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真一聽,剎有其事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你說的能找到幕後黑手是不可能的。」
「啊?那怎麼辦」趙真真的臉馬上垮了下來。
越夕卻笑了:「真真姐你給的這個信息很有用哦,至少我們知道那塊展板是誰負責的,只要我們跟著這個人,就不信他不和那人接觸。」
「可你都說那人已經讓郭弘文封口了,我們跟著郭弘文有什麼用哦。」
「真真姐,你想想,既然那人要封口,肯定要給好處的嘛,平時大家要上課,那就只有週末有空了,上課的時候咱們也可以多看著點,看看他和誰比較親密,況且如果我是那個幕後黑手的話,這段時間絕對不會和郭弘文接觸的,更不會太早就給好,一是要吊著郭弘文的胃口,讓對方心甘情願為他做事;二是現在事情正處在風口浪尖,肯定很多人盯著郭弘文的,那個人不想暴露自己,一定會把時間拖後的,時間拖得越久對我越不利對她就越有利。」
「哇,夕夕,你就跟那個福什麼偵探的一樣神奇啊,連罪犯的心理都瞭解得那麼清楚。」
越夕好笑的說:「真真姐,是福爾摩斯,你連著名偵探的名字都不知道,還敢拿來引用啊」
趙真真不依的扯著越夕的衣角嘟喃:「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知道就好了。」她們倆到底誰是姐啊?
「對了,真真姐,校長讓我休學回家反省一段時間。」
趙真真沒反應過來:「啊?」先是懵了一下,接著大喊了一聲:「什麼?怎麼可以這樣?」
「你先別激動,真真姐,其實這樣也不錯啦,反正我到時候還要回學校考試的。」
「可是,可是……」
越夕忙安撫著快急哭了的趙真真,在這個時候的孩子心裡,被學校趕回家是一件很嚴重很丟臉的大事,但是在越夕心中卻沒這種感覺,又不是開除學籍,在哪學習都一樣:「我真覺得沒什麼的,反正現在也就是複習,學校去不去我都沒覺得有什麼的,再說學校裡現在的氣氛對我很不利,校長也是照顧我才這樣說的,只是要麻煩你多看著點了。」
「那跟蹤郭弘文的事。」
「這個週末咱們一起啊只是學校裡只能讓你一個人看著點了。」越夕笑著說。
趙真真看越夕臉上沒有任何的愁苦這才放下心來,語氣異常堅定地說:「夕夕,你就放心吧,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有照郭弘文的照片,相信我們一定會抓住幕後黑手還你一個清白。」
……
「呼~夕夕,好冷哦,你說這個郭弘文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到底在等什麼啊?」
「等女人啊?」
「啊?」
「真真姐,如果能讓一個男生等了一個小時沒有露出任何的不耐煩,甚至還這麼激動的一定是女人。」
「夕夕你懂得真多。」
「是你平時不注意觀察,只要你認真觀察了就能發現了。」
「是嗎?」
「是的,相機準備好。」
「都照了一天了,就照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意思?」
「只有他一個人當然沒意思,這只是開胃菜呢,精彩的還在後面,耐心點啊」
越夕和趙真真兩人一大早就埋伏在了郭弘文家的門口,就連老師那都沒時間去,只是打了個電話過去說有事不能來,聽著老師語氣中的失望,越夕心下愧疚得很,但是為了找到這個惡意中傷她的幕後黑手,只好對老師說抱歉了,但是卻把這個人給恨上了,絕對要讓對方不死也脫層皮。
這郭弘文也挺龜毛的,一大早就到處閒逛,逛到精品街,比女人還能挑東西,都逛了十多家精品店了都沒選好要買什麼,讓跟蹤他的趙真真恨不得跳出來幫他選,之後郭弘文好容易選了個情侶水晶球,這讓越夕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然後郭弘文回家了,在家裡呆了三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頭髮噌亮,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估計是把他老**香水都用上了,一身潔白地西裝,還別說這人身材還不錯,穿上西裝也有板有眼的,就是骨架瘦了點,如果他走路不要那麼娘就更好了,接著郭弘文來到中央文化廣場,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夕夕,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宣傳部的郭弘文是個那麼娘的人,噗……」想到剛才郭弘文的皮鞋不小心踏到一塊泥,他那個尖叫聲啊,都可以媲美高音了,然後拿出張紙巾來把泥給擦乾淨了,可眼睛卻還是不停的看著鞋,一臉嫌惡的樣子,好像踩的不是泥是大便。想到這趙真真又哈哈笑了起來,立刻又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嗚嗚的悶笑著。
越夕到是沒什麼感覺,但是長時間在野外的趙真真卻開始不停的跺腳撮手呵氣,越夕忙將自己暖和地手貢獻出來,讓趙真真感歎:「夕夕,你……」
「噓,有人來了。」越夕打斷了趙真真的話,因為郭弘文看著一個方向露出開心的笑容,甚至還朝著那個方向過去了。
藉著廣場上的燈光,越夕看到了一個女生,讓她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心中不停回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對方。
「啊夕夕,是陳書謠」
「真是讓人意外啊。」越夕的聲音彷彿從牙齒裡擠出來一樣:「相機準備好」。
「好勒……喀嚓……她可是上一屆的校花呢,不過被你給擠下來了,莫不是就因為這個?可我聽人說她對這個校花位置一點都不在意啊」
「她那都是對人說說的,誰知道心裡怎麼想的。」
「這到也是,不然你都沒和她有什麼交際,她幹嗎做那麼多事陷害你啊。」
「他們走了,跟上去。」
兩人跟著陳書謠和郭弘文的後邊,看著前面關係親密地兩人,越夕和趙真真不時的東躲西藏的,又照了幾張兩人親密的照片,直到前面那兩人進了一家西餐廳。
「我記得陳書謠家可不富裕呢,她能支付得了這頓飯錢嗎?」趙真真奇怪地問。
「呵呵,她付不了,郭弘文能付就可以了啊。」越夕不無諷刺道
「這到也是。」
見到那兩人走進餐廳裡,越夕也拉著趙真真走了進去。
一個清秀地waiter走過去,親切地問:「請問兩位小姐訂位了嗎?」
「哦,沒有。」
「請問您們有幾位?」
「就我們兩個。」
「請跟我來。」
「哦,我們要坐那邊。」趙真真指著陳書謠後面的位置,中間有一棵盆景擋著,非常利於她們偷聽。
「好的,請跟我來。」
見waiter要帶著她們倆朝陳書謠那邊走去,越夕忙對waiter道:「哦,我們自己會過去的,請給我們一人一杯Cappuccino和雞腿三文治,就這些。」
Waiter楞了一下,沖兩人點點頭,轉身走開了,趙真真和越夕同時鬆了口氣,兩人遮遮掩掩地拿著菜單,繞過幾張桌子迂迴著潛伏進入,才坐在了陳書謠身後。
越夕為了這次的行動,還專門買了小型地錄音機,小心地將錄音機放在了盆景裡,怕聲音太小,將錄音的那面對著陳書謠後,又趕緊用菜單擋住了臉。
那邊兩人一直說著肉麻的話,卻一直沒有說任何關於越夕的話題,這讓趙真真有些沉不住氣。
這時waiter走過來:「小姐,您的Cappuccino和雞腿三文治,請慢用。」
兩人不好開口,越夕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放在waiter的盤子裡,衝著waiter揮揮手,waiter立刻開心地躬身走開了。
趙真真一看越夕給的小費,忙湊到越夕耳邊小聲嘀咕:「你幹嘛給那麼多的小費啊?真是浪費。」
越夕衝她比了個噓的姿勢,要不是為了抓個有力的證據,她也不至於那麼辛苦,不過她覺得其實這樣的遊戲也不錯啊,就看對方能不能陪她玩到最後了。
那邊郭弘文握著陳書謠的手,細細地撫摩著,一副色授魂與的表情:「書謠,這件事我就給你擔下了,你要怎麼報答我啊。」陳書謠心中卻覺得噁心得想吐,卻強忍著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哪有你這樣的,幫了人家還要報酬了。」
「書謠,我傾慕你很久了呢,這次好不容易你能和我約會,我真的好開心啊。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越夕聽的翻白眼,抬頭一看趙真真也做了一個和她一樣的動作,兩人覺得好笑,忙捂著嘴繼續偷聽。
「弘文~」這聲音甜得能讓男人全身骨頭都酥了,而越夕和趙真真卻陡落了一地雞皮,好肉麻啊。
「我也很想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我們現在已經高三了,我不想影響你的學業,不如等你考上大學吧,到時候我們考到同一所大學,不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嗎?」
這女人打的好算盤啊,越夕想著,郭弘文是理科,學習不怎麼樣,就宣傳能力非常好,而且一手字寫得也不錯,大學也就最多一個三流的本科或是專科也不一定,而陳書謠卻是讀文科的,將來無意外的話,肯定是要考一本的,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怪不得她要說考完了大學以後再說,這也是推搪的說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