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提議的因為何伯說尚書亭急忙解釋。
哦。尚書軒答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尚書亭看他發怔只能默然離開留下尚書軒一個人又開始燃起了煙。
看著咫尺之遙的房門尚書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去打開那扇門。
腳步有些沉重他一步又一步地拖到了樓上朝北的一間客房。
其實樓下還有一間朝南的客房可是他想要和駱香憐在同一層樓上。
駱香憐並沒有睡著尚書軒的誤會讓她在床-上連著翻轉了幾個身都沒有辦法入睡。
耳朵一直支起聽到了尚書亭為她質問也聽到了書房被猛然關上的聲音。
一顆心跳得有點失去了往常的頻率她很想向尚書軒解釋可是又覺得尚書軒這樣的誤會本身才更讓她傷心。
胡思亂想之中聽到尚書軒的腳步聲漸漸地朝房間走來。
心提到了喉嚨口腳步聲停留在房門口的時候她幾乎聽到一口氣從自己的胸腔裡吐了出來。
可是很快那個腳步聲又離開了。
駱香憐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不動不動。
半邊身子發麻的時候她才連忙側了一。
手指拂過小腹她忽然精神振作了起來。
她怎麼忘了現在她已經不是一個人她是寶寶唯一的依靠。
數著綿羊可是也忘了數到了第幾個一千還是絲毫沒有睡意。
尚書軒的誤解讓她的心都幾乎滴出血來。
遠處與近處彷彿一直濤聲不斷嗡嗡地振響了耳膜。
駱香憐覺得頭部一陣銳痛彷彿有什麼利器從太陽的一邊狠狠地插了進去。
喘著氣她在床-上躺平眼睛早就乾澀得發酸。
第二天醒來便覺得腦部沉重。她懶懶得不想動彈暗想著與尚書軒這樣的見面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
但尚書軒真的就準備這樣誤會下去嗎?
駱香憐勉強洗臉刷牙看著鏡子裡那張比鬼好看不了幾分的臉怔怔地發呆。
這不表明了自己是棄婦一族嗎?
腳步在門口停下的時候駱香憐忽然發現原來自己能夠僅僅從腳步聲中辨別是不是尚書軒。
香憐要下去吃早飯嗎?尚書亭敲著門問。
好我一會兒就下去。駱香憐連忙從沉思裡回過神來拿著一管口紅想要遮掩一點自己的疲倦。
忽然想到化妝品對寶寶不好又只能放下。
香憐你的臉色不好。尚書亭心疼地說。
是嗎?可能昨晚沒有睡好吧。駱香憐低著頭喝何伯為她特意煮的營養粥。
尚書軒只是眼尾微瞟一語不發。
駱香憐看著心裡就苦澀到了沒邊沒沿的地步。
總是指望著他能夠幡然醒悟是他誤會了自己。
可是他那樣冷淡的態度卻讓駱香憐的心再一次沉入了谷底。
香憐這個蛋煎得最好。尚書亭慇勤地替她端過了一份蛋駱香憐心情複雜地接過來。
以前這樣的事情一向是尚書軒的專利。
劉加偉處變不驚彷彿眼前的這一幕才是正常的。
倒是何伯覺得早餐的氣氛有些沉悶搓著手對尚書軒大皺其眉:大少爺我聽說孕婦的情緒很不穩定如果少奶奶急躁了你也不該和她生氣。
尚書軒愣了一愣才苦笑搖頭:何伯你不知道這是原則的問題。
在尚書軒和劉加偉聯袂離開餐桌的時候駱香憐只覺得一片茫然。
難道過五關斬六將的感情終將被掩埋在泥土裡嗎?
我們尚書亭坐到駱香憐的身邊卻被一隻大手拉了過去。
哎何伯現在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算調皮搗蛋你也不能用手揪著我吧?
何伯沉著臉把尚書亭拖到了廚房才劈頭問:你在中間摻和著什麼呀!他們夫妻之間的私事要你在一邊獻慇勤。
尚書亭簡直欲哭無淚這樣的誤解讓他實在無法解釋。
我本來也很喜歡香憐的大哥不能給她婚姻我可以!
二少爺大少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裡喜歡的女人你還要橫插一腳嗎?
我這件事不是我起的頭要說起來還得怪陳伯你!尚書亭忽然理直氣壯。
怎麼是我起的頭?何伯一臉的莫名其妙。
還說呢你不是讓我提醒香憐要跟大哥說結婚的事嗎?
對你說了沒有?
我提醒香憐了。
怎麼樣?何伯興高采烈地問了一句立刻覺得不對。
如果事情順利就不會演變成這樣的結果。
難道我的提議惹怒了少奶奶?何伯遲疑不定。
香憐當然希望產下一個合法的尚氏繼承人問題在於我老哥他誤會我和香憐了。
何伯立刻教訓了起來:早就告訴過你了和駱香憐離遠一點。
尚書亭大歎無辜這些情節全是尚書軒設計的。為什麼到最後惡人卻是他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