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還不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呀,由於皇帝哥哥的死,與我們造反有關,她恨我們,她想念他,她還盼望那個胡海狸再進皇宮來接她走,葉思凡得不到皇帝哥哥的血,恐怕就不能投胎,最終得灰飛煙滅吧,她要怎樣幫助他,要做些什麼,誰知道呢,這三個人,比我們認識她都早,也比我們對她好吧,她什麼時候才會想得起我們倆來,怎能不令我們擔憂。」蕭衍思考的方面還挺多挺全的,他可不想蕭寶融那樣一根筋,事情來到哪兒,才考慮應該怎麼應付。
蕭寶融不再提包子的事,蕭衍的話,最有道理不過,解決對潘玉兒有歪門邪念的人必竟最重要,「皇帝哥哥死了。至於那個葉思凡,當然投不成胎最好,就算他能重新做人又有什麼關係,等他長大成人,還需要二十來年,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能跟我們皇室相比,皇宮他都進不來,又怎麼會跟玉兒相識、相知、乃至相戀,根本不用擔心他。就是胡海狸,他可是有萬年道行的狐狸精,要是利用什麼隱身術,進皇宮來,把玉兒給帶走,可怎麼辦呢?」真令人發愁。
「你放心,我已經吩咐過國師,讓找幾個他的朋友,不僅天天守衛在皇宮附近,也在整個京城尋找胡海狸的蹤影,別說他不出現,就是出現,我們保證能及時發覺,他也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呀。我們倆在皇宮裡也多盯緊些玉兒就是。皇帝哥哥那個時候,胡海狸還不敢怎麼樣呢;我們這時候,他更不能怎麼樣。」蕭衍有信心。「你都安排好啦?那好吧。」蕭寶融也就放下心。
蕭衍會讓蕭寶融擔心哪,他湊近他的耳朵,不想讓別人聽見一點兒口風,「玉兒應該就是千年的狐狸精,玉狐狸,我們老死了,她都像現在一樣年輕漂亮,到最後只恐怕我們誰也看不住她。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她的真身可是隻狐狸,如果你和她正單獨在一起,不管幹什麼吧,她一不留情,現出原形,你怕不怕?。你肯定要立玉兒為皇后嗎?皇后可不是隨隨便便廢立的,皇帝哥哥那麼疼玉兒,比對他自己還好,都沒有廢黜褚皇后,你可要三思,想好呀。」如果潘玉兒以後再被他冊立皇后,閒言碎語就會更多,哪怕只是為他們兩個的名聲考慮,他也要盡量打消他迎娶她當皇后的念頭,更何況還有很多同樣重要的原因。
蕭寶融對蕭衍的這話的確怕怕的,不禁打個寒顫,不過,最美、最可愛的誘惑是無窮的,他還是努力鎮定自己,「沒辦法,為了玉兒,我也只好忍。如果當時很害怕,就盡量不露出形色來,省得玉兒自卑、生氣什麼的。」
還有一個問題,個人問題,只要牽扯到皇室,就是整個國家的大事,「褚皇后和她的宮女下的落子藥,致使玉兒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你要是多立妃嬪,皇帝哥哥可只有她一個女人,她肯定不容忍;你要是不納妃嬪,皇室肯定後繼無人,是一亂啊,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