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長吸了口氣後,才驚駭問:「你難道當真與我是舊識?」
藍臨楓壓抑住方纔的失措,神色複雜的朝寧白妤深深的一看,有些淒涼有些穆寥。
答非所問的將四個月前的事一併說了完,「妤兒果然一如往昔般聰慧,的確如你所說,你也的確看出了我的意圖,也按我所說,借譏諷蘭貴妃的一句話,給她指了條看似諷刺其實是教她除掉你的辦法——將赫連羿與太后引去,只是我倒也些不明白,你怎麼敢斷定我會出現?」
「我只是如你所說,將你的『將計就計』真正的『將計就計』罷了,既然是捉姦嗎,怎能少了皇上與太后,我當然要俯耳提醒蘭貴妃。至於我的伏案而哭,宮衛銘安慰當然也是假的,因為當我開門看到倒地的玉林時,就已知道這是你安排的,你定會準時出現……」
藍臨楓突然一反常態的幽然一笑,對寧白妤的所說感了興趣,富饒興趣,語帶戲謔的反問:「玉林昏迷,怎會與我有關?」
寧白妤拂拂衣袖,臉色一沉,算是對藍臨楓,明知故問的不滿,語氣卻沒變,依然悠然,「她若不昏迷,怎能配合上宮衛銘捉拿刺客才會在我房中的自辯,若沒玉林的昏迷為證,太后怎會責備蘭貴妃,蘭貴妃怎能惱羞成怒的上前扯我的衣袖,怎能給我冠上不潔的罪名,若不那樣,你怎能有機會將我要走?!我說得可對?」
藍臨楓聞言,眸子一亮,稱讚道:「妤兒說得不錯。」
寧白妤沒如預期那般有謎底揭開的釋然,反而眸中帶上了一絲漠然,苦笑道:「想必最後令蘭貴妃放棄定我不潔罪的,必定是與我手臂上的守宮砂有關,莫非你知道……」
「我不知道!」決絕而凌厲的聲音打斷寧白妤的猜測,似乎是為了讓她相信,語氣格外的犀銳彷彿只為讓眼前人相信。
默然不語後,看了下眼前,因他騶然發出的厲聲而變得有些緋紅的臉,唇緊咬的寧白妤心中一軟一鬆,口氣變得格外柔和起來,「我只是根據那幾日,在南晉看到的與外人口中聽到的蘭貴妃的為人,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