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歪理,我們可是大國,禮儀之邦,怎麼能跟那些蠻夷相提並論呢,我們從有文明歷史以來,可就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我們講究的是,兄弟之間,哪怕親如手足,親密無間,也絕不可以玷污各自的女人。更何況,不管在實際中地位如何,名義上,玉兒只是皇帝哥哥的貴妃,褚皇后才算是正室呀。」蕭衍有的是正當理由,阻止蕭寶融很快迎娶潘玉兒的想法,「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可以娶玉兒當皇后,也要明媒正娶,總得先經過玉兒自己首肯,我們可以爭取她,卻不能勉強她吧。你在皇帝哥哥死後第二天,就登基,納他的貴妃為皇后,會被世人唾斥,被天理所不容的。還有,皇帝哥哥國喪期間,下一任皇帝不宜娶皇后,向來如此。」
「那——」蕭寶融還真暈,「納妾呢?我也先讓玉兒當貴妃,不算虧待她吧,等皇帝哥哥喪期一滿,我再正式冊立她為皇后,我中間不接觸別的女人,她應該沒得挑剔。不管天下人說什麼,只要玉兒認可就行。」他堅持。
蕭衍頭疼,現在,只剩下一個拒絕的借口,潘玉兒和國人讚不贊成,「總要得到玉兒同意才行,你要知道,皇帝哥哥雖然給玉兒的只是貴妃名份,可是卻是以皇后之禮娶的她,並且待她遠比皇后好得多,甚至比對他自己還好。你如果大張其鼓冊立貴妃,你認為國人會同意嗎?」其實是他蕭衍最不同意。
「別人我不管。玉兒好像對我挺有好感的。」剛才潘玉兒抱滿懷的軟香,蕭寶融現在彷彿還感覺得到,回想起來,都無限美好。蕭寶卷是被打倒,殺死,蕭衍卻更煩,蕭寶融和褚令璩跟蕭誦,又馬上成為他必須對付的對象,這個,雖然用不上太多武力,更主要的是需要智取。
「你別光顧替我發愁啊。」蕭寶融理解錯了吧,蕭衍已經拿他當敵人,他那哪裡是替他發愁,人家是愁他自己的事呢。他不明白的,也不可能考慮到,他還沒有責備他呢,不發作發作不痛快,「你為什麼把玉兒一直當作是葉思凡的人肉醬的羊肉餡拿去做成包子,還給玉兒吃?你想不到她要害怕呀?你欺負她幹什麼?她又沒招你、沒惹你的。」
「如果我不嚇唬她,她會趴你懷裡,跟你服軟呀,你怎麼能抱得到她?。」蕭衍當然有他的理由和目的,就是要盡快收服潘玉兒。這倒也是。蕭衍一句反問,噎得蕭寶融無話可說,他的氣焰矮了,可是,「你也不能那麼嚇唬她,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看看,她把晚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整天幾乎水米未沾牙,現在空著肚子睡的覺,臉色還有些蒼白呢,你也忍心?」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我還要從側面告訴她,她是由我們掌控的,我們可以左右她,所以,她要聽我們的話,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