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呆了?你流口水了尚書軒微笑。
駱香憐下意識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才知道他只是開玩笑。
而她竟然會傻傻的相信難道她自己是花癡麼?會對著他流口水!
可是什麼時候
他也可以活得這麼輕鬆?
看著行李箱裡一應俱全的紗布、藥粉和他熟練的包紮技術駱香憐懷疑這樣的遭遇對於他是不是家常便飯!
好了如果你還想睡就再躺一會兒我知道你昨夜一定沒有睡好。
你怎麼知道!駱香憐脫口而出立刻就臉紅了起來。
她不是等於變相地承認了他的話嗎?
香憐你擔心我怎麼可能睡得好?尚書軒柔聲說著駱香憐的心卻又酸又澀。
只能偏過了頭:我去做早餐你想吃什麼?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做好了端上來。駱香憐狼狽地奪路而逃尚書軒在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卻微笑了起來。
不管她嘴裡承不承認那顆心還是不能完全從自己的身上完全抹去。
但是很快他的眼睛裡收斂了笑意看來分公司的賬務絕對有問題。不過是稍稍露了一個口風要去一趟分公司就立刻惹來了這場追殺!
可是憑著劉成他敢弄出這樣大的動靜嗎?
雖然那兩個人身手不錯但他還是隱約覺得其中別有隱情。那個在樓下望風的人在最後的驚鴻一瞥裡便迅速地轍走了。
因為想得太入神駱香憐把早餐端到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我烤了兩片麵包外加一杯牛奶。你先吃著吧現在還燉著粥呢我看到有一盒燕窩的也沒有做過不知道做出來好不好吃。
駱香憐神色雖淡眸子裡的擔憂卻是真實的。
尚書軒拿起了麵包咬了一口:我傷的不是胃吧?你就拿粥來胡弄我嗎?
冰箱裡沒有什麼菜所以我沒法做飯。品|書|網駱香憐尷尬地說。
最近他們一直都在外面吃從高檔的酒店到路邊的排擋把海南的每一種生猛海鮮都幾乎吃遍了。
那就算了喝粥就喝粥吧。尚書軒好脾氣地風雪卷殘雲般把早餐吞進了肚。
夠不夠?
當然不夠才兩片吐司!尚書軒委屈似地扁了扁嘴看準了我受傷好欺負
駱香憐哭笑不得轉身往外走的時候扔下了一句:你不適合做那個表情
尚書軒卻咧開嘴笑了起來。
這次遇襲倒也不全是壞處。
至少駱香憐不再那樣對他漠不關心。烤的麵包松香脆爽正是他平常吃的火候。
駱香憐把麵包遞給了他外加一杯果汁。
你現搾的?尚書軒吃得頭也不抬。
這是椰子汁還用搾嗎?駱香憐白了他一眼。
椰子汁就不用搾了?
敲開椰殼不就是汁了嗎?駱香憐沒好氣地說這不是明擺著故意逗她嗎?還是需要用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打破彼此間的沉默?
她轉身離開尚書軒以為她生了氣:香憐你去哪兒?
煮粥!
尚書軒搖了歎了口氣卻仍然是帶著笑意的。
起來走動了兩步雖然牽扯著還是會感覺到痛但並不是很厲害心裡頓時放下了心。
駱香憐看著不斷冒熱氣的粥發呆霧氣裡彷彿仍然是尚書軒的臉。或怒或冷這都是她思維裡已經定了型的尚書軒。
可是最近幾天他表現得越來越無賴越來越總之不像是她認識的那個他。
而她好像更喜歡現在的這個
煩惱地歎了口氣駱香憐改用了文火細細地煨。
香憐!
一回頭尚書軒已經站到了門邊。
你怎麼下來了?你的腿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重新包紮過的繃帶上。
他的睡衣真短不過勉強地遮住了連中部的繃帶都露出半截來。
難道現在男式睡衣也要從節約布料上考慮嗎?
駱香憐別過了臉。
陪我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好嗎?尚書軒發出了請求。
我我煮好了粥再來。駱香憐覺得自己的臉被蒸氣熏得滾燙不敢把一張熟蝦似的臉猛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可是你不扶著我我走不動了。
駱香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那你怎麼從樓上下來的?這裡到沙發上不過幾步路而已還會比下樓更困難嗎?
就是因為下樓困難所以把力氣都用完了尚書軒無辜地胡攪蠻纏。
駱香憐仍然站著不動眼尾卻不由自主地朝著他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