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陽如絲穿過錦門,撒在床邊的石板上。
當陽光的熱度由淡轉濃,本來沉睡的傅雲傑因為身上的束縛感而眉頭微鎖。身體的本能令她掙扎地睜開眼。入眼地先是半敞開的裸露胸膛。微抬,入目地是那俊美無濤的臉孔。隨後,她馬上意示到夢中的束縛所謂何來。頓時,那微皺的眉頭馬上舒展開。紅唇不自覺地上翹:看來,她離偉大拐夫成功的目標又邁進了一大步。陽光下,某女正非常得意兼花癡的傻笑著。
終於,等她從自我得意中恢復過來,明眸一眨也不眨地直盯著眼前的美景:性感無比的胸膛。不知道,這個胸膛的手感怎麼樣呢?心裡剛想著,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直探入眼前的美景!哦!哦!哦!非常地平滑而且極富彈性。某色女在心理狼嚎著。
人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個早起的新娘還是有很多福利的。福利,福利多,福利好!某色女在內心邊哼邊加大手摸的范圍。往下,往下,再往下,眼看著就要到底了。但是,這時那雙在進行大刀開拓探索的手就被人給抓住了。頂上傳來極度冰冷地聲音:“你在干什麼?”
本來在清夢中的范陽澈被某只色手給摸醒了。入眼的畫面令本來在男女情事上就青澀的他險些氣悶過去:只見他的上衣已經完全大敞,險險地掛在肩膀上,而某只手正朝他的下腹移去。幾乎是出於本能,他馬上抓住那雙放肆地手,冷聲地質問,借以掩飾自己的窘境。
本來在親薄別人的傅雲傑在本當事人給當場給抓住,覺得尷尬極了。本著消除新婚丈夫內心對自己的鄙視,她以極快的度杜撰好理由。正打算為自己的“色女”行為披上合理外衣的傅雲傑在見到那張極度維持著冷漠面具下的尷尬潮紅,心中一動,腦中的合理理由馬上被拋到九宵雲外,反手將那只擒住她的大手一扣,身軀一壓,大赤赤地躺在那大敞的胸膛,故意嬌聲道:“人家想要跟你完成昨晚未完成的洞房花燭夜!”說著,她故意將臉頰在他胸前磨蹭!
頓時,范陽澈被身上那故做小女子嬌態之人給弄地全身僵硬無比。他正打算推開身前之人時,撲捉到那雙明眸裡極快閃過的狡潔。薄唇邊勾起攝魂的笑容,一個用力翻身,他將身上的人兒給壓在了身下。本來急急可危,非常勉強掛在肩膀上的衣服因為這個大幅度動作而終於滑下了肩膀,到了手肘彎。
完美的半裸身形,傾城的俊美容顏,以及那攝人心魂的笑容,讓被壓在底下的傅雲傑直接進出了癡迷狀態。
半壓在她身上的范陽澈借著朝陽打量著一身嫁衣的傅雲傑:因為稍稍地化妝點綴而把她原有的中性美偏向了女性的嬌柔美,紅唇更是因為點綴而顯得嬌艷欲底,而三千絲因為方才的動作而微微凌亂地撒在了紅枕上。這樣女子嬌像的傅雲傑比起昨天更讓他覺得心跳極加快。黑眸急下移,直盯著那件將傅雲傑的身形給凸顯著淋漓盡至的嫁女。方才,他好象感到了傅雲傑身前的柔軟。聽說,她為了能扮好新娘子,而在胸前放了饅頭之類的東西。但是,剛才的觸感不像啊?而且她的身體也異常的柔軟。一個男子即使再男生女相,本質上的體格差異,身體也不可能如此的柔軟。但是,傅雲傑的身軀柔軟地仿佛是一名女子。女子?!一道靈光閃過。難道,傅雲傑是個女子?可能嗎?如此傑出的她是個女子?可能嗎?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范陽澈采取了最直接地方法:大手一伸,探向她的胸前。入手的柔軟觸感令他如遭雷擊。
胸前的壓力終於讓某位色女自美色中清醒過來。入眼的畫面令她陡然睜大了雙眼。
“啊!色狼!”隨著一聲絕對堪稱高分貝的尖叫聲響起,如鐵般的拳頭直接而快地跟上。
在范陽澈反應過來之前,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