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了下午才醒來還是被餓醒的。
睡的真好尚書軒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懷裡如狸貓般蜷伏著的駱香憐。
唔我還想睡!駱香憐勉強半睜了雙眼又很快闔了起來。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你確定還要繼續睡?尚書軒抬起了手腕那是他身上唯一遮住皮膚的地方。?這麼晚了?駱香憐顯然吃了一驚眼睛頓時睜得大了。
我們睡覺的時候已經上午七點半其實也不過睡了七個小時不到。尚書軒笑著看她漸漸紅起來的臉頓時心情大好。
那我們起來吧。駱香憐說著把腦袋往旁邊挪了兩寸。
還累?昨天把你的精力搾乾了嗎?尚書軒一本正經地問。
明明問的是那麼曖昧的問題偏要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駱香憐的臉燙得更加厲害:沒有!
彷彿是為了證明她一個翻身就想去取睡衣。
卻被尚書軒伸手微勾又跌回了他的懷抱。
如果你不是很餓我們可以再大戰三百回合他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語氣怎麼聽都讓人發燙。
餓了我餓了。駱香憐急忙聲明咕一聲輕響很應景地發了出來。
尚書軒怔了一怔才忍俊不笑意越來越濃。
有什麼好笑的民以為食為天我餓了嘛駱香憐的聲音越說聲音越笑明明是很理直氣壯的理由卻在他的笑聲裡變得理不直氣不壯。
是沒什麼好笑只不過你的應答來得太及時了而已。尚書軒的笑聲一時收不住。
駱香憐瞪著他哪裡還有一點冰山總裁的樣子?
真該拍一張特大寫真拿回去發給公司同仁見證一下。
我起來了。駱香憐訕訕地說著心有餘悸地朝著梳妝台的鏡子方向看。
已經被我拆除了你不用擔心香艷的一幕會被人偷窺。尚書軒笑著插口。
駱香憐被他看穿了心思飛快地把浴袍往身上一套尚書軒居然果然只是看著沒有再動手動腳。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駱香憐驚訝地發現尚書軒還是仰面躺在床-上雙手枕在後腦。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出神想著什麼。
你不餓嗎?駱香憐提醒。
餓不過有秀色可餐已經吃得半飽了。尚書軒隨口開著玩笑如果能上全套的話
駱香憐惱得把枕頭拎起來朝他扔過去尚書軒赤著身子跳了起來輕輕鬆鬆地接到手裡。
是有一點母老虎的氣勢了。尚書軒笑意淌了滿臉讓駱香憐惱也不是氣也不是最後還是被逗得笑了出來。
我可要下去吃東西了。駱香憐轉身朝門口走去。
別等我一起。尚書軒在身後叫從浴室裡探出腦袋如果教父看到你一個人的話會有成車的問題朝你甩過來你準備好接收了嗎?
駱香憐本來也只是故作姿態聽到他的威脅急忙站住了腳。
那你快點!
她的一聲嬌嗔讓尚書軒急忙應答了一聲果然用火箭的速度洗漱完畢。
打門卻發現一輛餐車已經靜靜地守在門口咖啡和牛奶還冒出熱氣。
昨夜的一場血腥彷彿並沒有對教父的莊園有什麼影響傭人還是那麼體貼及時。
好了也不用下去了這頓早飯可真夠及時的。尚書軒把餐車推進了房間加偉過來一起吃吧。
劉加偉打開了房門露出了一個笑臉:不用我兩個小時之前就吃過了。
駱香憐臉色一紅縮回了頭。
如果不是昨夜那場耗盡力氣的運動他們的早餐也該在兩個小時之前就用過了吧?
尚書軒和劉加偉交換了兩個眼色駱香憐卻沒有注意。
教父這裡的傭人簡直像是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似的不管我們什麼時候醒過來都能吃到一天中的第一頓餐。
駱香憐在掃蕩完了一個三明治後總算可以口齒清晰地說話。
嗯。尚書軒慢條斯理地喝完了咖啡你羨慕?以後我也給你配備兩個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傭人滿足你所有的需要。不對有些需要只能由我來滿足。
駱香憐對他翻了個白眼這也算是冷笑話嗎?
尚書軒似乎對於把駱香憐逗怒逗惱抱有極大的興趣。
看著她紅透的雙頰便是一種享受。
教父會把盧恩怎麼處理?駱香憐喝完了牛奶若有所思地問。
我不是教父所以我不知道。尚書軒回答得乾脆利落卻等於沒有回答。
如果是加偉的話你會怎麼辦?駱香憐卻具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加偉不會做這種事我也不會。尚書軒回答得更加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