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了一陣風,揚起了白聖浩那精緻的髮絲,更添幾分不羈和冷酷。
雖然他在笑,可是仍舊讓眾人對他寒氣叢叢。
這是個,不怒自威的冷颼颼的男人。
「呵……」溫涼的裙子一下子迎風揚起,嚇得她趕緊用手護住了裙擺。
浩大叔會不會知道昨天自己被游飛宇偷吻的事?
他那麼消息靈通,會不知道嗎?
「嘿嘿,浩,這麼忙,你還來接我做什麼。」
溫涼蹬蹬蹬下了舷梯,站在高大的男人跟前,有點惴惴不安的小心虛。
白聖浩很親暱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微微歎息,「這幾天,好像瘦了呢。」
目光,卻盯著她的裙子看了一眼。
蘭奇堆上一臉笑,「嗨,您好,白社長。」
「嗯。」白聖浩閉合一下眼睛,就算做了應答,送著溫涼往汽車裡,自己也隨即鑽了進去,光!一聲扣死了車門。
刷……
幾輛汽車次第開走,不留任何煙塵。
(☉_☉)
「也不跟我們說聲再見啊,這麼有錢的傢伙,也不說請我們吃頓飯,好小氣啊。」
蘭奇撇嘴嘀咕。
少婦組長把手搭在蘭奇肩膀上,身子貼近了他,「我說啊奇奇,咱們就知足點吧,昨天的事如果讓白老大知道了,估計咱們的腦袋都要被他派人給捏扁。」
「呵,也是。」
「奇奇啊,我家裡藏著不少好酒,不如你跟我回家嘗嘗,那些好酒,我可是輕易不給任何人嘗的,哈哈。」
「哎喲!」蘭奇突然皺緊了臉,捂著肚子身子往下縮,「不好了,美女組長啊,不好意思啊,我水土不服,要即刻去拉痢疾,先失陪了哦!」
嗖地!像是土撥鼠一樣,竄得沒影了。
一邊跑,蘭奇一邊擦冷汗。TNND,這自己長得太帥也是災難,怎麼就讓這個思春的少婦組長念想上了呢?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可惡!在巴厘島這麼多天都沒有見到水土不服,這回國了倒不服了?」少婦組長氣得掐著腰,胸脯一鼓一鼓的。
汽車刷刷的行駛著,溫涼坐在白聖浩身邊,嗅著來自他身上那股強悍的男人氣息,簡直就是如坐針氈。
「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早你兩個小時。」
「哦,那你不是也挺累的?」
「嗯,是累。」
溫涼大喜,「既然你也很累,我也很累,不如我們各自為政,我回租房睡個昏天黑地,你也自己歇歇吧。司機,麻煩你,去我的租房。」
白聖浩久久地盯著溫涼,眸子幽深莫測,修長的白皙的手指,突然探到溫涼的嘴唇邊,撫摸下,瘆得溫涼渾身一抖。
「有五天沒見了吧?」
「額……大概吧。」誰還數得那麼清楚過日子?
「五天沒見,不想我?」
溫涼鬱悶了。
說不想吧,明顯是撒謊,可是說想念,天哪,估計今晚……
擦擦冷汗,溫涼訕訕一笑,「想當然想了,只不過工作忙,也累。」
白聖浩點點頭,「累的話,那就好好歇歇吧。」
溫涼差點歡呼出來,「對呀,對呀,我們都這樣累,就好好歇歇吧!」
終歸說來,心虛的她,面對強悍霸氣的白聖浩,還是很、非常的懼怕的。
白聖浩唇角翹了翹,不經意地淡淡一笑,「吃過飯,哪裡也不去了,直接回海藍別墅歇著好了。」
「嗯嗯!……什麼什麼?海藍別墅?」溫涼要昏了。
怎麼搞來搞去,還是她去陪著他住在那個可怕的海藍別墅?5555
果真是提前說好的魯菜。
白聖浩的記性真不是蓋的,她順口一說的話,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溫涼大口吃著香噴噴的魯菜,一邊喝著木瓜汁。
白聖浩依舊是老樣子,很少動筷子,很久吃一口,那麼悠閒,那麼優雅,那麼高貴。彷彿他這麼壯的身子,是吃空氣突然莫名吹大的。
只是深深地看著女人,看著她沒有形象的大快朵頤。
「不要吃太多。」他說,含著一抹玩味的笑。
「唔,知道的,會發胖的,可是我還沒飽,這些菜好好吃的。」
白聖浩慢慢地呷了一口葡萄酒,淡淡地說,「吃太多,呆會活動時,就動彈不了了。」
「咳咳咳咳!」
(☉_☉)溫涼吃驚地去看白聖浩,該死的,這個妖孽的美男人,此刻正對著她魅惑地笑,那鑽石一樣的眸子,簡直可以把女人看成了春水。
溫涼好容易吞下去嘴裡那口飯,期期艾艾地商量,「啊,我呆會能不能回租房?我記得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不可以。」回絕得那麼乾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想你了。」
「咳咳咳……」溫涼也只能咳嗽了,什麼都不能說了。
說著想她,白聖浩的目光,向溫涼的下身瞥了瞥,驚得溫涼馬上並緊了雙腿。
冷汗接著就下來了。
不過溫涼還在暗自慶幸,還好,浩大叔看來還不知道昨天游飛宇事件,哈哈,辛苦一夜就辛苦下吧,總比惹怒了這位瘟神,讓他逮住屁股狠狠地打一頓強多了。
再次進入海藍別墅,溫涼身心都猛地一放鬆,彷彿這裡就是她的家一樣,無比的愜意,舒適。
「哎呀,可算回來了,在外面再好,住著也不習慣,哦,我先去洗洗澡啊,髒死了。」
溫涼已經熟門熟路地跑進了臥室。
洗得乾乾淨淨的,香噴噴的,穿了一件粉紅的吊帶睡裙,溫涼用浴巾擦著頭髮,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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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大叔,已經在其他浴室洗完了澡,裸著健碩的胸膛,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翻看著雜誌。
橘黃色的檯燈,微微地亮著,整個臥室裡的光線,都那麼曖昧,溫暖。
媽媽的!
不論看過多少次白聖浩的健體,溫涼還是面對著他雄健的肌肉,忍不住偷偷落口水。
原來男人也可以長得如此美色啊。
唉,為什麼浩大叔就沒有一點缺點呢?讓她面對他時,總像個傻子一樣。
白聖浩放下雜誌,悠閒地看著屋中央傻站著的女人,不怒也不笑地說,「多餘。」
「什麼?」溫涼呆呆地問。他說什麼多餘啊?
「你穿這睡裙,不是多餘嗎?反正也要脫,不如不穿。」
他齜牙壞笑,溫涼的臉,騰地,紅透半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