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頭發是純白色,但眼睛是淡綠色。”
“啊?”
離玨面紅耳赤,喘氣解釋道“你說的靈魂日食穿越,其實就是做夢。你在跳井之後失去了現實生活裡痛苦不堪的記憶,卻保留了在夢中美好的記憶。你要成為神仙,這是必經的劫數,這些在爹爹的筆記裡有提到過。”
“難道我以前真的是做夢?可一夢就是十年,最長的有二十一年,這怎麼可能?”
離玨激動萬分道:“小姍,是真的。你要信我。你剛出生時,我就通過古鳳凰玉佩看到過你的真身,雖然是朦朧的,但我記憶猶新,就是銀發綠眸,當時我哭著不想讓他們把你的玉佩拿走,怕你離了玉佩會死。”
這下輪到陳子珊震驚萬分了,身體酥軟,喃喃道:“難道我真的就是陳子珊,而不是悠露露……怎會是這樣?”
離玨鳳眸含淚痛苦的道:“小珊,我和你是親兄妹,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我會永遠只愛你一個女人,但我們之間…………絕對不能做那種夫妻之間的事川
陳子珊淚流滿面道:“玨哥哥,嗚……原來我不是干年妖魂,原來我早就有家,有爹爹,有哥哥的。我也不用再擔心這個秘密被別人發現了。”
離玨親吻她面頰的淚,“小珊,你若想成為神仙,我便幫你去找天書。無論你得到,還是爹爹得到,都一樣。”
“玨哥哥,我不想當什麼神仙,我只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凡事講個緣字,若我和天書有緣,無論如何都會得到它。一切應順其自然。”
“小珊,你與世無爭,沒有貪念,太善良了。讓我在心裡默默愛你,走出這個山洞,我們仍是親兄妹,就像以前一樣,好嗎?”
陳子珊點頭,淚眼迷離道:“玨哥哥……我……“想說:你才是善良純潔的,朱唇已被他吻住。
這一次是離玨放縱情感主動的熱吻,身體俯下,大手動情的撫摸她的嬌軀。
自她失憶之後,每每假借醉酒、說夢話摟著他親吻,他都是有感覺的,只是他不定的告誡自已,這是親妹妹,不能去愛她,強行抑制住情感。
沒想到,今夜她現出真身,成功色誘他,讓他一下子沉淪,心底對她的愛意暴發,一發不可收拾。不過,他自小受過離浩宇的嚴格習練,自控能力極強,剛才所說一定能做到。
做為男人,今夜他的表現相當優秀,令陳子珊對他的愛意升華。
兩人穿好衣衫,正欲離開,離玨無意中抬頭隱約看到天空裡有一個北斗七星組成的圖型,不過,這七星不是白色,而是七種顏色,與七彩龍果的七色相同,連忙道:“小姍,今夜外面大雪,這裡竟能看到北斗七星,還是彩色的,這裡的天空有玄機!我騎著大雪上去看看,你在這裡等著。”
陳子珊哪肯放心讓他一人去,騎上小雪追上。
二人二雕向天空飛去,邊飛邊觀察著北斗七彩星,飛出幾百丈,明明看見北斗七彩星就在前方十幾丈處,可再飛出幾百丈卻仍在幾十丈外,如此飛出了幾千丈仍是如此。
這時,幾片冰雪浮過陳子珊的額頭,肌膚涼滋滋,低頭一看,下面是白雪皚皚的連綿起伏梅林山脈,驚呼道:“玨哥哥,快看地上!天啊,我們竟然飛出湖谷了。上次我和阿颯騎著大雪、小雪飛了好久,都沒有發現這個出……原來它是以北斗七彩星為指了方向。”
“小珊,我們再飛進去試試!”
“好!”
兩人騎著大雪、小雪俯沖飛下,結果觸到一片白霧時,“啾!”“啾!”大雪、小雪慘叫兩聲,被白霧震飛出十幾丈外。
“啊!”“啊!”離玨和陳子珊大叫著掉進霧中,接著“撲通!”一聲,落入湖水裡。
兩人從湖裡游出,驚魂未定。過了一會兒,大雪、小雪搖晃身子從蛇谷入湖谷的洞。走出來,離玨將身上的古鳳凰玉佩交給她,正容道:“小珊,我騎著大雪,再飛上去試試。這次你再莫跟來。”
陳子珊等了好久,都未見離玨從天空落下,例是不急,閉目想這個神秘天空的出入。”州想到答案,離玨便帶著大雪從蛇谷入湖谷的洞。走了進來,喜笑顏開道:“小珊,我剛才做了幾百次的經驗,終於全都明白了。湖谷天空上面的入。有一片施了神術的白霧做為屏障,還模擬了一個北斗七彩星,住在湖谷的人吃了七彩龍果,占了仙氣,就能看到北斗七彩星,順著星辰的方向可以飛出去,你、我、大雪、小雪,都吃過了七彩龍果,又看到了北斗七彩星,所以我們剛才順利的飛出去了。”
他停頓一下,繼續興致勃勃道:“若是有人想從梅林山脈飛進這裡,就必須得通過那片白霧,而通行證就是古鳳凰玉佩,我們四個飛下來,我和你都有玉佩,就順利進來,落至湖水裡,而大雪、小雪沒有玉佩,就被白霧裡的神術震飛。總而言之,想要從湖谷的天空出去,就得吃七彩龍果,想要從梅林山脈進入湖谷,除了吃七彩龍果還得有古鳳凰玉佩!全天下,只有你x我二人才能順利的通過那片施了神術的白霧,從梅林山脈裡跌進湖谷!”
陳子珊點頭嬌聲道:“玨哥哥,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到了。”
離玨大笑道:“哈哈哈!小珊,你太謙虛了,我看你一直未上去找我,便知道你已經想到了原因。說說看,你是怎麼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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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珊道:“我是通過北斗七彩星一步步猜到的。我和阿颯前面兩次來這裡時,當日的白天都是疇天,天靖夜晚才有星,晚上我們在這裡看到北斗七彩星,只發現了它們與七彩龍果之間有聯系,並沒發現別的玄機。但這次天上下大雪,身處此間,還能看到北斗七彩星,而且順著北斗七彩星的方向就能飛出湖谷,從白霧裡出去,這說明白霧是一個陣法,北斗七彩星就是陣眼,付下七彩龍果可以使人看到陣眼,從陣法裡出去。想要出谷湖,七彩龍果就是關鍵。”
又道:“接下來,我又想,為什麼我們、大雪和小雪能同時從代表陣法的白霧出去,卻不能同時進來?難道是因為我們是人,它們是獸,所以它們就不能進來?但我等了半天,也不見你下來,就推翻了這個診斷。後來,我低頭無意中看到手裡握著你剛才留下的古鳳凰玉佩閃著七彩光芒,茅塞頓開,因為我們身上配有古鳳凰玉佩,所以就進來了。那麼,從梅林山脈的天空直接進入湖谷時,白霧還是陣法,而古鳳凰玉佩就是入湖谷的陣眼。”
最後總結道:“一個陣法,卻有正反兩個陣眼。設計這個陣法的人,可真是厲害!”
離玨邊聽邊驚訝於她的智慧,不時點頭,最後又搖頭道:“不。這個陣法絕對不是凡人設置的,而是神仙!“長歎一聲,感慨道:“難怪爹爹召喚萬獸在梅林山脈找了幾十年都沒發現這裡,除掉金眼蛇王和蛇群,再找到七彩龍果,還要擁有古鳳凰玉仙”,無一不需要極大的機緣。小珊,這湖谷能用神術變的白霧做為屏障陣法,應該還蘊藏著更大的秘密,說不定天書就在這裡面。如今我雜事太多,無暇兼顧。你和阿颯就常來這裡看看。”
陳子珊頑皮的吐吐舌頭,笑道:“來日方長,慢慢挖掘。若一次性都讓我們得到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二人都是極聰慧之人,再玄奧復雜的事,只要齊心協力,便能很快得到答案。
離玨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邊輕輕印了一下,鳳眸波光流轉,柔情似水道:“我期待和小姍下次挖掘到秘密。”
陳子珊取出十五粒七彩龍果、十粒九轉參靈丸放進他的古鳳凰玉佩裡,吻他的臉頰,如同妻子跟丈夫囑咐般柔聲道:“玨,這些你可以隨意處置,比如說送給英大娘和一些知已。但是我不允許你送給陳伊彬一家人!”
“好。我知道了。”
“還有,你說過的永遠只愛我,那以後不仵招惹別的女人來氣我。”
“好,我發誓,永遠只愛小珊。”
“沒有人時,我就叫你玨。”
“小珊……”
“玨……”
二人在湖谷裡擁吻撫摸,無聲勝有聲。稍後,離玨端在湖邊打坐,將七彩龍果的藥效吸收。
陳子珊閒來無事,穿上了紅衣,坐在大雪背上,帶著小雪一起,在湖谷上空自由飛翔,想起離玨已愛上她,興奮的唱起歌來:
“什麼事讓我睡不著
心裡七上八下亂糟糟
多希望搭起一座橋
直達心中向往那個島
關起門
看世界的熱鬧
一顆心跟著動搖
躲起來
等你來尋找
等你來愛我到老
桃之天天
桃之天天
桃花開了
點紅愛的容貌桃之天天桃之天天
你才知這
我究竟有多好桃之天天桃之天天不多不少
只缺一點煩惱桃之天天桃之天天
愛剛剛好
靠在溫暖的懷抱,
(歌詞摘自陳明《桃之天天》,)她無枸無束的唱著歌,不知不覺被大雪帶著飛著離開了白霧,帶到了外面梅山山脈黑暗的雪夜上空。
點點雪花飄落在她的銀發上,綠眸裡流露出對雪花的喜愛,伸出玉手去捕捉,讓它們在她的手掌心裡融化,感受到她的溫暖。
此時的她像個雪中女神,嫵媚嬌柔又不失可愛天真,她沉浸在大自然的美好之中,盡情縱歌,天地人歌雪花混為一休,靈牲十足,曲調歡快俏皮的歌聲飄漫梅林山脈的夜空和山間,已吸!來無數生靈傾聽。
倏地,一個男子邪氣狂妄的笑聲:“哈!哈!哈!”,如閃電驚雷劈開夜空,驚走了飛來聽歌的眾飛禽,嚇跑了聚在山頂仰望的眾獸,破壞了祥和美妙的世界。
一股強大霸道的勁風襲至,數丈外的高空裡,閃現出一頭長九丈高三丈,混身泛著青光白森森極為陰暗恐怖巨大骨龍,沒有眼瞳的森白眼眶骨,煮讓人恍惚覺得那裡面射出蔑視一切目光,甩頭擺尾,身體無數骨頭摩擦相撞,竟然發出可怕的“嗡!轟!“聲,它像是來自地獄。
骨龍身上散發出的龍威令震懾的大雪、小雪如臨大敵,驚叫著連連後退。
骨龍步步逼近,脊背上紅光大盛,形成一個高一丈寬半丈似門一樣的斃屏,接著自紅光裡走出一個大概二十五、六歲,身材高大健壯,手持森白骨劍,穿著閃閃金色胸甲,頭戴金色頭盔,寬額長臉,劍眉直鼻,修長脖頸,獨特的絳紅色薄唇,高顴骨結實微微上翹的下巴,容貌極為俊美,氣質尊貴,嘴角卻帶著邪笑,神情狂妄的青年男子。
“女人,你是誰,歌聲竟能召喚本公子的座騎?”
剛才骨龍一現,陳子珊便止住歌聲,心裡貴怪自己得到離玨的愛高興的得意忘形竟忘記收回魂魄真身,但此時若再變成丑容,更易暴露身份,嬌聲道:“山野之人,歌聲粗俗,污了公子的耳,抱歉呢。雪夜相逢,亦是緣分,公子若無它事,小女就此別過。”,右手不動聲色的朝小雪做了一個向下飛的指令。
小雪機靈的“嗖!”一聲,朝蛇谷疾飛去。
男子根本不去管飛走的小雪,威嚴狹長的鳳眸放射出欲望之光,獵物般緊盯著她,白骨劍一揮,轉眼間,方圓百丈之內漫布紅霧,邪聲道:“女人,想走?今夜你毀了本公子計劃多年的大計,那就以身子償還吧!此處已被封住,任何人不得進出,外面的人也看不到我們做了什麼。聽好了,本公子姓天名龍,字風流。”
大雪被紅霧包圍住,“啾!啾!”驚恐叫著,雙翅掙扎。海+=天%+中%文首+發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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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珊心裡雖怒,但在不知對方實力的情況下,不會擅自先出擊,為給小雪爭取時間,綠眸眼珠波光一轉,不急不慢道:“你是不是常以這樣的方式向不知姓名陌生的女子索歡?”
無論她做任何動作,都是那樣極致媚惑,風華絕代,令男子目光癡狂不已。但是男子似和離玨一樣接受過抗高級媚術的訕練,能夠抑制住內心深處的欲望,揚眉道:“名字只是代號,天下再美的女子與本公子而言,不過是阿一、阿二,阿三而已。”
“真正的美人,不只是流於外表,而是媚致靈魂。若輕易便臣服於你腳下,豈不是太俗?”
男子先是一怔,頗感興趄的道:哈哈哈你說的不錯!本公子和她們相處,初時看她們皮相美麗還能湊合,後來等她們露出真面目,都是對本公子有所求,就覺得天下間的美女不過爾爾,也只能玩玩而已。”
陳子珊“哦”了一聲,綠眸波光流轉,盈盈笑道:“原來你也只是想玩玩啊。哈哈哈!哪不知,怎麼個玩法?老牛梨田、猴子摘月、環抱雙飛,還是,……
她說的隱諱,但那男子是,‘風月”高手,每聽到一種姿勢,瞳孔便睜大一些,聽了十種之後,已然亢奮之極,收起了白骨劍,離開骨龍,緩緩朝她靠前,嘴裡忍不住驚歎之極道:“越走近瞧,越是勾魂攝魄,真是美女中的極品,以前所見的天下三妹加起來都不抵你的百分之一,你碧眸目光如此純潔,說話卻如此放蕩……你有過多少男人,本公子又是第幾個?真想把睡過你的其他男人都殺掉!”
陳子珊搖頭笑道:“想殺我的男人,哈哈哈,就憑你嗎?我男人可是天下間最厲害的英雅!”
“女人,英雄就在這裡!“男子目不轉睛盯著她,舌尖挑逗性輕舔過紅潤的下唇,張開雙臂,向她招手,磁性的聲音飄蕩在紅霧覆蓋的地方,“過來,脫光你的衣裳,用你雪白曼妙的胴捧取悅站在你面前的男人。此夜過後,他將你最愛的男人,也是你的主人,將主宰你的一切,包括生命。來吧。
一利那間,陳子珊望著他狹長放射出精光的鳳眸,心髒停止跳動,腦海裡像是被施了法術,他的音容神態反復幾十次的出現,他那獨一無二壞壞勾魂霸道的邪笑,輪廓分明的眉眼,健碩的身體、修長的雙腿、結實寬厚的胸脯、性、感的鎖骨,還有磁性誘感的聲音……無一不是世間女子向往得到的。
記憶裡生生多出了許多她跟他接吻、纏綿緋惻的片斷,”
她從大雪背上飛飄至他的面前,銀發飄飛,雙臂樓住他的脖頸。
望著她玉臉粉紅,嬌喘連連,綠眸迷離,男子邪笑著一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一手去撫摸她嬌嫩似花瓣的臉蛋,絳紅色薄唇去含住她粉色微啟的唇瓣,結實的胸膛上下輕蹭她豐盈堅挺的胸部。
“你竟還是處子?”
“……”
發現這個秘密,男子激動萬分,雙眸竟變成神秘的紫色,臉又英俊了幾分,身體上發出淡淡的金光,正要進入實質上的行動,大腿兩側鑽心的痛,“啊!”“慘叫一聲,再看時懷裡空空,美人業已不在,雙手緊緊捂住下身,鑽心的痛令他狂妄一掃而光,狹長鳳眸,不可置信的怒視站在不遠處壞笑的陳子珊,俊臉漲紅,眼睛亦恢復成正常的黑色,吼道:“女人,你竟想毀本公子的龍根!”
陳子珊飄於空中,驚訝於他的紫眸和身上發出的金光,挑眉輕啐道:”呸,龍根,我看是淫根!狂你長的如此英俊,還自稱風流,卻用這麼下作的邪術強行植入女人的記憶,把她們變成你的奴隸,再為所欲為的奸,淫她們!你是我一干多年來見過最淫賤卓鄙無恥的男人!讓你這死狗皮一樣的嘴親了,我都嫌自己髒!”
“你!你!你!”男子連說三個你字,氣的嘴角抽搐,俊美的面孔殺氣騰騰,二話不說,手一揮,持白骨劍疾刺來。
陳子珊於紅霧之中輕盈閃過,回頭綠眸閃亮,語氣不屑道:“我剛才和你親近,已查探出你的修為。憑你,還想傷我?”
“以往都是女子來求本公子!今夜若非見你獨特艷美,亦不會用放展法術迷感你用真身和你雲雨。你當本公子是什麼?”男子白骨劍連出殺招,惱羞成怒道:“女人,實話告訴你,本公子是天龍,神仙之子,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應歸屬於我。”
就在此時,倏地,男子覺得身後飄來濃烈的殺氣,聽到一個冷剜熟悉的男人說話聲,“你不在風國皇宮呆著,帶著骨龍,到日國的荒山野嶺做甚?”
花香彌漫,紅霧之中無數朵鮮花花飛飄,一襲紅衣墨發披肩仙人般的離玨現身,陳子珊怕男子惡人先告狀,忙委屈的道:“玨哥哥,他施法術給我洗腦,要把我擄走,還給說什麼老牛梨田、猴子摘月、環抱雙飛”“”海+=天%+中%文首+發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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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玨玉面通紅,手攬著她,飛至大雪背上,鳳眸圓瞪,怒氣沖天道:”你竟給她說這些!”
男子哭笑不得斬釘截鐵道:“本公子未說過!”
離玨偷瞟到陳子珊一臉頑皮的樣,又看到男子戰靴被鮮血染紅,心中猜到一二,居高臨下厲喝道:“今夜饒過你,下次竟敢窺視我的女人,便把風都府變成萬獸府!”
陳子珊嬌笑道:!”怎樣?我說過我的男人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他一來,你就怕了吧!”
男子絲毫未現懼色,狹長的鳳眸射出毒辣和妒忌光芒,冷哼道:“離玨,,原來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先讓她以歌聲召喚控制本公子的骨龍,再讓她色誘偷龔本公子!枉你自稱明月,竟利用心愛女人來施此陰險見不得光的毒計害本公子。哼,外界傳聞你是陳伊彬那小子的走狗,本公子還不信,今夜看來果真如此。替本公子轉告他,不出五年,日國江山易主!”
又望向陳子姍邪笑道:“女人,原來你剛才所說那些房術,都是你平空想象。哼,離玨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不未曾要過你,實是木納無趣之極。你不如來風都府皇宮找本公子,叫你試試真正銷魂的滋味!”飄至骨龍背上,瞬間消失。
紅霧散去,黑夜裡雪花夾著鮮花漫天飄來,遠處漆黑一片的天空傳來他詛咒的邪語,“女人,記住本公子叫風幻嘯!你傷了本公子,終有一天,會好好寵幸你!”
陳子珊這才知道,男子便是掉號為天龍公子的風國皇帝風幻嘯。
亦想起阿颯所說關於他的事:天下第三公子風幻嘯誕生時,其母當時風國第一美人貴妃肖燕桐、其父當時風國的皇帝風安同一天做了同樣的夢,雲霧之中,一位金光閃閃的神仙下凡將一個男嬰托付,只說了五個字:“此子乃天龍。”,就飄消失。
風幻嘯雖太過陰險霸道,但貴為風國皇帝,竟敢獨自一人深入日國腹地深處,這份豪情膽量亦讓她震驚不已。
他能變幻紫眸,真身帶著金光,又如此之豪膽邪氣,位列天下四大公子第三,綽號天龍公子,名副其實。
離玨抱著她關切問道:“小珊,你可曾受傷?”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什麼?”
離玨疼愛的撫過她的唇,那上面可是留有風幻嘯的吻痕,令他心生醋意,凝視她的綠眸,酸酸道:!”答非所同,頑皮。以後不許讓他碰你!他穿著堅硬無比的金甲,你用什麼把他的腿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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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珊揚揚右手的烏鐵聖劍,笑道:“他的金甲可沒你說的堅硬。我只是用將日食精氣注入這柄林濤哥哥贈的短創,然後輕輕撫摸他大腿兩下,又不小心手一抖,劍氣傷到他的下身而已。唉,誰知道他這麼弱,被我摸幾下就流血了。唉,怪只怪他玩女人太多,把身體都弄虛了。”
離玨緊張道:“小珊,風幻嘯師承呂國呂江樺,所學都是控制人魂魄平鄙之極的鬼術邪術,若是一不留神靈魂就會成為他的傀儡,終身受他控制。下次遇到他,你一定要躲開,萬不可跟他斗智……”
轉念一想,自語道:“骨龍只在夜間飛行,從風國至此有五干裡,他們是用什麼方法突然間出現在梅林山脈?今日是初一,乃全年陰氣最重之時,梅地驛站地下有陰陽教的分部,不好,小珊,陰陽教侵入,伊彬有險,我們快去梅林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