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卷趕緊解釋,「朕可沒有任何敢欺負玉兒的心思,朕只是太喜歡玉兒,喜歡玉兒的腳,難以自持而已。」你要是老這樣不能自持,我就得經常受罪挨疼唄?。那可不行。」「朕下次再也不敢,真的再也不敢,再也沒有下一次。」蕭寶卷的保票打的他自己感覺都快成順口溜兒。「哼。」潘玉兒聽得更膩呢。
「不信,你看,朕也受到懲罰,以後再也不敢。」蕭寶卷撩起他的衣服,他的腿上真的跪出兩片紅來,潘玉兒生氣的時間長,他跪的時間也就長,一直不能起來,以前又沒有這樣承受過,反應自然就大,跪紅膝蓋不算什麼。潘玉兒可不懂,她心疼,「這——要不,你起來活動活動。」「哎。」蕭寶卷爽快地答應一聲,立馬站起身。看來,這一次的罰差不多就要結束。每一次他都能以引起潘玉兒對他的憐憫之心收場,要不然還真不容易過得去。
「玉兒餓不餓?我給玉兒倒茶喝?玉兒身子骨倦不?我給揉揉,搓搓?」蕭寶卷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只為討得潘玉兒歡心,他自己也樂意這樣做。「什麼都不用。」藥力發作,潘玉兒本來就愛睡覺,現在更困,她打個哈欠,「我好睏。」「朕扶玉兒去休息。」「閃開。」手是嚮往推蕭寶卷的,落在他胸口,就變成搭,整個人還趴到他身上,「以前也困,今天似乎格外困。」「朕陪玉兒睡覺也就是。」蕭寶卷抱起閉上眼睛的潘玉兒,走進裡間,輕輕放她到床上,他自己也懾手懾腳躺倒在她身邊,生怕把她吵到,再向他發難,儘管在藥物的作用下,應該沒有清醒過來的可能性。
睡覺可以,中午飯還吃不吃,潘玉兒肚子裡可還有一個呢,蕭寶卷皺了眉,開始時沒有盤算好,怎麼著也得讓她吃過飯以後,再給她下藥嘛,現在肯定是吃不成,她睡得太實。他自己也餓啊。
蕭寶卷躺平身子,一隻胳膊還在攬住潘玉兒的腰,讓侍朕太監把菜直接送進他的嘴裡。胡亂勉強吃一些,然後睡一覺,醒以後再說吧。中間,他吩咐,「菜要經常做做,保持剛做好的要有一二十個菜,等貴妃醒來,也好讓她第一時間吃到嘴裡。」剛睡醒的人,一頓半頓飯沒吃,哪有那麼餓呀?。蕭寶卷擔心潘玉兒會的。「是。」蕭寶卷的話,每一句絕對就是聖旨,大家無不遵從。
太陽偏西,潘玉兒還在睡。醒來的蕭寶卷慌張,「太醫用的藥不會用過量了吧?來人,去問問。」雖然有段距離,還是有足夠的宮人側耳細聽蕭寶卷這邊的吩咐的,他聲音不大,別人也聽得到,「是。」馬上就有人行動,去找開藥的太醫。
太醫當然不會過量用藥,蕭寶卷自己其實也是這樣認為的,這可能與潘玉兒本身平時也很嗜睡有關,開藥的太醫很快跟隨宮女近前來回話,「啟稟皇上,微臣用的藥已經是最小劑量,到現在,藥效應該都已經過去了,如果貴妃娘娘還一直不醒,皇上又希望貴妃娘娘醒過來,直接叫醒貴妃娘娘,推醒,也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