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老師收回號脈的手,笑著說:「她的身體很好,我看這胎應該是雙胞胎。」
「是嗎?」白老爺子先是驚訝不已,接著哈哈笑了起來:「好啊,好啊,咱們家又熱鬧起來咯。」
馮靜姚也很激動,還真是雙胞胎啊,最好能是龍鳳胎,這樣男女都有,配成好,才是完美又大吉大利啊。
白哲瀚卻顯得很擔心,坐在越夕身邊:「從今天開始不許你亂跑,在家好好呆著,聽到沒?」說到這想想又道:「不行,你這性子,肯定我前腳一走,你後腳就能跟上。」
越夕瞪著他不服氣地說:「人家哪有」
白老爺子心情好,笑著調侃越夕道:「你是沒有跟著他前後腳走。」越夕一聽得意地朝著白哲瀚抬下巴。只聽老爺子又說:「你是等他走了半個小時後才走的,就怕他打個回馬槍。」
白老爺子的話說得大家哈哈笑了起來。越夕不依地靠在白哲瀚身上撒嬌道:「爺爺壞,你答應過人家不說的。再說了,我也沒去做什麼危險的事啊,哪次不是到地方就給您報平安,您怎麼能不守信呢」
白老爺子立刻討饒地說:「哦,爺爺錯了,爺爺下次再也不說了,以後你出門,爺爺還給你打掩護啊」這話一出大家又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越媽媽打來了電話,現在越家人已經回了老家過年了,而且聽越夕大舅媽打電話來說,越夕外公生病了。所以越媽媽和越爸爸趕緊收拾了東西,提前一個星期趕回了老家。
「媽,愛愛的身體怎麼樣了?……是嘛,那就好,讓外公別只顧著釣魚,連身體都不顧了。」前世外公就是因為去水庫釣魚,回來的時候騎著自行車遇到車禍,雖然揀回一條命,卻大病不斷小病不停的。
這一世則是因為越建邦發達了,給他配了專門的汽車和司機,他釣魚也方便了,而車禍也沒再發生。
而且因為越夕傳授給家裡老人的健身拳,幾位老人的身體都很好。相信活到八、九十歲是可以的。只是外公釣魚不注意身體,怕驚擾著魚,天氣變了也沒說走兩百米的路去車上拿衣服,結果吹了兩個小時的冷風,生病了。
氣得越媽媽,現在和越夕講電話都是口氣很沖的。越媽媽在家是屬於溫順型的,但那是不觸犯她的底線,如果一旦你犯了錯,她罵起人了可是不顧你面子的。越夕還記得前世媽媽和外公吵架,因為外公出車禍後腿腳不好,要每天定量喝點藥酒。
可外公喝酒不知道截止,最後引發肝病,醫生不讓喝,他還偷著喝。最後病發送望醫院。等他出院的時候,媽媽當著他的面把兩罈子藥酒給砸了。還狠狠地罵了外公一頓,當時外公只敢說逆女什麼的,卻是不敢再提酒的事。
現在她都可以想像外公在媽媽面前不服氣地嘟著嘴,直罵媽媽不孝順了,卻是不敢做出激烈的反抗舉動。
「……媽,你得讓舅媽好好管管愛愛,人家都說人越活越小,我現在才知道這話的意思。……恩,我知道,我沒操心,我就是這麼一說……今天老師給我把過脈了,他說可能是雙胞胎哦……呵呵……媽,您先別急啊,等我們聊完了,你再告訴愛愛和外婆嘛……恩,我知道。」越夕拿著話筒翻眼睛,白哲瀚就知道肯定又是岳母在訓話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現在挺著那麼大的肚子能跑哪去啊……媽,你說得好像你女兒我有多動症似的……媽~」白哲瀚在一旁笑了,越夕給了他一手肘子。
等越夕掛了電話,白哲瀚趕緊收回笑臉。
「有什麼好笑的。」
「沒有啊,老婆,今天想吃什麼。」轉移話題,免得她又扯著不放,孕婦的心情真是無法理解啊。
「反正酸辣的什麼都行。對了,你說這審理都幾天了,怎麼還沒個結果啊?」
「因為控辯雙方的證據都處於一種角逐的狀態,必須要有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據壓倒另一方,這樣審判才會結束。」
越夕靠進他的頸窩:「你有主意了?」
白哲瀚笑著捏她的鼻子:「你個小滑頭。」
三天後又再次開庭,這此控方拿出了一份關於周鈺婷在G省生活的實錄資料,這份資料一出,眾人嘩然。
原來周鈺婷是周御生前妻的孩子,因為父母離婚跟隨母親生活,結果母親也死了,她便過著猶如ji女般的生活。任何人只要有錢都可以上她。
這份資料讓大家對她的那種**說辭抱了懷疑的態度,接著控方又再次傳喚酒吧的調酒師到場詢問。
「你說周鈺婷喜歡在酒裡放」
「是的,每次她來酒吧裡都會喜歡點一杯KOL,然後往裡放seven-eleven。她說這樣做*比較有快感。」
「你們是什麼關係。」
「反對,反對控方提問與本案無關的問題,而且還涉及到私人問題。」
「審判長,辯方律師,我問這個問題,只是想知道周鈺婷和證人之間是否有仇怨,或者是否是情人關係,這樣可以判斷證人的證詞是否可信。」
「反對無效。控方可以繼續提問。」
「我們做了一年的性伴侶。不過角色對換,她給我錢滿足她的慾望。」
「也就是說她給你錢讓你和她做*?」
「是的。」
「那你們的關係不好?」
「不,我們的關係很好,一直都維持著若有似無的性伴侶關係。」眾人聽到這些話時已經驚訝地合不上嘴了,尤其是吳佑民,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養,和一個ji女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還真怕自己被傳染了什麼病。現在他迫切地需要去醫院做檢查,最好是全面的身體檢查,然後用消毒水將全身消一次毒。
周鈺婷對這事無法反駁,畢竟阿浩的是事實,他沒有說一點假話。
「謝謝,我的問題問完了。」
這時辯方上來提問:「你說你和被告維持了一年若有似無的性伴侶關係?」
「是的。」
「你是鴨?」
阿浩顯得很生氣:「當然不是,我是正宗的調酒師。」
「那你和周鈺婷上床,為什麼要收她的錢。」
阿浩顯得很鎮定,一點沒有慌亂的說:「沒有人會嫌錢多。」
「那麼你收了她的錢和她上床,就沒想過你會喜歡上她,或是她會喜歡上你?」
「反對,反對辯方誘導證人。」
「我只是想確認證人和被告之間是否有情或是有仇。」
「我和她當然沒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