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這像不像是一場兜兜轉,一個大大的圈子,無論半徑放寬多少倍,多少距離,始終,只剩下垂首以對。
抑或欣喜,抑或茫然,抑或絕望,抑或淡然。
種種的情愫,走至終末,便只剩下淡淡的痕跡,瞭然於心。
假如,在這時,當他站在你的面前,而你仍舊心如止水。
這便是你的淡,他的倔。
哀莫大於心死……
日子像白開水一樣,淡淡的痕跡,一點點的過去。
每天,一如既往的,起床,上班,下班,睡覺。
原來,生活是一個無限循環的大套籠,會無止境的走著原先的軌跡,不能抑制的。
自從那一晚的曖昧之後,兩個人,彷彿互不干涉的雙行道。
永不相交的錯落,濃郁。
他從不在樓下停滯過久,只留下挺拔冷峻的背影,消失在旋轉樓梯的轉角處。
貝茈也樂得自在。
她不再是過去那個一萌二傻三癡的小傻女,成人間的爾虞我詐,經歷得多了,就算是榆木疙瘩,也終究該開了竅了。
這天,夜幕早早的扯下一道長而瑣碎的陰霾,空氣變得有些窒悶,煩躁不堪。
從公車下來,一身黑色束身套裝,貝茈往小區裡走去。
扭傷的腳,已經差不多好了,但,腳踝的關節處,在高跟鞋後跟的那股硬勁頂的很疼,深一步,淺一步,終於走到了公寓的門口。
從包裡掏出鑰匙,卻猛地覺得,胃一陣一陣的抽搐般的疼,翻攪一般,難受得緊。
一手摀住了肚子,一手將鑰匙套上了鎖孔,幾次掉落之後,再一次,撿起鑰匙,想要套進鎖孔裡,卻驀地,門,從裡面打開了。
怔愣之間。
她對上了那雙魅惑的桃花眼,那漆黑的瞳仁中,滿是冰冷的冷峻,仿若千尺寒冰,凍裂了心底。
心,驀地,狂跳了起來,失了頻率一般。
想要開口,卻疼得瞇起了眼睛,胃部一抽一抽的擰緊,難耐的縮緊了身子,斜倚在門框上,將身體的重量傾盡。
「你怎麼了?」低沉邪魅的嗓音響起,一隻強健有力的手臂攬上了她那纖細的腰身,一手環過去,將她手中的包接過來,大掌微微用力,將那柔軟的身軀攬向胸前。
冷峻俊美的臉,在昏暗的光線,看不清似,那漆黑的瞳仁中,閃爍過一道急色,但卻在下一瞬,恢復了寧靜。
「我……我,胃疼。我的包裡有胃藥,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可以嗎?」掙扎著,嚥下胃部深處的疼痛,猶如那針刺的拔涼。
涔涔的冷汗,自那秀氣的眉眼間,冒出,滑過那蒼白的臉頰,毫無一絲血色的唇瓣,有些滄桑的泛白,被她隱忍的齒咬出一道道齒痕。
不需要仔細看,便可以感受到,那極力隱忍顫慄的嬌軀傳遞來的信號。
驀地,一隻大手,將大門狠狠的關上,下一刻,便打橫,將貝茈抱起,筆直的雙腿,大步往客廳裡走去,待走近沙發時,高大挺拔的身子微微的傾身,仔細的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
幾乎在同時,大手拿起一旁的靠墊,將它塞在沙發的凹凸處,墊在她的脖頸下。
貝茈疼得,拚命的咬住了唇瓣,胃病跟著自己已經跟了四年了,而,紊亂的作息,早已使得胃部不堪重負。
她靜靜的側躺在沙發上,布藝沙發的柔軟,有些稍稍的緩解她身體傳給神經的疼痛,閉上了眼,一滴汗珠,自那光潔的額上,悄悄的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驀地,她感覺自己被一隻溫暖有力的大手扶起,接著,耳邊響起了鎮定溫暖的聲音,「乖,吃藥。」那磁性的熟悉,她無從去探究,而,心,卻驀地,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的撫平了凹凸。
嘴邊,有濕濕的熱氣拂過,乾裂的唇,幾乎是自覺性的,微微的張開來,暖暖的水,輕輕的往喉嚨裡流淌,溫溫的觸感,將胃部的冰冷,漸漸的融化。
感覺,有顆小小的藥粒被放進嘴裡,然後,本能的就著那在唇邊的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吞嚥,感覺自己被放回了柔軟的墊子上,然後,那熟悉的味道,一點點的離開。
心,突然變得好安靜,好安靜。
仿若輕柔的被蒲公英,洋洋灑灑的,輕輕吹拂而過。
一抹淺淺的笑意,浮現在嘴角,那是,久違的幸福。滿足的,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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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開始恢復了,不過,為什麼大家都熱衷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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