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在聽完清木揚子高傲氣勢的那句話,再也沒有隱忍的抬起了手,大力的甩了清木揚子一個耳光,力道大的足夠她的臉腫起五個手指印,紀真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放下,生疼,卻更恨。
紀真不顧自己手心的痛,忿忿的看著清木揚子,「怎麼?很驚訝嗎?想不到我會打你吧?這一巴掌,我是帶你的國家打你的。知道為什麼吧?一個出身名門的千金小姐,一個代表自己家族在我家生活的外國女人,一個口口聲聲喊著教養的女人,竟然說什麼『下賤的偷東西的女傭』,你知不知道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有多醜!」
「你丟的不是你清木揚子的臉,因為,你沒臉,你丟的也不是清木家族的臉,因為,你們家族,在我的眼裡,p都算不上,老娘不稀罕你們破日本,你丟的是一個國家的臉,沒教養的是你,是你這個從那小到巴掌大的地方跑來的土女人。」
「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奧蘭沒比少長什麼東西,哪有什麼貴賤,唯一不同的是各自的祖國不同,父母不同,你的父母是富貴達人,而,我們這些的人的父母是平凡的小老百姓,但是,也並表現我們就低人一等。東|方小說|網」
「清木揚子,我也告訴你,在這個地方,你還是需要收斂你的貴族小姐架子,別以為救了我一次,我就欠你一輩子,也別當這是你的家,我紀真不吃你那一套,對我好,我記得,對我不好,我依然記得。」
「還有,奧蘭,我相信她沒有偷你什麼東西,至於你說你搜到了什麼東西,很抱歉,沒有人看到,你憑什麼說她偷了?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故意放進奧蘭的衣服呢?」
清木揚子怒目似乎要噴火的衝著紀真吼到,「紀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那麼做!而且,你這個卑劣的女人竟敢打我?你的下場不會好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打你怎麼了?我紀真做的壞事多了去了,打你還是小事,要不要見見我更卑劣的樣子啊。」
紀真也說不上為什麼,平時的機靈在這個時候全然的沒有,有的是滿腔的憤怒和暴動,她只想將最近的壓抑全部的揮走,而且,所有的不幸都是從清木揚子出現開始,她忘不了奧蘭死的樣子,也忘不了她手心中的血字。東!方小說!網
「你!~~~」
氣急的清木揚子揚起手就準備給紀真一下,卯足了手勁的手眼看就要甩到紀真的臉上。
從後面衝上來的上官沂帶著保鏢抓住了清木揚子的手,鉗制住她的身體,冷冷的看著她,不可否認,看著紀真給清木揚子那一下的時候,他們的心情相當的愉悅。
而且,他們也能理解夫人如此暴動的心情,他們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夫人,才是那個有權利做的人。
「你們放開我,啊——————放開我!」
清木揚子大肆的尖叫起來,好像真的收到了什麼不平等待遇,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當初這麼對別人的時候,別現在更慘烈百倍。
上官沂走到紀真的身邊,看著紀真,她知道夫人現在很憤怒,也知道大約能猜到夫人這麼做的原因,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相愛的人要用這樣的方式去驗證各自的信任,愛,難道會讓人變的沒有當初那麼聰明嗎?看不到彼此的心嗎?
「清木揚子,看到了嗎?在這,你是動不了我的,我紀真就是這的夫人,這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可以打你,同樣,我也有權利叫你滾出我的家!」
紀真的一個滾字,驚呆了所有的人,夫人這是怎麼了?凜厲的就如同一個保護自己家園的女英雄,和平時的樣子大相逕庭。
「你說什麼?你這個女人說什麼?」
清木揚子不相信紀真真的說的那樣的話,大聲的質問著她,那個嬌小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強勢?
「我說,讓你滾!滾出我家!我不想看見你在這個地方,我不要見到你這個女人!」
紀真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都敲了出來,「既然,你們都當我是這個家的夫人,那麼,我問你們,誰敢給清木揚子送吃的,敢的站在左邊,靠著桌子,不敢的站在右邊,靠著花瓶。」
結果,所有的人,都站到了花瓶這邊,表情帶著解氣的看著清木揚子,這個女人就該得到這樣的待遇,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真是徒有外表。
「看到了嗎?清木揚子,這裡沒有人歡迎你,也沒有人願意和你一起,所以,請你離開我的家,帶著你的陰謀詭計離開我的家,自從你出現,我的世界全是亂的,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我紀真會為了自己在乎的東西變得讓人刮目相看。」
紀真抬起手指,擺了擺,「放開她!」
保鏢聽話的鬆開了清木揚子的手臂,卻是緊盯著她的反應,他們可不會讓這個日本女人偷襲到夫人,就算總裁和夫人吵架,那也是夫人,怠慢不得。
「清木揚子,去吧,收拾你的東西,現在,給我離開。我想外面的酒店很多,你大可隨便找哪家住,如果想去找賓籐上島告我的狀,隨便,請便,自便,我,不攔你。」
紀真說完,居高臨下的看到了門外賓籐上島的車正開了進來,嘴角浮起了一絲笑,賓籐上島,你終於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