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名親信持劍還未衝進比試場,便被突然閃現的幾百朵鮮花桎梏住身休,無法上前一步。
接著,鮮花散開,柔嫩芬芳的花辮如同利刃,在四男身體上旋轉,聽的「嘶!嘶!「之聲,所過之處,碎布棉花漫天飛,極快時間,四人身上外套衣襖、中衣和內衣均被花瓣嘶的粉碎,就只剩下一條短褲,露出四個皮膚黑白不一身子!
四人都是自無上道教裡一級男弟子裡面選拔出來,經歷過一系列恐怖死亡元練的絕頂高手,是陳伊彬的貼身侍衛。沒想到,竟在這花瓣法術中毫無自保能力。
倏地,花瓣神秘消失,「撲通!」四聲,四人癱軟倒在地上,業已被花瓣裡蘊藏的霸道法術振的昏迷不醒,人事不知。
眾人驚呼聲連連,「天啊,這是明月公子獨有的花瓣法術,真是厲害!
「原來明月公子就隱身在這園中。他一直在暗中保護陳少莊主。」
一位明月山莊的分會長激動萬分道:「我家公子的法力又精進不少。」
直看的余上亮心裡震撼萬分,這便是傳說中明月公子獨一無二的花瓣法術嗎?竟然已練至此等登峰造極的境界,比想像中的要厲害數倍。若他用此法術襲擊,我能避開嗎?
忽地,無上道教中有弟子恍然大悟道:「明月公子一定是吃了他妹子陳少莊主製作的靈藥,所以修為大增,法術變得如此恐怖。」
「是啊!去年,我親眼目睹明月公子與許蓉師姐他們鬥法,當時,明月公子雖然受了傷,但比現在相差甚遠,哪有這麼厲害。」
眾人無不羨慕不已,已然忘記了場上那四名可憐的只穿著短,褲的昏迷男人。
蘇晨煙美目流轉,四處去尋找離玨,哪裡找的他的身影,望到場中那個皮膚黃褐,卻笑靨如花干嬌百媚的白衣少女,她目射妒光,貝齒咬的「咯咯!」直響。
陳伊彬胸脯上下起伏,無比氣怒,但知離玨就隱藏在附近,絕不敢發作,眼睜睜的望著陳子珊玉手拂去,銀針飛過之處,董瓊的粉色外裙、紅色中衣全部解開,敞開衣襟,露出裡面紅色的內衣,以及內衣下面曲線分明了人遐想挺披的玉峰還有纖腰和大腿。
看皇帝妃子的身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站的近的男人們看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離的遠的男人用力的向前擠,便連女人都想衝上去好好欣賞觀摩一下。
陳子珊蹲下時董瓊冷聲道:「聽好了,今日我破了玲瓏,再給你出一個比玲瓏更難的棋局迷海(類似於玲瓏一樣難解的棋局),你若不服,便好好活著,解開這個棋局來找我報仇,到時我會當著萬人的面,脫光衣服。你若敢應我的約,就眨三下眼睛!」
董瓊已報著必死的心,聞言,無窮無盡的恨意湧上心頭,為了報仇雪恨,一定要活下去解了棋局迷海,立刻睜開眼睛便眨了三下。
余上亮在一旁厲聲喝道:「董瓊,陳少莊主以此法激你,就是怕你去尋死,你可明白她的苦心?」
那些自外國的貴客感慨萬端道:「陳子珊是神醫,自然不願看到有人因她而死。若非今日這些日國世家的嫡女才女奉聖旨,攻擊她一人。她也不會顯露絕世之才,把百花會變成脫衣大會。」
「依我看,待她成年,恢復容貌後,只怕天下三妹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
「哈哈哈,再過四年,她成年時,天下三妹已將至三十歲,豈能與她爭艷?」
「是啊。這天下的女子,十四歲至十八歲是最為動人之時,過了十九,嫁了人成了婚生育兒女,便不是少女而是少婦了。」
「若是有種神藥,女子付下能使容貌永遠保持在十六歲,那就妙了。」
「陳少莊主是神醫,胎毒都能解,估計亦能研製出駐顏丸吧」
陳子珊讓人取來文房四寶,在宣紙上畫下棋盤和黑白棋子,當場讓眾人看過。世家裡面畫技高超的嫡女和才女在看到她做的能夠以假亂真的棋盤畫之後,無不低頭內心恐慌不安。
各國貴族又將這幅棋局迷海圖臨摹,要帶回國找棋藝精湛的國手破局。
陳子珊將畫疊好,叫讓奴婢將董瓊和畫一併抬出園子,送回住處。
紫嵐將書寫的族人名單呈上,陳伊彬出乎意料爽快的應允,目光熱辣的撩了陳子珊好幾眼,當場書寫一封手扎,蓋了印章,囑咐身後親信去辦。
這時,驚恐萬狀到極盧的眾少女終於忍不住齊齊跪下,悲泣道:「皇上、皇后娘娘,吾等自認才藝不如陳少莊主,想退出比試,請陛下恩准。」
陳伊彬威嚴道:「准!」朝蘇晨煙點頭示意,她便緩緩站起,快步走至,立於眾位世家女子之前,朝陳子珊笑靨如花道:「陳小姐,本宮想與你義結金蘭,認你為乾妹如何?」
陳子珊瞇眼笑道:「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記錯了,你妹妹是閉月羞花的蘇真人。我容貌醜陋,哪裡配的上。呵呵,我有一個親哥,雖然他總無視小人來欺侮我,但好歹也算有了,有一位師哥,呵呵,他可比我親哥還要好,剛才大廳廣眾之下,他和芳姐姐都替我脫衣,還有好幾位哥哥,雖然都是不皇帝、王爺什麼的,不迂呢,都略會點武功,對我也不錯。有這多人關心我,就足夠了。」
蘇晨煙柔聲道:「你才華橫溢,本宮自傀不如,不如你來皇宮,與本宮一起侍候陛下,如何?」
聞言,眾人無不盯著這兩個最可人注目的女子。
「陳少莊主是埋怨明月公子一直隱在暗中,不出面幫她。」
「明月公子為了日國皇帝,連親妹都不管了。不知道明月公子和陳帝之間有什麼交易啊。」
有人比然大悟道:「原來日國皇帝折騰一大因子,目的就是要先讓陳少莊主出醜,然後再收她進宮當妃子。」
「這手段也太卑鄙了吧?陳少莊主救了那麼多日國將士和國教弟子,日國皇帝竟然不以國士相待她,反而要如此強行無禮的納她到後宮?」
「日國皇帝的臉皮真比城牆拐角還厚,剛才還令親信去打陳少莊主,現在就要收她入後宮。」
「日國皇帝明擺著是不給明月公子面子!」
「要是陳少莊主進了日國後宮,那可就太惜了。」
「是啊,經過今日百花會,陳少莊主入了宮,豈會有好日子過?只怕這是陳帝的計謀!」
「陳少莊主,千萬別被陳帝和蘇後的詭計蒙騙!」
立於屋簷之上的離玨鳳眸裡射出怒火,握緊了拳頭。
陳伊彬的臉色忽陰忽靖,現在事情的發展已脫離控制。平心而論,若陳子珊今日同意入宮,他絕不會報復她,必竟她和他青梅竹馬,又是表親,他還要依仗離玨。
陳子珊傲笑三聲,「哈哈哈!蘇皇后,剛才你男人不是已經收了個棋色雙佳的董妃嗎?還有吳青青,她為幫你男人出氣,輸的脫了衣服,你男人怎麼也得給她封個美人吧?」見蘇晨煙不語,後退半步,很驚訝道:「怎麼一日納兩女,還嫌不夠?那就把這些世家的嫡女才女都收入日國的後宮,日日新婚,夜夜新人。」又搖頭歎道:「皇后娘娘願意幫自己男人往家里拉女人,如此胸襟,我是自愧不如。我醜雖陋,但卻有潔癖,不喜與人共夫,別的女人睡過的男人,哪怕是天上神仙,都一律不要!此生我意在建立醫聖門,發揚醫術,救死扶傷,未打算成親嫁人,男女之事一切隨緣見」
蘇晨煙笑容終於掛不住了,貝齒咬唇,似下了極大決心,高聲道:「本宮請皇上冊封你為貴妃?」
陳子珊輕哼道:「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我看皇后娘娘這麼急切的為你男人找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你親妹好了,讓她當貴妃。以證明蘇家對你男人的忠心口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呢?」說「忠心」二字時,語氣加重,似是在提醒什麼。
蘇晨煙面色蒼白,若答應了,她妹子的婚事,她父親早就暗中許以他人,若不答應,便顯得蘇家不忠,任她平時再如何巧舌如簧,此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十幾位國外來的貴人禁不住偷笑道:「這真是妙。蘇皇后說來說去,把自己親妹賠上了。哈哈哈,蘇家乃是日國第一大世家,竟要將兩個女兒都嫁給皇帝。」
「呵呵,蘇皇后為何不直接將後位讓出口可見她還是不捨得,並非真心為陳帝攬女人啊。」
「只是便宜了陳帝H心
「什麼百花會,根本就是陳帝為他自己選妃。不但想得了陳少莊主,還想納盡日國世家的嫡女才女。」
「你們說,陳帝登基五年來,可曾做過一件大事?」
「怎麼沒有,他去年一次性立了二十幾位后妃,怕是創日國之最了。」
「哈哈哈!」
「縱觀風國、月國的帝皇,比陳帝大不了幾歲,卻都是文武縱橫,風流人物,位列天下四大公子第三、四位,比陳帝強上百倍。」
「陳帝對內靠國教治暴,對外儀仗著明月公子,豈能比的上風帝和月帝」。
這些人像是故意的,聲音越說越大,園裡許多人都聽見了,很快又傳來園外去。
此時,陳伊彬臉色陰霾,盯著場中的蘇晨煙。
陳子珊輕笑道:「皇后娘娘,如何呢?」
蘇晨曦自屋頂上飛下來,站在中央,一面蒼白,激動萬分道:「姐姐你別答應,我不會嫁給皇帝姐夫!我已和伊默師哥在梅林鎮私訂終身!」轉身面朝一臉震驚的陳伊默羞答答道:「伊默師哥,你那晚和我在一起時,說過的答應要娶我,要對我的請白負責。」
人群之中,無上道教幾名仰慕陳伊默的女弟子無不驚叫道:「天啊!伊默師哥竟然和蘇師妹暗渡陳倉。」
那位剛才拉蘇晨曦上屋頂的少年劉振榮黯然神傷,長長歎了一口氣。
眾人更是哄笑一片,堂堂日國宰相之二女未婚竟與日國王爺行那芶且之事。這若是真的,蘇晨曦就算日後成為陳伊默的王妃,也將被人不恥,若是假的,那說明蘇晨曦寧可名譽掃地,也不願入宮做陳伊彬的貴妃。
不過無論真假,只能說明一點,蘇晨曦不願做陳伊彬的妃子,貴妃都不願做!
事情太過突然,為了百花會準備多日的陳伊默被她的話氣的俊臉通紅,龍眼圓睜,亦顧不得計多,上前三步,一改平時的和顏悅色,惱怒厲聲道:「蘇晨曦,你不想嫁皇帝哥哥就直說,別亂講話!本王爺從未對你許過承諾,更未碰過你!」
陳子珊望著陳伊默「撲嗤!」一笑,搖頭道:「不願與兄爭,便放棄心中所愛,真是好演技。」不去看他一臉受傷的樣子,望著淚流如雨的蘇晨曦,心一軟搖頭詠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豈是拈花難解脫,可恰飛絮太飄零。香巢乍結鴛鴦社,新句猶書翡翠屏。不為別離腸已斷,淚痕也滿舊衫青(《花月痕》作者:魏子安),…蘇真人,只有關鍵時刻才能見男人的心,他這般棄你而去,你還留戀什麼呢?」不去望她,招手讓奴婢將那六女都抬下去。
這時,陳伊彬站起身來,快步走至,高聲道:「默弟,你與晨曦的事,朕均知曉」」,你為她精心準備,還特意讓朕將百花會延期至今日。你是朕的親弟,朕豈會奪你所覓蘇晨曦聽旨………」
聞言,蘇晨曦激動萬分的面朝陳伊跪下,淚臉含笑,無比期待。
陳伊默龍睛暴睜,突然間大聲岔話道:「皇帝哥哥,臣弟的婚姻大事,多謝您操心口母后已用手紮下了旨意,並用八百里加急於昨夜送至臣弟手中,臣弟本來想在今晚上元節喜宴給未來的王妃一個驚喜,但現在臣弟等不及了,馬上想讓她知道,在臣弟心中,她有多重要!」
他自寬袖中取出一本印有鳳凰戲紅日圄案的澄黃色折子,在展開的一剎那,竟然緊張的雙手顫抖,險些將折子掉在地上。
陽光下,他一襲紅衣艷如烈火,猿臂蜂腰,寬肩直腿,頭戴金冠閃閃發光,古銅色俊臉,墨眉入鬢,睫毛濃密,龍睛明亮如時辰,挺立的秀鼻尖上可見細小的汗珠,自紅唇裡字正腔圓念出一段話:「今有摯友之女,明月山莊少莊主陳子珊,年方十二,醫術精湛,法術高強,心地善良,天真爛漫,品行端正,定為默王妃,成年後與皇兒默王大婚,特此詔書。」合上折子,遞交給一臉震驚的陳伊彬。
「不!」蘇晨曦尖叫一聲,「陳子珊奇醜無比,又不是世家後代,太后怎麼封她做默王妃!伊默師姐」,」當場暈過去,倒在蘇晨煙懷裡。
陳子珊心中一怵,眉頭一蹙,半月前董太后來信中言明要她交出古鳳凰玉珮,做陳伊彬的妃子,現在卻讓她嫁給陳伊默做王妃。為了和明月山莊保持聯姻關係,不惜出爾反爾。明月山莊到底能給日國帶來多少好處,以至於董太后如此拉攏重視?
陳伊默強勢的拉住她的右手放於左胸口,笑容燦爛,激動不已道:「珊兒,事到如今,你還想躲本王嗎?從此後,你便是本王的王妃,誰也不能再對你打主意!知道嗎?前幾日在宴會上,本王就想向皇帝哥哥請求賜婚,所以才去找你。誰知你那麼快離開宴會,讓本王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陳伊彬龍睛微瞇,仔細閱看折子,竟真是董太后的筆跡,還蓋著太后章札……
他萬萬沒料到,為納陳子珊為妃,精心設計安排的百花會,最終竟成全了陳伊默,氣的火冒三丈,心道:好你個伊默,那日在梅林鎮,朕再三問關於珊珊的事,你只是幾句話輕輕帶過,也不為她請功。初五立春那日去農家翻地,返回途中,朕再次詢問珊珊與蘇晨煙、雲心柔相比如何,你吱唔不言明,還藉機推遲百花會時間,迷感聯以為你中意蘇晨煙。原來你心裡早就看上了珊珊,怕朕搶走她!朕的好弟弟,沒想到,你竟隱藏的如此深。你可知珊珊從一生下來便是聯的人!是你跟朕搶!
陳伊默緊緊握著陳子珊的小手,對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情人眼裡出西施,怎麼都覺得她嬌媚入骨,靈氣不俗,怕她發怒,動作也不敢太過親密,美滋滋笑道:「正巧皇帝哥哥和皇后嫂子要辦這個百花會,本王便計上心來,譴人稍信回宮,請求母后賜婚,這樣一來,你哥哥明月公子也不好拒絕。」瞟到一臉陰霾的陳伊彬,心一怵,忙道:「來,隨本王去謝過皇帝哥哥和皇后嫂子成全。」
「慢著!」余上亮高喝一聲,快步走至陳氏兄弟中間,朗聲道:「我這裡有一封國教教主寫給明月公子的親筆信,教主她老人家在信上說,付下子姍相贈的九轉參靈丸,已現突破跡象,即將提前出關,到時將親自赴明月山莊,代我向子珊求親,請這期間內,明月公子不要將子珊許配給別人。」拂柚之間,一股巨風襲過,將陳子珊自陳伊默身邊捲至身前,伸手輕攬她的纖腰,眾目睽睽之下,俯身便在她額上輕吻一下,正色道:「能得此妻,夫復何求。子珊,與你攜手千年,是我此生最大的心願。」
他一番話和深情表白,浪漫親吻令在場的眾多無上道教女弟子瞬間芳心破碎,也殺了個陳氏兄弟措手不及,更是將園內緊張氣氛推向高潮。
眾人各抒已見,拍手叫好聲、起哄聲、冷嘲熱諷聲起此起彼伏。
來自明月山莊的眾位分會長們笑逐顏開,「一家有女,三家求。陳少莊主,天姿仙人,便連從不問世間俗事無上道教的郝教主也要代弟子親自上我們山莊向她求親!」
「余副教主出身日國第二大世家,為人沉穩,文武雙全,幼年時便有神童之稱,少年時戎馬生涯,青年時懲惡揚善,名躁江湖,並且潔身自好,從無緋聞傳出,絕對是女子的良配。」
各國的貴客所處位置不司,態度不一,「若是明月山莊與無上道教聯姻,強強聯手,那麼滅陰陽教指日可待!」
月國的貴客冷哼道:「郝教主真是高招,令余上亮娶陳子珊,外能得明月山莊財富支持,內能得到陳子珊的丸藥,增強弟子們的修為。只是余上亮真愛她嗎?」
無上道教的弟子們均高聲激動的吼道:「陳少莊主,你今天就嫁給余副教主。他都親了你了!」
「對啊,今天就入洞房吧。我們等著喝余雷教主的喜酒,等的花兒都謝了!」
「哈哈哈!大家以後要叫陳少莊主為副教主夫人。」
「要叫師嫂!「
「師嫂,能不能煉些固本丸當喜糖發給我們吃啊。我們看你連龍劍山莊的豹子都給固本丸吃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百花會上百花針對陳子珊發難,然後是蘇晨煙替陳伊彬開口冊封她為皇妃、皇貴妃被拒,再是陳伊默心機深深,千里求得董太后親筆信扎,最後是余上亮突出奇兵,搬來無上道教教主郝哪茹的求親信,還當著眾人的面吻了陳子珊。
龍林海與趙燕芳面面相覷,看情形,陳子珊是絕對當不了弟妹,要進別人家門當媳婦了。咖,」
陳子珊目光凝視余上亮,心裡卻暗道:玨哥哥,事到如今,你都不現身替我說話?難道你不愛我,希望我嫁人?或是你想知道我的心意?或是你不想和陳伊彬正面起衝突?
陳伊默見在場的無上道教弟子們無一人幫自己說話,全部幫著余上亮,氣的火冒三丈,冷眼望著春風滿面的余上亮,握緊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打爛他的臉,正想著用什麼方法打敗他,娶到陳子珊,這時,天空中傳來一個少年清冷的厲喝聲,「你們都是真心愛子珊妹嗎?她不過十二歲,涉世未深,為什麼非要逼她?就不能等到她成年後再提!」
只見一個極為俊逸的白衣少年攬著一個天真爛漫紫裙少女自眾人頭頂掠過,穩穩落至比試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