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盧恩被送回療養院。
對於這個結果尚書軒只是聳了聳肩:再冷酷無情的人心裡都會有一塊柔軟的地方。
劉加偉笑笑:教父算不上冷酷一個想把黑手黨漂白的人不會是無情的。
駱香憐完全同意。
此役奠定了尚書軒和劉加偉在黑手黨的地位所有的頭領都不敢再小覷這兩個東方的年輕男人。
教父很順利地把他們雙雙引進了黑手黨核心的舞台一切都按照最理想的軌道進行。
想家了?
尚書軒從身後抱住了駱香憐的腰她正看著窗外發呆。
是雖然這裡美麗得像桃源可是金窩銀窩都不如家裡的狗窩。駱香憐勉強地笑。
也該是買棹歸去的時候了。尚書軒沉吟著說這裡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感謝現代的網絡技術可以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處理公事。
駱香憐失笑轉身偎進了他的懷裡。
傑森親自把他們送到機場:尚我很高興你能夠加入。
謝謝。尚書軒禮貌地說著以後多聯絡。
傑森似乎對教父很忠心的樣子駱香憐上了飛機才說。
嗯。尚書軒似笑非笑。
牆頭草。劉加偉批評。
駱香憐吃了一驚:難道你說傑森也投靠過盧恩?
如果沒有他盧恩哪有這麼容易反水!劉加偉輕笑狐狸的特就是這樣儘管教父救過他的命。
駱香憐不寒而慄:那教父真的是孤家寡人?
當然。劉加偉斷然回答。
駱香憐頓時沉默了下來盯著手裡的雜誌一語不發。
尚書軒看到她的雜誌半天都沒有翻過一頁替她要了一杯果汁。
謝謝。駱香憐隨口說一側頭才看到尚書軒的目光正凝在自己的臉上。
在擔心?他問。品$書$網
沒有。駱香憐迅速地回答。
沒有?他的手壓在她的手上告訴我實話。
駱香憐把頭靠在他的肩上:是我擔心你會像教父一樣眾叛親離到最後高處不勝寒。
放心吧。尚書軒微笑我永遠不會像他那樣的我有加偉有你還有書亭。你們都會在我的身邊不是嗎?
是。駱香憐閉上眼睛回答微顫的睫毛卻洩露了她的惶恐不安。
尚書軒歎息一聲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站在機場的大門口重又呼吸到了熟悉城市的空氣駱香憐的眼睛在驀然之間就濕潤了。
去意大利的時候她是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去的。
還好大家都平安地歸來了。她慶幸地想著閉上眼睛再睜開。
怎麼好像你在祈禱?面前站著笑嘻嘻的尚書亭。
劉加偉已經取了他們的行李出來:祈禱?
我是在感恩感謝上天讓我們都平平安安。駱香憐瞪了尚書亭一眼回頭看向尚書軒他唇畔含笑。
尚書亭先送了劉加偉回寓所掉轉車頭的時候問:去老宅嗎?
不了。尚書軒把頭仰靠在後座的靠背上。
何伯一直盼著你能搬回去
這裡離公司近。尚書軒截口。
尚書亭不再試圖勸說駱香憐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想到尚伯那天聽到尚書軒留宿時一臉的驚喜忍不住想要勸說。
尚書軒卻搖了搖頭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會連累他的。
駱香憐頓時默然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黑手黨三個字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沉沉地壓在心上讓她呼吸不暢。
好在狠狠睡了一覺之後並沒有時間讓她傷春悲秋山一樣高的文件立刻把她所有的雜念都趕了出去。
經過了長達一周的奮戰三個人才總算能夠呼出一口長氣。
尚書亭雖然盡心在做很多事還是免不了積壓了下來尚書軒卻已經相當滿意。
當他們灰頭土臉地從公事裡探出頭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彼此都瘦了一大圈。
然後尚書軒和劉加偉飛赴日本駱香憐有心想要隨行還是忍了下來。
兩個人看著飛機一飛沖天都忍不住唏噓。
他們都知道去日本並不是因為尚氏而是履行教父的任命。
黑手黨亞洲區的負責人並不是那麼好當的。
香憐尚書亭開口。
嗯。
你們去意大利順利嗎?尚書亭想了半天還是含糊地問。
很順利。駱香憐歎了口氣回去吧。
你怪我嗎?尚書亭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讓駱香憐吃了一驚。
看著他執著的眸子駱香憐終於搖了搖頭:不不怪。
尚書亭鬆了口氣:我一直怕你怕你恨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