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跟潘玉兒交待呢?敵人在地面上,一上去就看得到,戰況相當不利,很可能還要帶她逃離這個地方,她也許很快就知道真象,讓她得知他欺騙她,恐怕沒有他的好下場,胡海狸只有生硬地轉移話題,「什麼都別說,專心,玉兒,我要你。」
「哦。」潘玉兒很聽話,停止胡思亂想,精力重新投入到他們兩個人身體上來,她緊緊環繞住胡海狸俊挺的腰,「好啊。聽胡哥——哥的。」胡海狸激昂地攻城掠地,讓潘玉兒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叫半天都不見上來人,就算只是潘玉兒在,也應該回應一聲,朋友顯然開始不耐煩,起身向四外看看,確實並沒有其他人,手臂向外大張,黑玉家園的地面洞開,他的人迅速而穩穩當當下去到黑玉家園以裡。進來過這兒,看見胡海狸怎樣下來,自然學得會他的方法。
胡海狸就是防備有些客人趁他不在時不請自來,才隱瞞自己住處所在的,他的嫉妒心太強,害怕出什麼事,那個時候放潘玉兒一個人在家,他會不放心出門的。
胡海狸不在嗎?要不然為什麼沒有動靜。要是潘玉兒獨自在家,是不是還可以和她親親熱熱攀幾句話?胡海狸真有艷福,討得到全天下、甚至天上最美的這樣一個可人兒,難怪為了她付出再慘重的代價都心甘情願,要是他,也不例外。只是「朋友妻,不可欺。」,要不然,他絕對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朋友一邊思緒不寧,一邊悄悄向裡走,只希望有與潘玉兒單獨會個面的機會。
地面上大呼小叫的聲音停止,胡海狸卻聽到似乎有黑玉家園的門被打開的動靜,難道還有誰不經過邀請私自下來他的家?也沒有幾個知道這兒呀。增兵可以,原國師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反撲而來,到可以進入他的家門的地步吧?
然而,當朋友來到臥室,看到的卻是糾纏在一起的兩個雪白、玉潤的一對男女身子,他們緊緊交疊,似乎再也分不開,被子落在地上,床上凌亂成團,不知道兩個人做過多久。胡海狸在家,只為和潘玉兒纏綿,地面上的險情全然不顧。好誘人好美的身軀,如果換成他,應該也一樣吧。朋友愣在當場,不知道應該怎樣反應才對,是進,還是退,或者裝作沒有看見,若無其事地談笑風生。
「胡——有人。」還是作為女人的潘玉兒敏感。胡海狸還沒有回頭,朋友已經倉惶退出臥室外。胡海狸這個時候也注意到輕微的腳步聲,他用力揮手,隔空把門關上。他想像得出來者是誰,除去蛇精,就是那個朋友,只有他們兩個到過他這兒,地面上肯定發生什麼可怕的重大變動,要不然的話,沒有人輕易闖進他的家。
果然,朋友必須解釋,「胡老弟——」蕭寶卷增兵,他本人也來到兩軍對壘的營帳中,找不見胡海狸的人,他這才下來找他商量對策,不小心遇見這一幕,理由總是有的。道歉就不必,是他在戰事非常緊張的時候,還不忘記尋歡作樂,要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他們,他自己就不能克制些、檢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