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別太壞! 第7卷 吃醋的後果2
    溫涼的心跳,怦怦地一下子就混亂了。

    下意識地揉著頭髮,癟嘴低聲嘟嚕,「能不能……今晚不那個了?」

    「呵呵,你說呢?」

    唉,等於沒說。

    溫涼耷拉著眼皮,潰敗地向床爬去。

    像是小狗熊,爬到他懷裡,很自然地枕著他的胳膊,一起去看他的雜誌。

    「哎呀,又是英文的啊,你都看得懂嗎?」

    「嗯,看得懂。」

    溫涼抬起臉,近近地去看男人秀美的嘴唇,和精緻的下巴,驚歎,「真是想不出來,你腦袋是什麼做的,唉,你媽媽一定聰明極了,才生出來你這樣過分智慧的兒子。」

    白聖浩臉色突然一僵,冷笑一聲,說,「我媽媽……一點不聰明。」

    「不聰明?怎麼會啊,我是堅決相信遺傳基因這一說法的!」呀,浩大叔的胸膛好硬啊,一塊塊肌肉,摸著就像摸石頭。

    溫涼不自覺地,小爪子就去撫摸起白聖浩的胸脯來。

    「嗯……」白聖浩深深地呼吸一口,眼神氤氳,敲敲溫涼的腦殼,「這麼主動?」

    (☉_☉)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溫涼想要縮回去手,白聖浩已經快速地扣住了她的手,偏臉看著她,「按照正常的性/愛規律,這五天沒見,七天沒在一起,你應該很想我身體吧?如果不想,那只能說明一點:你偷吃野食了,也就是說,你在巴厘島出牆了。那麼我問你,你吃野食了沒?出牆了嗎?」

    「什、什麼啊?」溫涼被白聖浩這一整套邏輯性很強的話,說得目瞪口呆,「什麼野食的,我哪裡有出牆啊?」

    底氣卻有點不足……嗚嗚,昨天的游飛宇事件,算不算出牆?

    白聖浩瞇了瞇眼,「我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說謊。」

    「就是實話實說,沒、沒出牆!」

    「那麼說,你很想我身體了?」

    「額……想!」

    「那你為什麼不熱情地撲上來,連個熱情的親吻都沒有?」

    溫涼要哭了,天哪,難道他不知道嗎,與他智商相比,這樣邏輯性地對話下去,她就要暈死了。

    「有點害羞……」

    「未必吧……是不是偷吃了野食,不餓了?」

    溫涼狠狠心,咬咬牙,撐起身子,伸長了脖子,撲過去,親吻他的嘴唇。

    要熱情,要飢餓地狂熱,否則浩大叔就要懷疑自己,嗚嗚,這是什麼男人啊,怎麼這樣呢?

    白聖浩先是無動於衷,任由溫涼去親他,漸漸的,在溫涼笨拙地撬開他唇齒,小粉舌探進他口腔時,他胸膛裡火焰滾滾,悶聲吸氣,大手一點點撫摸上她的腰際,再吻下去,他就開始了回吻,漸漸佔據了主動,然後突然一個翻身,將溫涼壓在了身下,炙熱的大手在她身體各處遊走。

    溫涼迷迷糊糊的,就被白聖浩暴風驟雨的亂吻,吻得大腦缺氧了。

    越吻越熱時,他卻突然停止動作,離開她火熱的嘴唇,近近地盯著她看,溫涼則呼哧呼哧地嬌喘著。

    傻愣愣地,迷茫地看著他。

    咦,怎麼停下了?怎麼不繼續吻下去了?

    「知道說謊的後果嗎?」

    「啥?」他怎麼突然之間冒出來這麼陰森森一句話?

    「知道出牆的後果嗎?」

    「什、什麼?」

    白聖浩歪嘴一笑,美則美矣,卻真的很暴虐。

    「小傢伙,你到現在都不肯說實話……游飛宇的吻,滋味如何?」

    「呵……」(☉_☉)

    溫涼一下子嚇得醒過來,呆呆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他眼睛裡都是危險的光芒。

    白聖浩再次咬牙切齒地說,「游飛宇!」

    「你、你、你知道了?」

    白聖浩一頭黑線,「你覺得三井會社是白吃乾飯的?」

    「那你就應該知道,那不算是出牆,是他不講道理突然偷吻的我!」

    「那你為什麼不敢坦誠地告訴我?」

    「這……怕你生氣嘛。」

    「那你隱瞞了我,我現在不生氣了?」

    「可、可是我也沒有責任啊,責任都在游飛宇那裡,你去找他算賬。」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背著我跟其他男人接吻了,而且你還不敢說,你隱瞞了我,換句話說,你背著我,偷偷出牆了。」

    「沒有!沒有嘛!你不能這樣偷換概念!」

    被偷吻,不等於出牆!

    這點腦子,她還是有的。

    白聖浩笑容盡收,嚴肅地說,「責任不在大小,我不喜歡你欺騙我。」

    「嗚嗚,那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別生氣了。」

    「已經生氣了。」

    「那、那你消消氣,消消氣……」

    「接受懲罰吧。」

    「哦……啊!!你說什麼?懲、懲罰?什、什、什麼懲罰?」

    男人抿緊了嘴唇,二話不說,手伸手落之間,刺啦一聲,溫涼身上那件質地良好的睡裙,就成了碎片。

    「啊……」溫涼驚呼一聲。

    身子接著就被翻了過來,趴在那裡。

    耳邊襲來他火熱的氣息,「記住隱瞞我的後果。」

    「聽我說,請聽我解釋……啊——!」

    話沒有說完,溫涼就爆發了尖銳地叫聲。

    白聖浩那偉岸健碩的身軀,已經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

    這一場浩劫,讓溫涼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死去活來。

    叫了一夜,哭了一夜,求了一夜,折騰了一夜。

    溫涼用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讓男人停下來。

    他真的發怒了,彷彿發狂的雄獅,不停地征討,不停地進攻,不停地掠奪。

    那才知道,浩大叔是這樣有爆發力,這樣有強大的體力,也這樣有掠殺力。

    足足兩天沒有下床。

    蘭奇和蘇藕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盯著溫涼,「為什麼你回國兩天了,都不露面?你幹嘛去了?」

    幹嘛?休養生息!差點死翹翹,能夠劫後餘生,能夠留著小命,已然是萬幸了啊。

    溫涼抓抓頭髮,尷尬地說,「水土不服,拉肚子。」

    蘭奇囧了,「拜託姐姐啊,你能不能編個有點水準的謊話?我用這一招,你咋的也用?沒新意!」

    蘭奇又想起來什麼,去看蘇藕,「咦?我還沒問你呢,藕大媽,這兩天為什麼也沒有見到你?你又去哪裡了?」

    溫涼猛地去看蘇藕。好哇,原來還有一個跟自己一樣不回租房住的壞鳥!

    蘇藕臉色紅了紅,低頭,搓著鞋子,「這個這個嘛……我家元元出差幾天,水土不服,拉肚子,我呢,伺候他水土不服。」

    噗……蘭奇吐血了。

    他現在對於『水土不服』四個字,嚴重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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