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成績不好啊」
「那有什麼,只要這幾個月你努力點,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和我考在一起的,到時候……我們可以在外面租個房子……。」什麼意思大家都知道啊,這餅子畫得夠大夠圓哈
郭弘文一聽全身血液那個沸騰啊,不過全沖一個方向跑了,可能是覺得有些羞澀吧,臉色通紅。
「對了,你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吧。」越夕開始還在想他們什麼時候進入正題呢,沒想到這人要死啊,連她自己都不放過自己。
「沒有,對了,我今天在精品街上逛了一天呢,看,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
聽到有禮物時,陳書謠還激動了一下,結果拿出禮物來一看,居然只是一個水晶球,心下不屑,一個超市連鎖經營店的少公子,居然就送給這樣的禮物,隨意地將水晶球放在了一邊。
郭弘文忙皺眉問:「怎麼?你不喜歡嗎?」
「哦,不是。」彷彿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敷衍了,忙柔和了聲音道:「我很喜歡,不過我更在意你對我的情意,東西什麼的,我一點都不在意的。」
對方果然露出了開心地笑容,越夕在心中暗歎,又是一個傻子遇到一個心黑的,真是演得比電視上還精彩。
「我向你拿鑰匙的事真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嗎?」
「沒有,不過這事連校長都來問了,當時我還挺怕的呢。莫不是越夕同學的背後也有校長當靠山?」郭弘文膽小怕事的樣子讓陳書謠嘴角露出了一瞬間的不屑。
低頭攪著咖啡,嘴上卻溫柔地回道:「怎麼可能呢,你認為住在那種胡同裡的人是能認識校長的人家嗎?」陳書謠是一個很懂得展現自己的女人,她的眼睛光芒太盛,往往會暴露她的真實想法,所以她總是低垂著眼簾,陪上她的容貌,有一種楚楚動人的柔美姿態。
「那到也是」
「對了,校長問你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開始時我挺怕的,不過一想到你,我就緊咬著不鬆口,說這照片是我找同學要的,還說我只是覺得越夕作為學校的校花,應該讓同學都認識她,於是就找很多同學要了照片,誰知道會要出校花同學那麼隱秘的事。」
「哦?還有呢?」對方的語氣顯得很開心。
「我說,當初我也只是想著讓更多同學瞭解越夕同學,畢竟她才轉學過來沒多久,誰知道居然挖出她的秘密,而且我事先也掙扎過要不要暴光的,不過最後還是貼了幾張她平時的照片,我什麼都沒寫的,至於要怎麼想那是同學們的事,難道我還能左右同學們的思想嗎?」
「那你請假了,這照片又是怎麼貼上去的?」陳書謠微微抬眼看著郭弘文,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我說我請同學幫忙弄的,至於是誰,我立場非常堅定的告訴老師:『難道我還能讓幫我的同學收到傷害嗎?所以請校長原諒,我是不會告訴您是誰幫我的。』」
「校長相信了?」
「那當然。」
「你不知道我當時的表情有多麼的堅定。」只見郭弘文站了起來,彷彿趕赴戰場的戰士般抬頭挺胸:「校長,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沒想到自己的好心會引起這麼大的事,如果有任何過錯都由我一人承擔。」
「呵呵」那邊美人笑得很開心,笑得郭弘文越發的得意了。
「接著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美人的的語氣更加溫柔甜膩了。
「校長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這件事都因你而起,只是……唉……總之,你回去寫個檢討給我吧。』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哈哈~。」那語氣中連校長都騙過的得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弘文,你真是太棒了,真是我的大英雄,我已經買好了電影票,一會兒咱們去看電影,是一部愛情片呢。」
「好啊好啊,書謠,我覺得好幸福啊。」這話說得陳書謠又衝著他嫵媚一小,郭弘文明顯有點食不知味了,兩人膩膩歪歪地吃過了飯,才親密地走了出去。
不過付錢的時候出了個小插曲,郭弘文拿過帳單的時候,大喊了一聲:「怎麼那麼貴」這喊聲引得周圍的人都側目,而陳書謠卻感激即尷尬又氣憤。
「先生請把音量放小一點,您這樣影響到其他人用餐了。」
「弘文,別說了,快給錢吧。」
可這明明是你請我吃飯的,但這話郭弘文沒敢說出口,害怕說錯來後陳書謠連電影都不跟自己去看了。
郭弘文無奈地拿出錢包,結果陳書謠夠頭瞄了眼,居然只有幾百塊,真是個窮光蛋啊,虧他還是超市連鎖經營店的少公子呢。
付完了這頓餐費後,就只有幾十塊錢了,看著郭弘文一副要去了他全部財產的樣子,陳書謠覺得自己呆在這簡直無聊透了,率先走了出去。
郭弘文忙收起錢包追了出去:「書謠,書謠等等我啊」
越夕在兩人去結帳時就把錄音機拿了回來並關上了,趙真真看到了,就要站起來跟上去,被越夕一把拉住了,奇怪地問:「夕夕,我們不跟上去了嗎?」
「跟上去做什麼?他們去看電影指不定有什麼齷齪地舉動呢,我還怕污了我們的眼,再說咱們已經拿到想要的了,其他的就看同學們的了。」
「啊?這還有其他同學的事?誰啊?」
「呵呵,學校了的所有同學。」趙真真疑惑地望著越夕,滿頭霧水。
和趙真真告別後,越夕想到和老師通電話時失落的語氣,決定還是去看一下老師,於是叫了張出租車到了方莊,結果到了那才被告知老師和白家老爺子、白家大老爺和大太太都赴宴去了,但是白哲瀚卻在家,越夕和白哲瀚打了聲招呼,就自己進了練習室,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事,心情非常不平靜了,便決定先練字,決定呆會再練下琴。
沒想到白哲瀚進來了,而且還把門給反鎖了,這讓越夕很奇怪,但是手上卻還是把這個哲字寫好。
「夕夕,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白哲瀚的話讓越夕一楞,放下手中已經毛筆:「哲瀚哥哥,我不知道你說的……」
「你知道的,你們學校鬧得那麼大的事,外面有些學校都知道了,要不是我聽朋友提起,還被你蒙在鼓裡呢。」
越夕聽了臉色一紅,忙轉身走向落地窗:「哲瀚哥哥,我只是……」
「只是不想麻煩我們是嗎?」白哲瀚再一次搶白,走到越夕身後。
「我……」越夕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白哲瀚從後面拉著轉過身,兩人緊緊地貼著,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呼吸交錯著,越夕突然緊張了起來,身上開始泛起了香味。
「夕夕,我發現你緊張的時候,身上就會泛起這種香味啊」語氣很輕很柔,還帶著誘人的磁性嗓音
「啊?」越夕不知道為什麼白哲瀚突然就提起香味來了,剛剛不是在說學校的事嗎?
「呵呵,你這是自然體香?」白哲瀚將鼻子湊到了越夕的脖子邊,熱熱的氣息噴在上面,讓她的皮膚泛起了一個個的小顆粒,這個位置一直是她的敏感部位,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越夕都快站不住腳。
「哲瀚哥哥,你……」
「噓~丫頭,告訴我,這是你的自然體香嗎?」
「……」
「告訴我~」他的聲音帶著誘惑和情慾,讓越夕臉色嬌艷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是……是的。」
「還有其他人聞到過嗎?」這話讓越夕想到了簡,而白哲瀚感覺到了越夕的猶豫,心下瞭然的同時卻嫉妒地發狂,想到丫頭的年齡,忍住暴怒,輕聲撫摩著白皙地小臉蛋:「丫頭,以後只能讓我一個人聞到,知道嗎?」
「啊?」為什麼哲瀚哥哥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不復平時的溫文爾雅,變得極具危險性。
「答應我~」感覺自己的熱氣噴在她的脖子上,她就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白哲瀚卻對這個發現很開心,嘴唇輕輕碰觸,那種觸感和香味,差點讓他沒忍住。
悶哼了一聲,手緊握成拳地擱在越夕身體的兩側,一邊克制著自己,臉上青筋都冒了起來,卻還是堅持著要越夕的答案:「寶貝,答應我」
越夕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對方地熱氣噴著她敏感的頸項,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口:「好」
「呼~」得到回答的白哲瀚忙轉身衝出了練習室,越夕失去支撐點的跌坐在地上,手按著胸口,卻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渾身燙得她覺得有點暈,好半天才平復了心跳站起來。
「越夕,我聽梅嬸說,我大哥過來你這了,他沒在嗎?咦?」這空氣中好像有什麼香味啊,好香好甜若有似無的,勾得他血液開始上湧。
「哲瀚哥哥,他,他……」越夕的臉還紅紅的,媚眼如絲,彷彿滴得出水來般勾人,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越夕很漂亮,可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居然有這麼誘惑人的一面。
「我哥哥他怎麼了?」如果是平時一個女孩單獨呆的房間,他絕對會避開的,可是今天卻讓他非常想靠近她,再貼近一點,越貼近,這香味就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