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楊柳抽枝,春天真的到了,在這個異常的年份裡,今年的春天似乎來得晚了些。!小歌子從小在農村生活,在外讀書7年,工作3年,年前才回到故鄉,現在在離家不遠的小鎮上找了份工作,日子過得普普通通,工作做的庸庸碌碌,還好能保證自己的生活。昨晚在網上看到一部視頻,讓我的心情很沉重,也很壓抑,名字叫做《我們今年二十七八歲》,很現實,很無奈,正好反應了我現在的真實生活。(歎息!!!)其實我們都生活在這個世界裡,都是這個世界裡一顆小小棋子,等上天擺弄夠了,棋局到了收關的時候,我們就會被毫不保留的丟棄,最終離開這個空間。事實上,等你用心的去看大自然賦予的一切,當你感受到春天來臨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春天,等到了一個新的開始。做人,就要不放棄,勇敢的向命運挑戰,努力奪回人生的控制權,做自己,做真真正正的自己,為自己而活,為深愛著你的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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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條件有限,蕭亞龍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控制腿傷,幾塊薄木板,幾條綿布,一番忙碌下來總算把右腿捆綁得結結實實,小小看都不敢看鮮血的傷口,從到頭尾一直緊張的攥著雙手盯著他看,目光從始至終也未曾離開過蕭亞龍的臉,每當蕭亞龍因吃疼而皺眉的時候,她都會沒來由的心頭一緊,那樣子就像是痛在她的身上似的。
溫暖親和的陽光懸在天際,茅草棚下倒映著兩個身影,兩小無猜,至情至性,宛如一對金童玉女純潔之至,蕭亞龍隱約流露出來的貴族氣質非凡人所及,就是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顯得格格不入,小小活潑可愛,性格童真善良,只怕在如今污濁的社會環境裡再難找到第二對如此童叟無忌,單純的少男少女了。
「再皺,你的小眉毛就要擰在一起嘍。」處理好腿好,蕭亞龍恰巧抬頭看到小小皺眉的樣子,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眸子讓他感觸頗深,純淨而沒有一絲雜質,或許就是因此才造就了她純潔的氣質與童真的性格,在這種毫無心機的人面前,他沒有理由不以真性情來回饋,玩笑自然在所難免。
一句玩笑話讓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小小回過神,見蕭亞龍已無大礙她的神情明顯放鬆了不少,接著對蕭亞龍使勁的皺了皺小鼻子,嬌腆道:「要你管!」
恢復了乖張性格小小還不忘對他做個鬼臉,結果引來他一陣開懷大笑,笑由心生,之後伸出手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蕭……蕭天,你呢?」
剛一念到自己這個假名字,蕭亞龍就不禁想起了雪鶯,自己是成功逃出了雪域,可是同樣也將離得鶯兒越來越遠。
夢幻般的雪舞,夢幻般的雪鶯,
漫天的雪花下她是雪中的仙子,
炙熱的心頭上她是恆久的摯愛,
一曲舞畢,終人散,
唯有她的影子永遠駐留在心靈最深處,久久無法磨滅。
「小小,蘇小小!」小小也毫無顧及的伸出手與蕭亞龍握在一起,入手清涼且溫熱。
「小小?嗯,很好聽的名字,也很適合你,對了,小小姑娘,忘了跟你說聲對不起。」在蕭亞龍說前半句的時候,小小還算贊同的點點頭,看來面對女人一定的讚美是有必要的,但一聽到他說對不起小小就有點迷茫了,小眼睛眨呀眨的半天也沒想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
蕭亞龍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就猜到這天真的丫頭會把自己毀壞棚頂的事情忘掉,於是,歪著身子指了指露天的棚頂,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小小總算是明白他的意思,隨即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前一秒小小晴好的臉上瞬間烏雲滿面,表情立即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見猶憐,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子了,而且在蕭亞龍的細聽下竟然發現還在發出陣陣嗚嗚咽咽的假哭聲。
天那,自己真是捅破了天,閒著沒事提這檔子事幹嘛,這鬼丫頭簡直是個小魔女嘛,怎麼可以把哭聲裝的那麼像,女人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而且這鬼丫頭比一般女人翻的更快,自己怎麼就撞到這麼個小魔女,老天爺呀,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好可憐。
此刻的蕭亞龍連死的心都有,臉都被小小氣綠了,就算知道小小是裝出來的,可一聽著她傷心的哭聲還是覺得自己理虧,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魔女,罷了罷了,要不然等傷好了再幫她將茅草棚重新蓋好,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了她的。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蕭亞龍總算把小小丫頭哄好,把小丫頭哄得開心了,也順便從瞭解到許多事。
通過小小的描述蕭亞龍才知道原來這個茅草棚是她的暫居之所,父母在她出生不久便雙雙離世,她是被村裡一位倖存的老婆婆一手撫養成人,後來由於老婆婆年事已高,在不久前也離開了她,聽老婆婆臨死前的遺言,她的父母以及村裡的許多人都是被一頭兇猛異常的怪獸所害,她們之所以有倖存活下來完全是仰仗當時來了幾位高人驅走了怪獸。
小小在村子裡生活了十多年,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能描述出殺人怪獸的模樣,人首蛇身,身覆甲鱗,手執三尖戟刃,三面尖刃分別可以釋放出冰、火和冰火結合功擊,這些都是她從村民們偶爾的交談中聽來的,知之有限,大致就是如此。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小小愈發感覺擁有父母親情的珍貴,聽別的孩子叫爹叫媽她總會哭著跑回去詢問婆婆,她的父母到底在哪裡,逐漸懂事的她在瞭解了父母被害的經過之後,生起復仇之心也屬正常,無奈村子裡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平民,充其量有的人力氣稍大一些,她想壯大自己也可無良策。
如今老婆婆已然逝世,她在世上再了無牽掛,正準備去外面拜訪名師習練強身之術,昨天晚上她正巧在婆婆的墓前拜別,不然若是讓蕭亞龍從天上壓砸之下,不死也要脫成皮,普通人的身體可是無法與冥師們相比的,也許是上天眷顧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吧,才讓她避過這一劫。
「迦靨人蛇?」從小小的描述形狀上判斷,蕭亞龍十分肯定殺死小小父母的怪獸就是冥獸迦靨人蛇,人首蛇身,普通的妖蛇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神通。
蕭亞龍從小就生活在上位大世家中,他對星雲大陸上的冥獸多多少少有所瞭解的,迦靨人蛇是為數不多的冥獸中的一個,泛屬於蛇類,傳聞人首蛇身,生有一張絕美女人類的臉,自腰以下是為蛇身蛇尾,背生有鰭,長有雙臂,武器赤鱗戟有釋冰放火之能,好殺成性。
他萬萬想不到被全人類驅趕出內陸的冥獸們還敢出來行兇作惡,如若不是自己實力不濟定然要除其凶獸,也好幫小小了卻報仇的心願,以現在自己的樣子希望實在是太過渺茫,暫且不要給小小任何希望為好,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雖然他與小小才剛剛相識,但真的不願看到她失去希望的樣子,很難想像原本天真無邪的她在失去了希望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望上天能夠垂憐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人生中有很多事本不願意提及,偏偏又無法真的忘記,小小在訴說完她不願意提及的傷心事後,神情明顯變得低沉了許多,令人感歎的是用不了多一會兒就會恢復正常。
一個人掩飾的越深就越容易露出破綻,蕭亞龍看得出來小小表面是一副天真活潑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心很是脆弱,她只是用外表把那份脆弱深深的掩藏了起來,強迫自己對事事充滿希望永不放棄,對人生的執著以及異於常人的活力,讓他都覺得自慚形穢,看起來毫無心計的小丫頭,今天的給他大大的上了一堂人生課。
「放心吧,小小姑娘,只要我蕭四郎擁有了消滅迦靨人蛇的能力,一定會助你完成心願,究其一生也不反悔,因為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殘破的草棚成了一處充滿歡笑的樂園,兩人相談甚歡,蕭亞龍也饒有興致的講些笑話逗小小開心,聽著小小發自內心的笑聲,他覺得什麼困難困境都已不復存在,人生永遠充滿希望與機會。
草棚內此起彼伏的笑聲傳整個村子,別看小小性格像個假小子,其實她的心很細,說笑了半天的她才想起來蕭亞龍應該還沒有吃東西,眼見夕陽將落就哼著小曲去找東西吃了。
晚霞臨近,喧囂的一天即將過去,茅草棚內卻是再一次傳來蕭亞龍與小小的鬥嘴聲。
「哇,這黑漆漆的東西是什麼,是人吃的麼?」
「什麼?你敢說本姑娘做的東西不是人吃的,氣死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看本姑娘不把你另一條腿打斷才怪。」
「喂,喂,快住手……哇,好疼……小魔女,看我不拆了你的破草棚。」
「你敢拆,我就把你扔到湖裡餵魚!」
夜幕降臨,聽著茅草棚內辟里啪啦的『打鬥』聲,實難讓人入睡,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閃閃的群星也似是不忍心再看此時兩人的慘狀,偷偷躲到了雲彩背後。
也不知『大戰』持續了多久,最終在一陣轟隆聲中停止下來,藉著幽暗的光線向茅草棚看去,裡面的兩個人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正坐在一起著吃東西,當然吃的仍然是先前小小做的東西,頭頂月光普照,原本僅僅破了個窟窿的茅草棚真正變成了露天廣場,凌亂的雜草散飛得到處都是,再看看正在吃著東西的兩人,『慘不忍睹』。
最慘的必然屬蕭亞龍,本就不算整齊的頭髮凌亂不堪,蓬頭垢面,狼狽至極,破爛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都被小小撕成了布條,臉上那才叫慘,右眼圈烏青一片,明顯呈一拳頭印,左眼角也有淤青,隱約能看到滲出的血絲,綁得嚴嚴實實的右腿上木板早已不知丟到了哪裡,只留下幾條斷布空空蕩蕩的懸在上面。
頭頂上幾根乾草甩也甩不掉,逗得小小一張小嘴根本沒合上過,不過在笑蕭亞龍的時候她也不得不掩著嘴角,總體來說她的情況要比蕭亞龍好許多,除了頭髮有些凌亂,大半個身子埋在乾草下之後,唯有嘴角有點淤青,其它地方倒也沒什麼。
作為男人的蕭亞龍手下留情是應該的,他哪忍心真的動手傷到這個小魔女,不讓她佔點便宜怎麼會善罷甘休,只是沒想到小小真敢下手,自己的大好形象算是全毀了,欲哭無淚。
了然無味的吃著手中的東西,兩人各懷鬼胚偷偷看著對方,看他們弓著腰樣子就不難猜到都在忍著心中的笑意,最後還是小小丫頭忍不住笑出聲,結果黑糊糊的食物全都噴到了蕭亞龍的臉上,才結局的口水戰再次打響。
你一句『醜八怪』,他一句『豬臉婆』,互相笑罵對方,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村子再一次被推到風口浪尖,家家戶戶點起燭光大咳幾聲,暗示完全起不到作用,最後連天際的群星也饒有興致的跑出來看熱鬧,也見證著迄今天下唯一一處極樂淨土,唯一一對純潔童真的男女。
久違的童真一去不復返,只怪虛偽的面具戴得太早,草草結束了無憂無慮的年代,人吶!!
兒時的童真再難尋,希望大家可以在這章文文裡找回一些童年的記憶,如今的社會許多人都戴著虛偽的面具過活,真實的生活只限於自己的家庭,珍惜你現在擁有的一切,珍惜身邊的親人,真實與親情才是你永遠不變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