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楚翊玄沒有去安平住處,也許是惱她不懂討他歡心,也許是氣她在他身邊喊別的男人的名字,用過晚膳後他來到了大妾的住處【茗香閣】。
自從柳如是挨了罰後,楚翊玄還從未踏進這裡半步,所以他突然的到來,讓大妾柳如是欣喜萬分。“王爺。”她盈盈福身,眼裡媚波流轉,難掩喜悅之色。
楚翊玄沒有說話而是很直接地,一把將柳如是橫抱在懷裡,不用說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柳如是自然更明白也很期待即將要發生的事。她面泛桃紅,伸出雙臂勾住了楚翊玄的頸項,嬌羞無限的喊,“王爺……。”
楚翊玄抱著柳如是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對女人,他從來不哄,也不在乎她們高興還是不高興,更不會費心去討女人歡心。要,便要。不要便不要,女人也不要纏上來惹他厭煩。
柳如是對於床弟之事自然是不陌生,駕輕就熟,她知道怎樣去挑起一個男人的欲望,也知道怎樣去主動。
她含羞帶怯的看著楚翊玄,也款款褪去自己單薄的衣衫,露出了粉色的抹胸,和白皙的肌膚。她坐起來,靠近楚翊玄,伸手一點點的幫楚翊玄解開衣襟,褪下外袍,而後伸手鑽入了內衫,撫上楚翊玄結實而光滑的胸膛上,紅唇也去親吻楚翊玄的臉、唇。
楚翊玄是個好看的男人,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會牢牢記在心裡,讓人忍不住沉迷,何況這樣俊美無雙的男人還是一個尊貴不凡的王爺,如此優秀的男人有哪個女人不愛?
在柳如是的挑逗下,楚翊玄似乎動了情,伸手一把推倒了柳如是,高大壯碩的身體也隨之壓了過去,唇落在柳如是臉上,親吻著,手也在她身上撫摸著。
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柳如是嬌喘連連,賣力的取悅著楚翊玄,僅剩的衣服也在糾纏中褪去,兩句身體翻滾著,柳如是的身體也趴在楚翊玄身上。
楚翊玄的手不知不覺的撫上了她的背那一刻,激情突然中斷,他一把將柳如是推開,柳如是一個不防備,跌趴在了床上,背上細密的傷痕完全暴露在了楚翊玄眼中,他的欲望瞬間熄滅。
柳如是坐起來,委委屈屈的看著楚翊玄,好好的,怎麼王爺突然就變臉了,不由小聲喊,“王爺,您怎麼了?是妾身服侍的不周到嗎?”
楚翊玄翻身下床,穿了鞋子,也撿起了外衫穿上,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亦沒有回答柳如是的問題,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大步離去。
柳如是氣的捶床,哭了起來,人也下床,走到了銅鏡前,背過身子,側過頭,她看到了自己背上那些斑駁丑陋的傷痕,王爺是嫌棄她了,嫌棄她的身體不完美了。
“啊!”她惱恨的哭喊了一聲,發瘋一樣的掃落了梳妝台上的東西,嗚咽的哭了起來,這疤痕一輩子都消不去了,那不就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王爺的寵幸了嗎?
聽到動靜的丫環急忙進來,看到伏在梳妝台上痛哭的柳如是,急忙上去扶她,“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走開!”柳如是推開丫環,臉上都是心碎的淚痕,傷心的哭泣著道:“王爺不要我了,我的身上都是疤痕,王爺嫌棄我,再也不會要我了。”
丫環急忙安慰自己主子,“夫人,您別哭了,哭也沒用,冷靜一下想想辦法才好。”
柳如是滿眼悲痛,一把抓住了丫環的手,急急的問:“王爺去哪個方向了,王爺去哪兒了?”
丫環望著柳如是有些猙獰的臉,吞吞吐吐的道:“王爺……王爺去榭香閣平夫人哪兒去了。”
柳如是停止了哭泣,眼中露出了濃濃的狠,“又是她,又是她。都是她,是她害的我如此淒涼,這個賤人,勾走了王爺的人,也勾走了王爺魂,還害得我失去了完美的身體,讓我傷痕累累,我要她生不如死!”
*
幾日後
用過早膳後,安平正在練字,沒想到楚翊玄會來,這些天,他每夜必來,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在她的身體上發洩欲望。而她,只能是被吃干抹淨的份兒。
一開始,安平對男女之事是恐懼的,甚至除了痛沒別的感覺,可後來竟然也有了感覺,身體不由自己控制,在他的身下沉淪。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被征服了,她也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那是自然反應,她是無法控制,可還是恨自己身體的不爭氣,也討厭這種自然反應。現在的她,失去了一切,唯有一顆心還完整,她要守著,護著,不要失去。
楚翊玄拿起了安平寫的字,眼中露出一抹贊賞之色,安平的字,難得的好看,看了一下,放在桌上,反而伸手摟住了安平的腰,下巴放在安平頸項間,沉聲道:“跟本王出府。”
如果是別的女人不知道有多麼歡天喜地呢,安平卻淡淡的道:“恕難從命,我一向不是個乖巧之人,一時不查壞了王爺好事,那可就罪過了,王爺還是另找別人吧,安平謝過王爺厚愛。”
楚翊玄碰了不軟不硬的釘子,一把將安平身體轉過去,和他面對著面。她眼神冷淡,他的黑眸灼灼,薄唇輕啟,邪魅的道:“那本王得把福利提前都討了。”
說著薄唇吻上了安平柔軟的唇瓣,安平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彈,反正也是徒勞,這身體早就是他的奴隸,他想要便要,根本不顧她是不是願意。
白天做這事,安平還是有些不適,閉著眼,一會兒也不敢睜開,害怕看到光線,也害怕看到他。衣服被他拉扯的失守,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身體被他推著,跌跌撞撞的來到床榻邊,兩人雙雙倒下。他沒有耐心讓她足夠濕潤去適應他,便急急闖入她的柔軟。
疼,她悶哼一聲。舒服,他低低喘息。楚翊玄愛極了她緊致的感覺,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今日的他比以往更狂野,更激烈,好似真的要提前把不在的這些日子的歡愛都一次性要夠了。
安平的思緒和身體浮浮沉沉,他低吼一聲迸發的時候,安平聽到他在她耳邊霸道的說,“安平,你是我的。”
不,不是你的,安平是自己的,不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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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閣
丫環拿著手裡的一包藥粉,有些不安的問:“夫人,這是毒藥麼?是不是放一點就可以讓她死?”
“死?”柳如是冷笑,“她讓我一輩子都不得幸福,讓她痛快的死豈不是便宜了她,這藥只會讓她生不如死,不會要她的命。你照我說的做就是。”
“是,奴婢明白了。”丫環不再多問,主子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過要找機會,晚上晚飯的時候,她找個機會把藥放在安平飯菜裡,而且,事後不會懷疑到柳如是頭上。
就在柳如是和丫環想著怎麼下藥,並且不會被懷疑的時候,另一個丫環來報,楚翊玄今天要出門,各房姬妾都趕著去送王爺。
王爺時不時出門替皇上辦差,也沒什麼稀奇,可柳如是一聽王爺要出府,第一次覺得高興,因為,王爺不在府中,她辦事更要方便許多。
柳如是竊喜之余也出去送楚翊玄離開,各房姬妾幾乎都出來相送,唯獨安平沒有出現,她們只當是安平矯情,耍大牌,不知道安平是被楚翊玄折騰的起不了床,即便是起得了床,其實安平也不會來湊這熱鬧。
楚翊玄領著幾個手下出了王府,策馬離去,一干姬妾便各自回各自的住處,柳如是站在院落中央望著安平所住方向,陰狠的道:“中午就下手,明白嗎?”
“奴婢一定做的干淨利索。”
柳如是陰狠的笑了,安平,你讓我不得王爺寵愛,我也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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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氣,沒有信心寫下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