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軒其實是不想陪她去做B超的不管是男孩女孩首先威脅的是駱香憐。
但是他終究拗不過駱香憐原來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要動了情就沒有了免疫力形勢一邊倒最終還是舉手投降。
城市裡林立的高大建築物鱗次櫛比映著燦爛的陽光。
明淨的玻璃幕牆上反射著光線好像是蔚藍的大海裡一尾又一尾閃耀著鱗片的魚。
伍思明親自到醫院的門口接住了他們:真的要查B超其實我覺得
我要這個孩子!駱香憐執拗地說著眼睛裡的目光亮得連太陽都失去了閃耀的亮度。
伍思明默默地交代了B超室尚書軒暗自祈禱不要是男孩。
哦寶寶的位置不太好不能夠太肯定。要等他轉過來才能確定別。白大褂的醫生嚴肅地說著。
你盡量仔細一點涉及遺傳病的問題。伍思明淡淡的指示讓醫生額頭冒出了汗。
好了看起來是男孩。品$書$網
哇太好了男孩!駱香憐歡呼起來。
尚書軒和伍思明苦笑了一聲都搖了搖頭:其實
他不會被遺傳到的湯姆斯教授說過的!駱香憐的臉上因為興奮而流光溢彩讓伍思明所有的話都嗌在了喉嚨口。
她是那麼幸福彷彿全世界都握在了她的手中讓他怎麼能夠把她的積極打消?
母愛是一個最神奇的課題永遠有著超越生死的情節出現。
作為醫者他不止被感動了一次。
所以當尚書軒求助的視線對上他的時候他只能搖頭歎息:我想至少你應該每週來檢查一次然後我把所有的病歷報告都傳給湯姆斯教授如果實在危險我們可以中止妊娠。
不!駱香憐恐懼地說是個男孩他不會被遺傳到那個腦部的腫塊不是嗎?
但是你有危險到時候未必能夠順利生產的。尚書軒簡直要抓狂了老天爺難道沒有聽到他的祈禱嗎?
如果是女孩他還能試著說服駱香憐打消這個主意。可是現在就算九頭牛都拉不回駱香憐的固執。
伍思明千叮萬囑一定要每週檢查一次如果頭痛得厲害也要及時就診。
駱香憐快樂地答應她的全副心神都在那個還有五個月就會出世的孩子身上。
香憐尚書軒無奈地歎了口氣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肩膀你要讓我心碎嗎
軒駱香憐軟軟地央求如果一個女人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我想就算活到一百歲都是遺憾的。不要剝奪我的權利好不好?
她像個小女孩似地執著他的胳膊讓他怎麼能夠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縱然心裡滿溢了傷心的眼淚臉上卻終於還是展開了一個笑容:記得要來檢查。
嗯!駱香憐答應得很爽快喜悅染上了她的眉角。
她的神情一向都是清婉淡然可是這時候卻亮麗嫵媚到了極致。
尚書軒歎了口氣她的幸福至少在這一刻是實實在在的。
如果到了最後一刻哪怕被她責怪一輩子他也不能失去她他暗地裡下定了決心才抬起頭迎向了陽光。
忽然瞳孔微縮一閃身就摟著駱香憐滑開了一公尺的距離。
駱香憐還沒有能夠理清頭緒尚書軒的身後已經搶上來兩個身手敏捷的年輕人一個護在了他們的身前一個則俯身撿起了什麼。
那個輕渺的聲音好像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發出來的。
走!尚書軒輕喝了一聲已經把駱香憐推上了汽車臉色沉得像水一樣。
又是誰的人?駱香憐並不害怕有他在自己的身邊縱然山崩地裂都彷彿只是尋常。
除了田中次郎就是董家琪不外乎這兩人。其他的還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尚書軒冷冷地哼了一聲從後座爬到了駕駛座上。
哦。駱香憐擔憂地看著他我會不會
不會你不會成為我的負擔。現在的形勢已經基本上明朗田中次郎雖然手裡還握著一個殺手集團但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為。
殺手集團還沒有多大的作為嗎?
如果剛才那一下沒有躲開現在
駱香憐這時候才覺得冷汗涔涔而下自己的感覺好像實在有點遲鈍了。
現在我們駱香憐嚅嚅地問。
你坐好了沒事的。一擊不中他們知道事不可為現在反而是安全的。尚書軒的語氣果然輕鬆了起來。
駱香憐鬆了口氣才側頭看向兩旁的街景。
最近深居簡出得夠了竟然覺得連街道都陌生了起來。熙熙攘攘的人群裡看到年輕的情侶們打打鬧鬧都覺得一種幸福的滋味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忽然尚書軒一個急剎汽車幾乎拐了一百八十度讓駱香憐頭暈目眩心跳不止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