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聖浩早就醒了。
他太過興奮,太過欣喜了,反而睡得不是很久,猛地醒過來,確認了女人還在臂彎裡,馬上又安心下來。
「小東西,味道真是鮮美甘甜啊,以後我們就這樣天天都來,好不好呢?」
白聖浩自言自語著,瞅著懷裡溫涼傻乎乎的小豬睡姿,自顧自輕笑起來,「那樣子的話,估計這丫頭要恨死我了。」
這一夜,已經把她累得七葷八素的了,哭了好幾場。
昨晚……自己太過貪婪了對不對,竟然無視她的一次次求饒,總是捨不得離開她身體。
要她,不停地要,愛死了她的滋味。
不過,她也不算很吃虧吧,看她昨晚,呵呵,滿足了可不是一次兩次呢。
「小丫頭,睡得真香啊。」
美男人抿嘴幸福地淺笑著。
根本沒有去看時間。
願意幾點就幾點吧,面對如此活色生香,能夠利利索索走掉的,絕對不是真男人!
「呃……疼……壞蛋大叔……煩死你了……」
突然,溫涼同學在夢裡說起夢話來,皺皺小眉頭,匝巴下嘴,揉揉鼻子,接著又睡了。
「呵呵……」白聖浩的笑聲從胸膛裡發散出來,帶著胸腹腔共鳴,低沉而渾厚,「小傻冒,夢裡還不忘記埋怨我呢?」
可是怎麼辦呢?你是在埋怨,可是我卻還想狂要你……
乾脆馬上結了婚算了,結了婚,她伺候他,就成了義務,他天天要她,就可以理所當然了。
結婚的念頭閃過去,竟然讓白聖浩都猛一吃驚。
天哪,不婚論者,竟然會有結婚的念頭!
相當於全盤否定了自己。
歪頭想了想,白聖浩挑挑眉骨。
和溫涼丫頭結婚?
然後一起努力生下來一個又一個小溫涼?
彷彿小土豆開會,一個個小傢伙都瞪呼著大眼睛,爭著喊他『爹地』……
「哈哈哈……這樣子,也未嘗不可嘛,好像不錯的樣子哦。」
白聖浩大手滑進錦被裡,在她身上撫摸著,不一會,白聖浩皺了皺眉,咬牙歎氣。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該死的,怎麼又會有反應了?
天哪,他只不過就是摸了摸這個女人幾下……
瘋了……
**
下午三點多,白聖浩終於離開了臥室,穿著慵懶的休閒T恤,下樓喝水。
「老大,您下樓了?」洛元馬上舔著笑臉,奉上去一杯西洋參茶,「老大,您請喝水。」
白聖浩懶洋洋的,端起杯子就喝乾了,洛元在一邊看得心疼。
瞧瞧啊觀眾朋友們,那個溫涼壞女人多麼可惡啊,竟然霸著他們老大,把他們老大累得成這樣!
「老大,給你來一份三明治,牛排?」
白聖浩點點頭。
剛剛坐在餐椅上,報紙還沒有打開看一眼,一個酒杯就放在了他手邊。
「這是什麼?」
黃澄澄的,不像是橙汁啊。
洛元笑笑,「這是三鞭酒。」
「咳咳!什麼什麼酒?」
白聖浩皺眉不悅地質問。
「啊,老大,就是最有名的壯陽補腎的藥酒,三鞭酒嘛!老大啊,您喝了這個之後,一定就會補回來你昨晚的虧空的……」
話未說完,白聖浩『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瞪,「胡鬧!拿下去!」
「呃……哦,是!」
洛元嚇得落荒而逃。
原來老大很討厭這種酒啊……汗滴滴,馬屁啊,不是那麼容易拍到的。
真可惜,洛元走得太急,沒有聽到白聖浩後面的話。
——
「給我喝三鞭酒?靠了,太小瞧我了吧?我就是喝,也不能讓你們知道啊,讓溫涼知道了我喝這種壯陽的酒,她還不笑話死我?」
男人的面子……真是無處不在。
溫涼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伸伸胳膊,是酸的。
動動腿,更是酸的。
全身各處都是酸的……自己不是掉進醋海裡了吧?
睜開眼,左右看看,「呵!天爺爺啊!我、我、我、我……昨晚……是真的?啊啊啊……」
小手驚恐地捂著嘴巴,眼睛瞪得溜圓溜圓。
昨晚,在她清醒的狀態下,他和她……那個了……
小拳頭狠狠敲著自己腦袋,咒罵著,「蠢蛋溫涼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啊!好好想想,一定要認真的好好的想想,昨晚你到底有沒有在他身下發出讓人恥笑的聲音……」
溫涼努力去想……越想,臉色越難看,越想,越有去死的心。
「我真的不要活了!我怎麼可以這樣意志不堅定?我不僅發出了那樣的呻吟聲,還無恥地體會到了升天的感覺……嗚嗚嗚,我是壞女人,我是濫情的女人了……」
正嗚呼哀哉著,門開了,某個飄逸的頎長身影走了進來。
溫涼瞪瞪眼,一秒鐘就龜縮到被子裡面去了。
白聖浩偷笑,「你總算睡醒了啊?」
她不理他,冷汗直流地躲在被子裡。
沒臉了!怎麼還去面對色大叔呢?
白聖浩拉下被子,「去洗洗刷刷,下樓吃晚飯吧?昨晚那麼累,一定很餓了吧?」
一提到昨晚,溫涼馬上要昏過去,又使勁拽過去被子,蓋住自己。
「呵呵,你不會還在害羞吧?有什麼值得害羞的呢?反正你全身各處我都見過了……」
「你,你閉嘴啦!不許你再提!」
被子裡發出某人悶悶的聲音。
「呵呵,不僅全都看過了,還給你留下了印記呢!」
白聖浩拉下被子,好心地將一面圓鏡子遞給溫涼,「你看看,是不是?是不是有我送給你的印記?」
印記?
什麼印記?
好奇寶寶探出腦袋,舉著鏡子往自己身上一照……
「啊——!啊——!這、這、這是什麼鬼東西?紫癜?嗚嗚,我得了紫癜?」
紫癜可是一種很難治癒的、很可怕的、很噁心人的一種病!
暈死。
白聖浩哭笑不得,「什麼紫癜啊,吻痕!這,就是情慾的印記,吻痕!」
吻、吻痕?
(☉_☉)
眨巴下眼睛,漸漸露初一絲僥倖地笑容,「還好還好,不是紫癜就好……慢著,吻痕?哇呀呀,大色 鬼!你為什麼要把我身上弄出來這麼多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