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外殼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刺頭
    親的質問可謂字字珠璣兩人既然是切磋一定是有果是一邊倒的形勢還有切磋的必要麼?陳放對於母親明為質問實為偏袒的調查也是心領神會在兩人默契配合下調查成了一場一問一答的雙簧表演。

    「你們最後一次切磋在什麼時候勝負如何?」

    「幾個月前在帝國學院的社區黃金獅子勝我。」陳放對答如流。

    「姐妹們依我看找不到證據懷疑他在騙錢。」根據兩人的問答得出這樣的結論理所當然母親順勢終止調查。

    嘀嘀黃金獅子的再次傳來。

    「倒是說話呀如今的天網不同於以往比賽不計其數憑你的實力爭個冠軍還不是小菜一碟你不是老嚷嚷缺錢嗎?據說獎金非常豐厚就算你不喜歡出風頭也可以撈一票我也跟著沾光。」獅子不遺餘力的遊說目的當然不是區區獎金機甲不單是全民競技運動也在軍隊中服役無形中也代表了國家的戰力各國對於天網的大賽都給予高度的關注選拔賽尚未啟動就設定出一系列的獎勵甚至從軍部挑人參賽而大賽本身對選手的身份不設限制即便是一名不文的平民倘若在比賽中獲得好成績也能一步登天對於貴族來說那就是耀眼的殊榮。

    不過天網從來就是高手如雲的地方。改版以後許多職業軍人被高額地獎勵吸引進來若非有強的實力別說奪冠從通過選拔賽都不是件簡單的事。

    換成獅子有陳放這身本事絕不可能錯過良機即便明知奪冠無望他仍然報名參加了選拔。只因比賽是唯一的繞過積分直接晉級的方法。

    玩家享受限制級待遇的資格不是積分而是等級。通常情況下在獲得足夠的積分以後玩家才能得到晉級而參加比賽的選手只要通過一層選拔就能直接晉級。

    「明白了。」陳放強行結束通訊。

    阿姨們沒有再阻止因為她們的興趣已經從獅子的身上轉移落到謎一樣地陳放身上。

    奪冠小菜一碟。換成別人說出這樣的話一定被認為是大言不慚出自黃金獅子之口就另當別論。

    黃金獅子不是缺少見識的人。知道奪冠需要什麼樣的實力作為貴族他也不可能信口開河溜鬚拍馬也該有個限度馬匹拍過了頭可就變了味道成為挖苦。有趣的是陳放對於他的說辭沒有多大的反映相當於默認了最終的結論是陳放的確實力過人至少有衝擊決賽的潛質。

    話說回來什麼樣地人能有這樣的潛質?難道僅憑陳放在修難星的表現?

    從兩人地談話中可以得知陳放過去在天網混過細數天網過去出現的高手。似乎找不到這樣的人物阿姨們再怎麼想也想不出答案。她們先就排除了最有可能的人。屠夫。

    譴責歸譴責既然陳放騙錢的指證查無實據。籌碼仍是有兌現的母親率先將資金打入陳放給出的賬號她地姐妹們自然無話可說何況她們本來就不在乎輸掉的拿點錢充其量少買幾件飾。

    不久公務繁忙的父親也匆忙趕來另外還有陳家的另外幾名親屬。無論來再多的人離家兩年之久的陳放都不可能淡出人們的視野讓6凌雪奇怪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在陳家受到關注地程度遠遠高於他的父母而且所有子嗣見到陳放以後表現都非常地奇怪。

    6凌雪說不清奇怪在何處反正那不是兄弟間該有地表現。

    在一間古色古香寬敞到不像書房的書房裡陳博威出奇地沒有摔爛任何東西認真傾聽來自妻子的情報。

    陳放到來的時候他的妻子也在場只不過這個女人有一項特殊的本領能在任何時刻游離於人們的視野之外默默的觀察一切作為家主的女人這可並不簡單。

    身為家主陳博威很清楚一個事實子嗣們的所有動作都是在他的背後進行他需要能看到背後的眼睛妻子就是他的眼睛。

    當然妻子絕不是他唯一的眼睛他的眼睛還包括陳家的司機員工甚至許多看似與陳家無關的名流。所以雖然陳放歸家後沒有來拜訪過他這個家主他仍然能清楚知道陳放的一言一行。

    陳放的表現非常有趣尤其在車裡說的那句家主現在很忙他也不想見到我格外值得玩味。

    這句話最有趣的地方就在於不同的人聽來有不同的意思作為未婚妻6凌雪以為家主不喜歡陳放。

    換成陳放的母親聽見一定認為陳放還在記仇。

    小的時候陳放做

    令家主非常不悅的事險些用外公送他的獵槍打死三是保鏢擋了一槍結果很難預料可憐的保鏢被轟成支離破碎。

    誰都知道小公子的槍法十分不俗而且將獵槍藏到背後悄無聲息的來到三叔房間顯然不是虛張聲勢。

    陳放對自己的動機並不否認他的理由是三叔意圖謀害他的父親。這種事在陳家談不上稀奇真要是搞個水落石出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和以往的內鬥一樣最終不了了之而陳放成為唯一被家主痛打過的子嗣。

    極少有人知道家主痛下狠手的原因可是陳博威自己十分清楚那個時候陳放的表現在子嗣中都非常優秀論家世也是繼承家主之位的不二人選他是愛之深責之切在失望中失去了冷靜。

    不管怎麼說。三叔自從那次地事情以後對陳放的父親客氣了許多甚至對這個孩子有些畏懼許多年以後他還能清楚的記得陳放赤著小腳敲開他的房門亮出短槍以前還親暱的叫了他一聲三叔臉上掛著少有的笑容當年。這小兔崽子還不到七歲。

    此時此刻的陳博威聽到這句話不得不聯想到不久前傳來的情報蛇在剿滅暗組的行動中繳獲了一份名單在這份名單裡清晰的暴露出一個僱傭者地身份。

    再笨的人也不在買兇殺人時暴露身份可是這個僱傭者的擊殺目標卻在無形中洩露出他的身份被他買兇擊殺的目標當中幾乎包括除了五公子以外陳家其餘的全部子嗣當然。擊殺的目標不見得是子嗣本人大多是和子嗣有關的人。

    令陳博威惱火的是這份本該被嚴格保密的名單。竟然離奇地洩露了。

    這樣的一份名單對於失去競爭家主的資格被打入冷宮地五公子來說無疑代表殺身之禍不單五公子本人還包括他身後的勢力。

    本來陳博威還在考慮名單是如何洩密的。如今不需再想能接觸到這份情報的除了>~再明白不過陳博威的確很忙他在忙於保護五公子找出洩露情報的傢伙。

    洩露情報地人是陳放當然知道家主很忙。當陳博威知道這一切原來是他在幕後搗鬼自然不願意見他。

    「這小子還是這麼狂。做過的事就敢承認。倒是挺誠實的。」妻子淡淡的笑道。

    「的確夠狂但是和誠實無關。他在和我叫板呢!」換成數月以前陳博威也不敢相信有子嗣敢挑戰他的威嚴拜訪過布魯斯以後他開始相信這個被他痛打過一頓淡出他視野很久的小兔崽子有這份膽量。

    「他敢和你叫板?」妻子有些不信子嗣們在背後算計家主倒不奇怪公然對抗卻是兩碼事。

    「不敢?他有什麼不敢的?他敢讓布魯斯辭掉中情局長的職務不敢洩露一份名單?他敢向三叔開槍難道不敢向我這個叔公開槍?」陳博威快地讓自己冷靜下來:「說下去他在母親的房間裡做了什麼?」

    「做地事可多了要不要撿重點地說?」妻子想了想問道。

    「不我要聽全部的經過不用分析。」陳博威將身體靠在了椅背閉上了眼睛妻子地描述轉化成一幕幕的畫面在眼前逐一浮現。

    經歷了十年的沉寂那個讓人喜愛也讓人頭疼的小子又回來了而且一如既往的優秀。

    先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避過十九個p主的考量不再斟酌之列。

    隨後母子兩人臨時編排了一場賭局贏到一筆不小的數目雖然是一場騙局卻證明了陳放在機甲戰鬥方面的才華。駕駛機甲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武夫不值一提。

    老二的媳婦到現在還是老樣子不過這小子和他的母親心有靈犀足以證明臨機應變的能力儘管隨後幾乎被人拆穿還是僥倖矇混過關很好。

    「6家的小丫頭說了什麼?」陳博威突然睜開眼睛。

    「要是陳放成為黑龍軍團的領袖我的父親和兄長都將十分愉快。」妻子依照丈夫的要求不加任何評論一字不差的將原話複述出來。

    「這個兵痞自己後繼無人竟然動女婿的腦筋虧他幹的出來難道就不怕我和他翻臉?」陳博威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我們也到老二媳婦的壽宴轉轉。」

    「你從來不參加這種壽宴的突然現身不怕人家說你偏心。」妻子不無擔心的提醒信任家主落實以前丈夫的任何細微變化都牽動子嗣們緊繃的心。

    「老二的媳婦與別

    這些年家族的對外的事務都由她打理說她是陳家不為過如今她做生日我不露面反倒說不過去。」陳博威一本正經的解釋其實連他自己都感覺這種理由未免牽強說到半截便中途打住。

    妻子心中暗暗好笑。老二地媳婦固然能幹還不至於叫他上心要是值得他出面為什麼從前不出面?丈夫是擺明是對三公子有了興趣可惜人家不將他放在眼裡久別歸家竟然不來拜見他這個家主既然人家不來他只能上桿子過去說什麼祝壽。給自己找個台階罷了。

    宴會華麗的窗簾擋住外面的光線九層的生日蛋糕擺放在樓梯邊蠟燭的微光在黑暗中宛如點點星辰。

    女人的大敵是歲月無論花再多的錢付出再多的努力也不能挽救漸行漸遠的青春生日對女人來說活絕不是值得慶祝的事。

    母親依例在蛋糕前惆悵一番在丈夫和兒子地協助下。吹熄蠟燭。國際慣例由她來跳宴會第一支舞。

    「聽說你最近練習跳舞很刻苦你來陪我跳第一支舞。」母親匪夷所思的找上兒子。陳放與父親當場石化。

    「為什麼我要和自己的母親跳舞?」陳放進退兩難。

    「原來你是個不成熟的孩子。」母親失望的惋惜。

    「這關成熟什麼事你該和父親跳第一支舞。」陳放壓低聲音據理力爭。

    「只有不成熟的孩子才認為和母親一起跳舞很丟臉成熟的男人不介意陪年老色衰無人問津的母親跳舞。」母親微笑著搭上陳放肩膀經驗老道的樂隊及時奏響了樂曲。

    在陳放的眼中。母親是個鬥士無時無刻都在與他戰鬥而他從未勝過。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嫻熟地舞步此刻變得無比生澀僵硬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個牽線的木偶。

    「在外域地時候你和那個女孩跳舞不是很奔放嗎?現在為什麼像個木偶?」得逞的目前笑顏如花。

    「沒有感覺跳舞要講感覺的。」陳放隨口答道。

    「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跳舞麼?」漫步的舞曲輕柔而不失優雅正好說話。

    「大概是有話和我說。」陳放目不斜視的回答。母親是今晚的焦點而他又是兩年來第一次回家。要不是借助跳舞。兩人難道有獨處的機會。

    「總算智商還沒有降低你這小子。一聲不吭地跑來拜壽有什麼企圖。」母親嚴厲的質問這一次可不是裝的。

    「就是回來給你拜壽沒有別的企圖呀你不是當真以為我回來騙錢吧好像是你先說小賭怡情的我可沒說過博彩的話。」陳放大喊冤屈。

    「不要和你的母親裝蒜你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有幾根花花腸子能瞞得住我?你還好意思說呢本想幫你撈筆小錢誰知你卻貪得無厭幾乎把我也拖累進去我不是提醒過你叫你見好就收當心血本無歸嗎?竟敢把我地話當場耳旁風你以為我的姐妹都是笨蛋?她們什麼都看出來了不便明說而已這個人情還不是要我來還。」話方說完母親立即作出一個優雅地旋轉。

    論起舞技母親絕不遜色專業地舞者。有誰能想像的到這麼漂亮地旋轉居然是踩在舞伴的腳背上完成的裙擺擋住觀眾的視線陳放只能自認倒霉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還要強顏歡笑要不是病情痊癒體質得到了恢復這一下非叫他骨折不可。

    「這是事先的警告等會兒你三叔也要到場你要是敢亂來小心我修理你。」轉眼間母親重回陳放的臂彎作出小鳥依人的嬌態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兒子是個刺頭偏偏有些不長眼的人要招惹他眼下是選拔家主的非常時期千萬不能讓他鬧出亂子。

    「我就納悶了父親這些年是怎麼在您的折磨中存活下來的?依我看他不是陳家最怯弱的人他是陳家最堅韌的人。」陳放滿臉委屈的抱怨老實話他是真心實意的回來祝壽儘管是受到父親的提醒但是絕無別的企圖也不想招惹誰為什麼母親像防狼一樣防範他呢?

    「別拿你父親說事他是好人我能去欺負好人?」母親美目一翻望向仍在石化中的老公。

    「你兒子也不是壞人呀。」陳放欲哭無淚這種理由似乎很難叫人接受。

    「這個嗎你父親是個本分人可是你不同欺負你叫做樂趣欺負他叫做缺德明白沒有?」母親的解釋很富於邏輯性很叫人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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