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面還算太平!」華天龍微微一笑,要不是看見青龍幫在杭州的猖狂,那就應該說很太平了!當然這些對他們族人來說算不了什麼!
「外面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停止了戰爭,也沒有書上說的什麼皇帝了,現在掌權的是什麼*,表面上看去到也是一片繁榮昌盛,雖然也會有些地下黑暗的行為,但是那些都不成什麼氣候的,我們族人完全能適應外面的生活!」
「真的?」族長興奮地說,「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搬出去呢?」現在的華天龍最有發言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外面的規則。
「要想搬出去還有一點問題。」華天龍沉思到:「在外面不管到哪裡都需要身份證,沒有這樣的證件做什麼事都有麻煩!另外一個就是生存的必要條件,出去要吃,要住,要穿,這些都需要錢,而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出去需要的錢更不是小數目!」
「身份證?錢?」族長和長老都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他們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
「我現在在外面也沒有身份證,到哪裡都不方便,幸好我認識了一位非常好的長輩,現在我的衣食住行都是他支付的,連上學也是他幫忙找的!」說起東方笑天,雖然現在他沒什麼好臉色給華天龍看,但是華天龍還是打心裡感激他的。
「你在外面上學?都學些什麼啊?」臘梅雖然也坐在屋裡,但是她也插不上話,他們那些東西她也是一竅不通,不過對兒子在外面上學她倒是很高興!
「娘,外面學的東西和這裡全都不一樣,我們這裡的學的知識在外面都不實用,所以需要重新學習,好在不是太難,我已經考了大學了,還不知道怎麼樣!」華天龍回答了母親的問題,轉向族長說:「聽我娘這樣一問,我也發覺讀書也是個問題,現在族中學的那些古文在外面沒什麼用,出去後還要讓族中的孩子從頭學起啊!」
聽到這些話,族長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問題太多啊,他是一點頭緒也想不出啊!「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不是沒有,但是要族人晚一點才能遷出去!」華天龍胸有成竹地說。其實他在回來的路上,也想到過這些問題,要想解決這些問題看來只好找一個人了!
「哦,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出來聽聽,我相信族人可以理解這樣的情況!」族長和四位長老熱切地看著華天龍。
「要想解決的這些問題當中,首先是解決的是身份問題,這是主要所在,有了身份證不管是上學還是工作都方便的多。我認識一個人,我想找他幫忙應該不是問題。」華天龍頓了頓,繼續說道:「另外我想這次出去帶幾個人出去,熟悉一下外面的生活環境,尋找一些賺錢的門路,給我們的遷移在外面打好基礎,這樣就不會手忙腳亂了。我在外面認識的那位長輩自己開公司,這次我和一起出去的族人可以請他安排一下工作,我想不是什麼大問題。」
族長和四位長老聽的似懂非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建議,都點頭同意了華天龍的安排。
「就這樣辦吧!外面的事情你最瞭解,你想帶什麼人走自己去看看,我相信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族長說道。是啊,如果華天龍現在說要帶人出去,保證他家大門都會踩沒了!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華天龍和臘梅告別族長和四位長老,往自己家中走去。華天龍攙著臘梅有說有笑地走在路上,不時碰到幾個和他打招呼的族人,華天龍也一一點頭回應。現在的華天龍在族人的眼裡,那就是一個英雄啊!
「天龍,在外面這段時間過的開心嗎?」臘梅看著身邊的兒子,邊走邊問。
「當然開心啦!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出去了一趟我才知道什麼是井底之蛙。枉我在這裡還是一個公認的天才,出去之後我才發覺我不懂的東西太多了!真要謝謝娘能夠讓我出去!」華天龍開心地回答道。
「能夠學到東西固然是好,但要保持一個好心情也很重要,娘不希望你把不開心藏在心裡!」臘梅直視著華天龍說道。
「什麼不開心啊?娘!您看我不是很開心嗎?」華天龍躲避開臘梅的眼光,眼神遊離不定地四下掃射。
「唉!」臘梅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開不開心娘還看不出來嗎?要知道娘是這個世上最瞭解你的人。有什麼事情不好說出來,非要瞞著我嗎?娘只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地生活!」在臘梅的眼裡,華天龍只是一個才十七歲的小男孩,而不是被族人賦予重任的英雄。
「娘……」華天龍被臘梅的話又引起心底的傷心,眼圈有點紅了,他不知道如何說起。這時他們也已經走到了家門口了。華天龍趁臘梅開門的時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跟進屋去。四處環顧了一番,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華天龍的小屋也是一塵不染,看來臘梅並沒有因為華天龍不在家而忘記收拾他的房間。
華天龍走到臘梅的身邊,扶著母親做在椅子上,自己卻蹲在了她身旁。他慢慢地將他出去的經過和後來發生的事情包括和東方飄雪、藍惠的感情糾紛一一告訴了臘梅。臘梅靜靜地聽著華天龍的敘述,中間沒有插話。等華天龍把他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完,臘梅才開口問道:「你就是因為那兩位姑娘不開心嗎?」
「我是真心喜歡她們的,放棄任何一個都不是我願意的!」華天龍痛苦地回答道。
「唉!感情的事我沒辦法給你答案,外面的世界和這裡不一樣,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自己慎重考慮吧!」臘梅對這個問題也無可奈何,畢竟外面的社會規定只能娶一個妻子,難道要他把兩個女孩子都娶到這裡來嗎!
華天龍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是得不到答案的,只是想找一個人好好傾訴一番。而母親是他最貼心的人了!他聽完母親的話,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臘梅看著華天龍失望的背影,也無可奈何!
華天龍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今天對著母親傾訴之後才感覺心頭輕鬆了很多,算是踏踏實實地睡著了!期間,族長譴人來催了幾次都被臘梅給擋了回去,說華天龍太累了,睡著了,等他醒來一定會過去的,來人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回去覆命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起床走出屋子,看見母親還在屋裡忙碌,就叫了一聲:「娘!」
臘梅看見華天龍出來了,柔聲說道:「起來了啊,族長已經派人來催了幾次了,你去洗一下臉就過去吧!」華天龍答應了一聲,自己進去洗漱去了。
華天龍隨便抹了一把臉,就和臘梅一起朝武場走去。夜空下,武場上篝火通明,空氣中瀰漫著各種野味的肉香,族人早已經在那裡載歌載舞,到處瀰漫著一股歡樂的氣氛。族長遠遠地就看見華天龍母子走過來,早就笑著迎了上去:「天龍,睡好了啊?催了幾次你都不來,鄉親們都等不及開動了!」
「沒關係的,只要開心就好了嘛!」華天龍連忙說道,其實他很怕這種場合的,恨不得能不來最好!
族長沒有再說什麼,把他們引到自己坐的一堆篝火前,四位長老也都笑著和他打招呼。
華天龍有些拘束的和族長和長老坐在一起!雖然他也算是經過大場面的人了,但是族長和四位長老從小在他心中就有很高的威望,雖然這次因為外出而受到這樣的重視而和族長等人坐在一起,但是他還是有點放不開。族長倒是沒注意,一個勁地勸著酒,不時的也有族人過來敬酒,華天龍毫無辦法,只有來者不拒,手舉杯乾!族人對他的爽快讚不絕口,更加來勁,紛紛舉著酒杯都過來了,不一會的功夫,華天龍已經是東搖西晃,口齒不清了。臘梅在旁邊也沒辦法勸,只好聽而任之。
酒過半旬,眾人見華天龍真的快不行了,才大笑著放過了他,繼續找別人拼酒去了。此時的場上更加熱鬧非凡,傳統的族舞過後,小伙子們在一起鬥起狠來,分成兩組各派一人在場中比起武,姑娘們也圍成團給他們加油助威。老人們邊喝酒邊笑著看著這一切,山村的生活單調,偶爾拚鬥一下玩玩也不是什麼大事,說不定出個風頭被哪家姑娘看中也就成了一段姻緣。
華天龍醉眼朦朧地看著場中的人來人往,不禁有點手癢起來。自從上次挑了青龍幫過後,杭州太平多了,也沒哪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敢惹到他頭上。想在杭州混,手上肯定要有一張華天龍的相片,把他當爺爺一樣供著,要明確知道此人惹不得,遇到他都要繞著走。害的他有半年沒動手了,自己練又不過癮,今天回來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那還不趁機舒展一下筋骨?想到做到,他騰身而起,閃落到場中間,把身邊的族長、四位長老和母親嚇了一大跳,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鞠躬感謝崔亞斌大大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