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狸從來不把人往黑玉家園裡領,潘玉兒和他也一樣,更不會出去招呼,她理解他的這種做法,沒有賓客再好不過,她的臉貼上他柔滑的肌膚,感覺又溫暖,又舒服,「那好啊。」
「玉兒以前、現在還有以後都是我的女人。」胡海狸這句話頗具深意,他的意思是,潘玉兒完全只歸他所有。潘玉兒可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她只是輕輕「嗯」一聲作答,表示認可胡海狸的定論。胡海狸明白說什麼也是白說,以後只有靠他精心維護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成為夫妻,行為做事自然方便,卻也更叫人急不可耐,胡海狸抱起潘玉兒,繞過燃燒紅燭的玉石桌,兩個人就倒在床上,恩愛無邊,纏綿非常,難解難分。大紅的喜服穿上沒有多一會兒,就完成它們的使命,不再被需要。
皇宮依然沒有潘玉兒的消息,大家已經搜尋過N遍之多。只聽回報講起過蕭寶融與蕭衍兩位王爺也幫忙找過,是幫忙,還是另有目的?蕭寶捲來不及仔細分析,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用過午膳,顧不上休息,與奏折,他一身赭黃龍袍的輕便裝,就來到關押葉思凡的地方,非要向他討問出潘玉兒可能、應該會去的地兒不可。
葉仇氏已死,葉思凡更沒有顧慮,「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死,我也不會透露有關玉兒的半句真實情況。」「哼。」蕭寶卷最慣用的手法就是冷笑,他不相信這個天下還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問不明的事情,他輕輕舉行手,食指立起,指向葉思凡,輕輕點落,「給我打。」
一個侍衛高舉皮鞭,向葉思凡身上,一下接連一下,狠狠地抽去。很專業的侍衛,可不比宮裡動私刑的太監,體罰人是侍衛職責項目中一個重要部分,他們遠比他們嫻熟得多,刑訊,打在人身上,也就更到位,指哪打哪,毫不含糊,一鞭子下去,不用說衣服立刻開綻,直接就可以見到血,帶下來的都是皮肉。
葉思凡緊咬牙關,勉強忍耐,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對付的必竟只是一個文弱書生,最後的線索,沒幾下給打死,就再也問不出任何消息來,那可不成,鞭子一開始只是打在無關緊要的部位。蕭寶卷坐在不遠處的對面,有太監、宮女、侍衛隨侍左右,他品著茶,不緊不慢地問,「怎麼樣啊?」
好疼呀,疼得葉思凡頭暈目眩,幾欲倒下,要不是脖子拴有繩子,雙手也被吊,早就栽於地上,但他還是強忍著,隻字皆無。「不知好歹。」自從蕭寶卷殺死葉仇氏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還給葉思凡活路吧,就算他知好歹,哪怕老老實實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也一樣,只不過可能少挨些皮肉之苦而已,也許,還會讓再也無所顧忌的人,為發洩私憤,甚至實施更殘酷的刑罰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