揚,嘲諷的嘴角一勾,偏低下頭,看著倒印在湖水的月亮冷笑。只怕是那名女子從神機營回來了吧,看來這巍王對她很上心,轉念想到出門時皇兄所言,眸子裡的寒氣更加重了些。
「退下吧。」她揮揮手,一言不發。
這時立在她身邊的一名年輕俊俏的男子,移了兩步,一身藏青色的勁裝,襯的身體修長而精壯,一看便知道,身上的內家功夫和外家功夫都十分了得。
「公主,三日後就是巍王妃的冊封大典,屬下無從下手。」男子眉峰輕皺,不似家丁那般侷促,倒像個江湖中人。
「必須要在三日內帶她走。」明月冷冷一哼,眸子的寒芒有如月光一樣冷清。
「這大乾國的後宮,似乎也有些動靜。」男子低頭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
「什麼動靜?」
「內應傳來消息,大乾的長公主,對她恨之入骨,動靜也會在這一兩天之內。」
「干她何事?」明月柳眉一豎,冷清的一哼。
「這長公主喜歡的是巍王。」男子譏諷的低笑,眸子儘是輕蔑。
明月不語,這後宮的齷齪之事,不管在那裡都有,不過這妹妹喜歡兄長的**之戀,她確是從未聽聞,不禁低頭冷笑起來,看來這大乾國的醜聞可真是不少,也許可以好好利用。
相比起巍王府裡的二人甜蜜,辛勤宮內愁雲慘淡,文辛勤不敢再依賴花麼麼,她怕花麼麼真的會把她帶出宮,但眼看著冊封大典越來越近,心裡焦躁的一連摔了好幾天的東西。
一旦冊封大典完成,那妖媚子就會穩坐主母之位,想到睿哥哥的心不再屬於她,就恨不得抽她筋,剝她皮,喝她血,但唯一能依賴的花麼麼,又暗地裡算計著她的公主之位,到時若真的失去公主的身份,那她還剩什麼?跟那些賤民一樣,整日忍受著像豬一樣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嘔吐。
恨恨的抓起新送來的琉璃杯,再次被她砸的粉骨碎身。
「不能,本宮決對不允許她當王妃,她不配,睿哥哥只能是本宮的。」文辛勤咬牙切齒的低吼,精緻的俏臉,氣的五官扭曲,眸子漸露發狂的恨意,南荊公主要和親她不怕,畢竟人家是公主,她憑什麼?一個落魄的賤民,也枉想飛上翅頭做鳳凰,滑天下之大稽。
隱匿在屏風後的假太監小寶,眸子一張,深沉猥瑣的陰笑,早就聽聞最近辛勤宮裡怒火滔天,原來這長公也沒那麼聖潔,居然會愛上自己的哥哥,而佔有慾,竟然比太后都要狠。看了眼無一個宮女的辛勤宮,心想真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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