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仍在圓桌底下抱著桌腿酣睡著,酒瓶就歪倒在腳邊,卻不知多多正到處在找她,多多又問眾人有沒有見到一個穿紫色長裙的女孩。
這時有人推了一個穿紫裙子的女孩出來,多多一瞧不由得直擺手,眼前的女孩胸部北半球全部露出,整個人最先入人眼的就是兩個半圓,這哪裡是曼君的風格。
多多又找到了露台上,見佟卓堯獨自坐著抽雪茄,便笑迎著上去問:「佟少,你在這裡抽悶煙啊,外面那麼多美女你怎麼反倒寂寞了。」
他淡淡地說:「裡面太吵。」
這樣多多也不好再多攀談,便問:「佟少,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紫色長裙的女孩啊?看起來很瘦的那個,不是豐滿的那個。」
「沒有。」他依然是簡潔的回答。
多多素來是知道佟卓堯的孤高,或許商人的天性就是這樣的吧,多多轉身就準備走,去別處找找曼君,心裡還惦記著袁正銘,怕或有別的女孩子乘機找袁正銘攀談。
「砰……」桌子底下突然就發出來了聲音,多多扭過頭又望了過來,他也好奇地低頭一看,都同時看見了抱著桌腿睡得正酣暢的她,她可能是伸了一下腿,腳將酒瓶踢滾到一邊發出來的聲音。
她被多多從桌子底下給拖了出來,多多請拍打著她的臉,才把她給拍醒,她才恍然知道自己竟在桌子底下睡著了,就站起身子,有些晃晃悠悠攙扶著多多。走過他身邊時,她抱歉的微微笑了一下。
他倒莫名其妙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竟然喝了他的酒,還醉臥在桌子底下灑脫地睡著了,真是個笨得可以的女人。他再想想,又覺得她的面目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到過,又一想,她不正是白天在路上遇到還被他丟在高速公路上的女人嗎?
怎麼她跑來參加豪門相親會了?他搖搖頭,嘴角上浮起一絲不屑的笑意,又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上午還哭喪著臉跑到前男友馮伯文的婚禮上悲傷欲絕,晚上就改頭換面參加豪門相親不過就是想找個富豪嫁了。
想到自己白天還真為此對馮伯文這小子有了看法,現在想想,其實馮伯文甩了她也是對的,女人都是白細胞比男人豐富的啊,受了傷出了血,總能迅速自我的癒合,很快的尋找下一個獵物。他想了會,自嘲了一下,犯得著為這樣一個裝得可憐兮兮實則貪圖榮華的女人傷腦細胞嗎?
他起身,不想在這地方久留了,要不是好友袁正銘和家族裡的大姐極力邀請,他才懶得浪費時間在這樣的一個派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