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暖的柔軟貼在了手臂上,接著往上到肩膀,越夕輕輕抖了下,吻落在了脖子上,讓越夕顫抖得更厲害了,空氣中的香味漸濃。
帶著撒嬌的軟軟音調:「你欺負人。」
「那是誰中午不和我一起出去,結果自己出去的?」雖然自己有事不能帶著她,雖然她做了偽裝不會引來登徒子,但這心裡卻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樣難受,這小丫頭不乖啊,而且還是不怎麼相信自己啊,說不難過是騙人的,甚至他覺得自己有些憤怒,看著小心翼翼看著他的丫頭,滿腔的愁苦化了一聲歎息,看來他還得加把勁才行。
「在這裡呆著無聊,所以就……」
「就前後腳的跟著我出了酒店是嗎?」白哲瀚一語到破,讓越夕臉紅紅的,原來他都知道啊,莫不是這裡裝著監控,看著越夕左右尋找著什麼,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別找了,我沒那麼無聊,說吧,你要我怎麼懲罰你。」越夕臉唰一下紅了,這事是她理虧了,畢竟說得好聽是無聊自己出去走走,說難聽了是對他的不信任,換做是她這樣被人不信任,心理也會很難過生氣的吧。
「我……」抬頭看看著越來越近的俊臉,眼中有著失望和無奈,還有對自己的寵膩,剛想伸手去撫摩他的臉頰,安慰的話被堵在了嘴裡,一陣深吻夾著炙熱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微粗的手掌摩挲著肌膚,神智漸漸迷失,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竄過全身,讓她渾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花朝在拿到靈玉後就已經開始閉關修煉,主要還是不想看到限制級的畫面。
「丫頭~」在嘴邊無限感歎的呢喃聲,彷彿不滿足地順著臉蛋到頸項,感覺到越夕的顫抖和忍不住呼著口的輕吟聲,白哲瀚的臉上掛著勾人的笑容,嘴唇一直留戀在頸項和胸部以上的位置,雙手緊緊握拳,彷彿在極力克制著什麼,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聽見越夕「啊~」吟哦著,藏在被子下的身體不斷扭動著,全身顫抖著,空氣中瀰漫著誘惑人的香味,這讓白哲瀚楞了好一會兒,他一直聽人說每個人都有敏感的部位,敏感部位能讓人很容易就達到高、潮,但是他最多也就是在國外的時候為了生理需要和女人上床,從來都是發洩完丟下錢就走人,從來沒有尋找過女人的敏感地帶。
而身下的小人兒居然因為自己留戀著她的敏感部位,那麼快就……欣喜的同時是滿滿的憐惜,她太小了,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以後要注意了。而且他發現這香味每聞一次,他的抵抗力就上升一點,現在只是感到燥熱,不像第一次聞到之後差點抵抗不了,這是個好現象,他可不想每次和小丫頭親熱的時候忍得太辛苦,甚至把持不住自己就吃了她,這個發現讓他很滿意,至少他可以更近一步又不觸到底線,提升了他的福利啊。
額頭上有人輕輕的撫摩著、親吻著,越夕羞澀地同時緊緊地閉著眼,在一陣有節奏的拍撫中,加上白天使用了上千次的透視,就算有花朝的幫忙,她也很疲憊了,於是漸漸放鬆地睡了過去。
這一晚睡得很不安穩啊,她夢到了自己被個八爪章魚緊緊地抓住,讓她怎麼逃都逃不了,空氣好像被人奪走了,好熱好難受,突然醒了過來,睜開迷濛的眼睛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人緊緊地箍著,讓她動都動不了,一陣熱氣噴在她的頸項,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費力地扭頭一看,一張安詳英俊的面孔印入眼簾。
費力地轉過身子,對方還不滿地又摟進了一些,越夕氣得很想踹他一腳,不過看到對方不滿的嘟著嘴,一副孩子氣的樣子,心裡覺得很好笑,話說哲瀚哥哥真的很帥啊,有一副他最喜歡的挺鼻,粉粉的嘴唇,平時都淺淺的彎成個弧,現在放鬆之後,顯得很丰韻可愛,還有長長的睫毛,讓她心裡癢癢的。
轉頭看看天色,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亮了,那他們不是睡了一個晚上了?這人真是的,睡覺都不讓人安心,害她動都動不了,被人死命地箍著,不做噩夢才怪了。想起自己昨天的理虧就在這麼曖昧的氣氛下混過去了,心裡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欣喜,總之很複雜。算了,先就這樣吧,感情的事不是一促而就的,就讓他們談一場漫長的戀愛吧,反正她還小呢,嘿嘿
肚子也餓了,也不管會不會吵醒熟睡的美男,使勁掙扎著。
「嗯?夕夕,你醒了啊」剛剛醒過來的白哲瀚眼睛有些迷糊,樣子非常可愛,讓越夕真想撲上去親一下,不過預想到撲上去的後果,怕怕,把邪念掐滅了。
「哲瀚哥哥,起床了啦。」突然想起昨天自己那羞人的反應,臉唰一下又紅了,怎麼會這樣呢?雖然前世她嫁過人,可是這一世她還那麼小呢,居然還沒……就……天哪,她是不是成個大色女了啊。
白哲瀚彷彿一點沒看出對方的羞澀,非常自然地爬起來,靠在越夕身上一副我還想睡的表情嘟喃道:「我看著你睡覺很可愛的樣子,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小乖,我們再睡一會兒吧,反正什麼時候過去都可以。」
越夕才不理他的話,直接給了他一拐子,白哲瀚睜開了眼,捂著胸口:「夕夕,你越來越暴力了哦,以前你那麼可愛啊,怎麼現在總愛動手啊。」
「因為跟某人動嘴根本就沒用。」
「嘿嘿,你要動嘴的話我歡迎之至。」看著越夕的嘴唇,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其實越夕是覺得對方的眼神裡透出了色色氣息,但是那種流露出來的氣質卻只是讓他看起來沒正經,卻不會讓人覺得猥瑣,心裡嘀咕:這人長得帥就是有好處,而且和當初初見時的文雅氣質完全不一樣,她嚴重懷疑這人有雙重人格。
「我肚子餓了。」
白哲瀚一聽,忙從床上爬起:「那我們洗洗就去吃飯,可不能餓到你了,還在長身體呢。」
看著跑出房間的白哲瀚,越夕低聲道:「知道我長身體就應該知道我還沒成年啊,你個勾引未成年人的怪蜀黍。」說到後面自己都笑了起來,如果讓別人聽到自己這麼評價白哲瀚,肯定要抗議的吧。
吃過早點,順利通關,進入緬甸內地,越夕被白哲瀚帶著下車上車又下車住進酒店才歇了口氣,沒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反正問了也白問,而且她也不通緬甸語,也沒想著學,最多會幾句越南話。
而白哲瀚卻能說一口流利的緬甸語,想來是經常到這裡專門學習過的。
「夕夕,你先休息一下,交易會是在晚上,現在先養足了精神,晚上好好玩。」
越夕笑著進了房間,也沒休息,就是自覺的修煉了起來,現在的越夕就算不要花朝幫忙,也能透視上百塊毛料,而且透視時間也能加長很多,這和她每天晚上都修煉著進入睡眠有很大關係。如果花朝幫忙的話,透視幾千塊是不在話下的,想到可以見多很多的翡翠,越夕心裡就很高興,不僅可以給花朝弄口糧,自己也可以開始準備些適合她戴的翡翠,畢竟沒有女人不愛珠寶的,尤其是這種冷香凝聚的華美玉石,讓漸漸瞭解它的越夕越來越喜愛。
白哲瀚有事要出去一下,但是又不放心越夕,沙發上,笑得很可愛的丫頭正在翻著帶圖的雜誌,白哲瀚歎了口氣坐到越夕身邊。
「夕夕,這裡是緬甸的首都——仰光,治安不比國內,哪怕你變成個小男孩也很危險,所以乖乖呆在這好嗎?」看到越夕要反駁,手指點了點她的小嘴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如果你在不經意間得罪了軍方,你認為你能全身而退嗎?他們可都是帶著槍的,單身的孩子和女人最好不要出門,知道嗎?」邊說邊用額頭抵著越夕的額頭,用一種低沉又壓抑的聲音道:「小乖,別因為任性做一些危險的事好嗎?我知道你很厲害,甚至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是別小看了這裡的人,千萬別做讓我害怕的事。」雖然他這樣說有些誇大其詞,甚至把緬甸恐怖化了,但是為了不讓膽大的越夕做出一些讓他害怕的事,就算把緬甸形容成地獄,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去做,這丫頭的膽子太肥了,不說得恐怖些,她根本就不知道害怕怎麼寫。
滿意的見到越夕點頭,才笑著在越夕的粉唇上親了親:「我馬上就回來,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們就去玩。」說完就走了出去。
越夕知道花朝已經閉關了,每次花朝閉關都讓她很沒安全感,所以就算白哲瀚不說,她也不會出去的,哪怕她有把握在惹了麻煩後全身而退。
打開電視,全是嘰裡咕嚕聽不懂的緬甸語,翻了好幾個台,才找到個英語頻道的節目,雖然沒什麼好看的,總比發呆好吧,看著看著越夕又是以修煉的方式慢慢睡著了,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