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誰會這麼認為?尚書軒責備看到她的眼睛又恢復了明亮臉上也不像前兩天那麼慘白心裡稍稍放下了心。
看到你們像走馬觀花似的跑來跑去被我耽誤了很多事吧?駱香憐莞爾一笑對於他帶著三分縱容的寬和心裡感動。
沒有什麼事比你更重要香憐。尚書軒坐到床邊握住了她的手今天還覺得頭痛嗎?如果痛得厲害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嗯現在不痛了剛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痛得厲害。駱香憐笑意溫婉看著尚書軒的臉色不過兩天似乎比自己還憔悴呢。
香憐想再睡一會兒嗎?尚書軒問。
不想!駱香憐第一時間反駁我一點都不想睡了很久我睡不著了。你如果要去公司的話我可以看看雜誌。
我想問一下當時你出事的情況。尚書軒慢慢地說。
他怕駱香憐過於疲倦所以一直強自按捺著不肯問出來其實心裡已經假設了千百回。
當時只有她和劉雪莉在樓梯上他們只能斷定是劉雪莉推的。品|書|網
哦我以為你不會問。駱香憐垂下了眸子睫毛又悄悄地抬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才坦然地說是劉雪莉推我的從此以後我和她已經不是朋友了。
你們早就不是朋友了!真不知道你被什麼迷了心竅還一直把她當成好朋友!尚書軒沒好氣地說在我看來她在田梓的事情上就已經徹底背叛你了。
他提到了田梓讓駱香憐心口微疼。
如果不是到了最後的關頭田梓用生命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給自己也許在她的心裡早已經淡忘了這個名字。
是她喃喃地低語。
尚書軒暗暗懊惱自己為什麼總是時不時地要提起田梓的名字?雖然他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情敵可是也沒有必要讓駱香憐在他之外時常想到別的男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小氣的男人。品|書|網
所以他迅速地轉換了話題:可是她為什麼推你?至少你們之間不存在什麼恩怨。
可能也不是存心故意吧?駱香憐遲疑。
你別再替她找借口了明知道你懷孕了還推你一把不是故意?尚書軒對於她的忍讓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
可是我想不出來她為什麼我這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嗎?駱香憐委屈地扁了扁嘴。
她喪心病狂做事還需要什麼理由!尚書軒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不過如果說純粹要讓你沒有了寶寶這個動機也說不過去。而且聽書亭說她是阿綵帶回來的是嗎?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認識阿彩的駱香憐歎了口氣其實她早先就要求來參觀尚宅被我拒絕了。那又不是我的房子怎麼可以隨便邀請別人去呢?
尚書軒神色古怪:那不是你的房子嗎?你是尚宅的女主人想邀請誰都可以。當然劉雪莉不在被邀請之列!
駱香憐心口微燙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
我們已經戴上了婚戒你還覺得我不打算娶你做太太?香憐我不會講究門第之見何況我的出身也不見得有多麼高貴把你那套配不上的理論收起來吧。
駱香憐羞赧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覺得往後你被人說起來的時候娶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孤兒恐怕
怕什麼?我要娶的是你的人不是你身後的家世。不然的話我何必取消與董家琪的婚約呢?
那不一樣駱香憐咕噥著。
看看你就是心思太多所以才老是覺得頭疼。等我們的寶寶出生了我們會再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那時候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我的妻子叫——駱香憐。
我不需要婚禮只要在神父面前說兩句『我願意』我就覺得很滿足了。駱香憐搖搖頭拒絕了他對未來的假想。
哦原來你要的只是一個承諾?尚書軒失笑傻丫頭我把婚戒套在你的指上就是最鄭重的承諾。
他凝視著她眸子裡的深情讓駱香憐兩頰發燙。
是為什麼自己總是惴惴不安明明尚書軒已經與那些緋聞絕了跡。
劉雪莉她受不了他灼熱的目光只能勉強又重新提起了被淡忘掉的話題。
嗯你說。
我好像覺得阿彩對她過份的慇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因素總覺得阿彩平常不是那麼奴顏的對阿彩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劉雪莉有一種頤指氣使可是阿彩好像對她還很駱香憐皺著眉似乎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解說。
尚書軒的臉色有點冷放開了一隻手用指腹撫住了她蹙起的眉尖:你是說阿彩對著劉雪莉像是同一個組織裡下級對上級的模樣?
也不完全是但有點像。駱香憐無辜地看著尚書軒也許是我過於敏感我覺得她們之間好像有點別的方面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