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也考慮到凌炎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在考慮讓權小柏回家住的時候才會那麼的猶豫不決,但現在看來,事情已經白熱化了,好事壞事總是要揍一起的。
權小柏被安排在樓上的客房睡下,白琉璃呆坐在沙發上,聽到門外車聲響起,她渾身一顫,雖然極不情願,卻還是去開門了。
凌炎一踏進門就將白琉璃摟過來送上熾烈的吻,白琉璃嚇壞了,極力的掙扎,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凌炎竟然喝酒了,而且,醉眼迷濛。
「求你,不要這樣!」白琉璃不敢大力的掙扎,只能乞求他,用極小的聲音。
激烈的吻在一聲冷笑中結束了,凌炎鬆開她,藉著客廳淡淡的燈火看著她白玉般光滑的小臉,附在她的耳畔,邪惡道:「今晚可不放過你!」
白琉璃渾身冰冷,打了一個寒顫,手足也開始僵硬了,愣在原地,挪不動腳步。
凌炎可不理會她此刻面白如紙,逕直走進客廳,往沙發上一躺,問顫悠進來的白琉璃道:「那小子睡著了?」
「是,不要吵醒他,他很累了!」白琉璃哀聲懇求,臉上閃過隱忍的痛楚,她以為凌炎會考慮一下她的感受的,可是,從他那殘忍的面容上,她不見任何的溫情。
凌炎掃了一眼樓上,忽然站起身來,晃晃的往樓上走去,白琉璃見狀,忙上前拉住他,小聲急問:「你幹什麼?」
「看看他睡著沒有啊!」凌炎露出迷人的笑容,嗓音難得溫柔。
「不要去、不要吵醒他!」白琉璃死死的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上樓。
凌炎很驚奇,原來這個女人力量這麼大,他竟然甩不開她那猶如八爪章魚死纏的小手,見她嚇的快要哭起來,他只好停住腳步,冷笑起來:「你很在乎他?為什麼?」
「他沒地方可去,所以想讓他在這裡住一個星期!」白琉璃被那雙緊逼的寒眸看的心虛了,小小聲的回答道。
凌炎恨恨的甩開她的小手,譏諷道:「他無家可歸?據我所知,他家富足有餘,哪個酒店住不起?非要待在你這裡?」
「他年紀還小,不敢一個人住酒店!」白琉璃弱弱的回答。
「不是這個原因,你說,是不是因為你跟權家有什麼親近的關係?不然,你幹嘛要照顧這小子?他哥哥呢?」白琉璃閃灼的言詞根本騙不過凌炎洞察真像的銳利目光。
白琉璃被他逼的無話可說了,緊咬著下唇,只好保持沉默,她要做什麼,好像也不需要經過他的批准吧?
凌炎煩躁的挑眉,又見她緊咬下唇的無助模樣,沒一次,當她已經無法反駁或者回答時,她就是這模樣,彷彿把那唇片咬的毫無血色,就能讓人放過她一樣。
很討厭她自作主張,可是,凌炎知道不能再逼她了,把她逼到無路可退,逼的她哭哭啼啼,對他沒有好處,相反的,他竟然還會在乎她流出的那幾點可憐的淚珠。
一把捏住她纖細無骨的手腕,惡狠狠的將她扔進了房間,然後把房門關緊,反鎖。
白琉璃露出哀傷的眼神,凌炎卻將她的哀傷全數的吻進嘴裡,她的眉眼,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剝奪,一寸一寸的啃咬,彷彿是為了懲罰她的善良,他便化身邪惡的修羅,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他不允許的人事物,最好不要碰。
白琉璃緊捏著床單,敏感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臣服在他嫻熟的挑逗下,她咬緊唇,不讓自己溢出任何的聲音,縱然,壓在身上的男人如此的狂烈,宛如暴風驟雨,用盡辦法,試圖撕毀她美麗的面紗,倔強的尊嚴,可她卻還是緊守著這一刻的寂靜。
「叫出來!」凌炎低啞的命令,幾乎所有的絕招都用盡了,她卻一點反映都不給,他用力的掐她柔嫩的身體,痛楚一波蓋過一波,用牙齒啃咬她的唇片,想將她那柔美的聲音釋放,可是,都失效了。
她就像是一隻頑強的貓迷,縱然媚眼如絲,臉頰潮紅,香汗淋漓,那輕顫不止的纖弱身體明明是有反映的,一波一波的熱浪蕩漾在體內,她卻死死的守著最後的自尊心。
凌炎咆哮著,用力的撞擊她,數次的攀越雲端,終於喚來她細細破碎的低吟,凌炎勝利了,他盡情在她溫暖的身體裡灑下高貴的種子,然後附身緊緊的擁住她細滑的身體,宣告:「你是我的!」
滿足了他的欲W,白琉璃拖著凌亂而疲累的身體,默默的,一件一件的把扔了滿地的衣服撿起來穿上,推門出去。
凌炎望著她顫抖的身影,那無聲的,卻越發積壓的哀傷和痛楚,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厭煩,那種欲衝破靈魂的怨怒,讓他想毀去所有的美好。
得到了她,卻償到了比失去她更大的挫敗感,為什麼會是這樣?凌炎不明白,也沒辦法明白。
走進浴室沖了一個澡出來,這個房間雖然殘留著迷醉般的氣息,可是,他卻一刻也不想呆了,穿上衣服,快步的離開。
拉開大門走出來,微涼的風送來了一絲舒緩,凌炎浮躁的準備開車離去,忽然,不遠處的花池旁傳來一道低低的哭聲,像是極力壓仰著,那聲音也被碎裂成一節一節,卻有著濃濃的鼻音。
聽到這個聲音,凌炎腳步一頓,隨既,便快步的朝那個聲音來源走了過去。
昏暗的花池旁,映著一團小小的影子,一抖一顫,細細的哭聲,委屈而惶惶,充滿著哀傷,哭了一陣子,又壓著,似乎不願意哭出聲來,很低,深怕在寂靜中吵醒了睡夢中的人。
那細小的哭聲,聽在凌炎的耳邊,竟然如此的清晰刺耳,是她在哭,躲在這無人的夜色中,卻不敢縱情的哭,只能用如此壓仰的方式來發洩內心的悲哀。
是他弄哭了她嗎?凌炎明明想扯唇冷笑的,然後假裝一切沒聽見的轉身離開。
可是,腳步卻像是被魔力給吸住,他竟然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
白琉璃屈著雙腿,靠在花池旁,垂著腦袋,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她並不想哭的,可為什麼眼睛不聽話,要流下那麼多的液體來?
恥辱,羞愧,害怕,惶懼,這些東西,就像無形的網,將她捆綁,她無力掙扎,卻看見自己被勒出血痕的傷口,她還能逃到什麼地方去?還能用怎樣的方式來說服自己平靜下來?
越想越覺得命運的不公平,她用帶著濃濃哭腔的聲音控訴,想把內心的不滿喊出來,可是、、、
「啊!」迷濛的淚眼中,多了一道身影,熟悉的氣息,像毒藥般,讓她選擇逃避,可是,掙扎站起來,卻跌進那軀堅實的懷抱。
凌炎看見淡淡光暈下滿是淚痕的臉蛋,第一次,他將她的痛苦看的如此清晰,她是恨他的,厭惡他,可是,她卻逃不掉,所以,只能自我束縛,供他玩弄。
白琉璃沒想到凌炎竟然找出來了,她以為他會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然後,任由她把傷痛收拾好,裝進無人知曉的袋子裡,可是,她的不堪一擊,被他看見了。
「放開我!」白琉璃顫抖的掙開他的懷抱,卻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帶著調笑。
白琉璃慌亂的擦掉臉上的淚痕,急亂的轉身離去,然後將大門緊緊的鎖上,一顆心像是要跳出胸口,那丟失的自尊,再也要不回來了嗎?
「姐姐,你怎麼了?」客廳裡,一個困意襲捲的少年,睜著奇怪的眼睛瞧著她,白琉璃腦子一炸,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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