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兒把眼睛湊到蕭寶卷的龍袍上,在那上面蹭,就當是按摩,「我的眼睛都開始不舒服。那得什麼時候才能畫得像玉嬪這樣好呀?我今天不學了,以後再說,我好睏,想睡覺。」睡覺是個很好的理由吧?「好吧,玉兒今天不學。」潘玉兒學與不學,蕭寶卷都支持,只要她不嫌悶,感覺過得快樂就行,「玉嬪你先退下去吧,等貴妃想學畫的時候再叫你。」「是。」玉嬪溜牆根往外退。
「玉兒想怎麼睡?朕陪你回寢宮休息?還是寢宮的床舒服,這御書房裡面雖然有床,可是就是不及我們寢宮的躺上去感覺好,你說是不是?」蕭寶卷很樂意陪潘玉兒離開御書房,批閱半天奏折,是好悶,剩下的一些,有空再看吧。「好啊,我們走。」走回寢宮再睡的耐力還是有的,又不算多遠,潘玉兒站起身,拉住蕭寶卷就往外走。一起身,她的困意就少很多。
「玉兒,你最近很愛主動牽朕的手,朕好喜歡。」蕭寶卷的喜歡表現在臉上。潘玉兒卻偏偏不承認,「是嗎?有嗎?」蕭寶卷可不放過潘玉兒,他要她明白,哪怕只是她自己心裡明白,她對他的感情有多麼深,「是的,有的,玉兒不許撒謊,不說實話啊,那樣不是好孩子。」潘玉兒撅起小嘴兒看著蕭寶卷,嘟囔,「你認為有就有唄,是就是唄,都隨便你。」
「玉兒學得越來越滑頭。」蕭寶卷停下腳步,俯下身,親上潘玉兒翹起的唇,很快又放開,繼續走。「你才滑頭,老趁人家不注意,佔人家便宜。」潘玉兒的嘴撅得更高,又連忙縮回去,省得再被蕭寶卷啄到。蕭寶卷理直氣壯,「朕跟朕的貴妃在一起,還不是朕想怎麼樣都可以。」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潘玉兒質問,眼神裡,表情中,滿是不服不份。「難道不是嗎?」蕭寶卷想一想:應該沒有什麼錯呀,噢,對了,他趁近潘玉兒,「是玉兒想怎麼樣朕都可以,這樣總行吧?」反正在他看來,是一個意思。
「誰想怎麼樣你啦,別臭美。」潘玉兒才沒有那樣主動。「怎麼?玉兒不喜歡怎麼樣朕?」蕭寶卷徵求潘玉兒的意見。「嗯,不喜歡。」「那還是朕怎麼樣玉兒的好。」蕭寶卷終於找補回來,還是他佔主動,女人本來就應該被動,潘玉兒更不會主動,他喜歡。
「我就不讓你得逞。」潘玉兒抽出被蕭寶卷牽繫的手,往前就跑。「好啊,有本事你比朕跑得快,要是讓朕捉住你,小心朕要吃掉你。快跑,朕追啦?。」蕭寶卷把手捲成筒,放在嘴上,向潘玉兒喊。「壞人。」潘玉兒真的更快地向前跑去。蕭寶卷緊隨其後。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潘玉兒哪裡跑得過蕭寶卷,她就不是運動的主兒,什麼都懶得做,只能輕妙、嫻雅地走,瞎玩一氣。「啊。」她回頭,「你慢點兒。」「玉兒你這就不講理,自己跑不過別人,還有要求追人的人速度慢的?。」說話間,蕭寶卷就伸手把潘玉兒揪住,攬進懷中,「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