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踏著堅定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上了樓,目的就是清木揚子的房間,賓籐上島,既然我沒辦法出去見你,那麼,我自然會讓你自動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給你一個真相。
紀真叩響了清木揚子的房門,冷著臉看著久到她都想踹門才慢慢悠悠打開門的清木揚子,同時也看到了她詫異的臉,一張姣好的臉龐,卻讓她有想揍人的衝動,這個想法一旦形成,就在紀真的心底生根發芽,怎麼都磨滅不去。
是的,她現在非常的想揍人,而且,她上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揍人,有些憤恨真的需要發洩。
清木揚子看著紀真的臉,心中詫然,這個小小女人的眼睛裡散發著讓她不寒而慄的凶狠,她以為,那種目光只有自己才會有,沒想這個小個子女人也有,她真沒想到有一天能見到這麼強悍的她。
「找我什麼事情嗎?我還以為是女傭又來送什麼東西呢?這次啊,我可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免得又出現不愉快的事情。」
清木揚子意有所值的看著紀真,瞟了一眼紀真的手,同時也表明了自己和奧蘭的事情是無辜的,她可是受害者,事情也不是她能操控的,她也不想奧蘭死的。東#方小說#網
紀真冷笑的看著清木揚子,「我想,你大概也沒機會吃到大家送上來的東西了。」
「你什麼意思?」清木揚子看著紀真,她從相信這個嬌小的女人能發出這麼大的能量,能讓她感覺到一絲的惶恐。
「因為,我想,沒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沒有人敢給你送東西,大家都害怕自己是第二個奧蘭,那樣豈不是死的很冤,偷到了東西卻沒有命是消受那些富貴,你說是不是。」
紀真冷眼看著清木揚子漸漸變色的臉,「不過,我又想,如果大家都不給你送東西,那麼,你在這個家還怎麼住下去呢?難不成你要餓死在這嗎?那樣一個美人兒就這樣消失了,演藝界是損失,也是,你們日本的一個損失。我說的對嗎?清木揚子。」
紀真已經不想和這個日本女人再好好的相處了,她乾脆撕破臉的處理,而且,這個女人現在讓她非常的討厭,恨到了骨子,就算欠她一次人情又怎麼樣?沒準,真的就是奧蘭說的,不過是她自己安排的一場戲,只是倒霉是她自己罷了,她何必感覺自己欠了她。{東方小說網}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不滿發洩出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為奧蘭要一個公道,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張開自己的翅膀,盡自己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朋友和未出世的孩子,沒有人能阻止她的爆發,也沒有人能不讓她成長。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紀真,我可告訴你,我是賓騰哥哥的朋友,是你們家的客人,你們膽敢合夥欺負我,別怪我讓賓騰哥哥處罰你們,就算你是他的老婆,也不可以這樣對我。」
清木揚子突然的笑了,緩緩的走出了房間,轉身悠哉的看著紀真,「噢————對了,我忘記了,你現在還不是賓騰哥哥的妻子,你們根本沒有結婚,哈哈!~~~所以,你也沒有資格教訓我什麼,紀真,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
紀真在心中哼笑了一下,走到了清木揚子的面前,「清木揚子,你和賓籐上島還真是有些相似,哈哈!~~~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就敢大肆的放話,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怎麼了,你可別忘記了,這是哪兒,這是中國,這是凡城,這是陸明華老爺子的家,至於我是誰?大家說,我是誰啊?」
紀真大聲的對著樓下的保鏢和女傭問到,一派女主的架勢,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個豪門的女主人。
保鏢和女傭都整齊的回答,「夫人!」
「哼,清木揚子,聽到了嗎?我是誰?我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我是這裡的夫人,即便我沒有結婚,只要我紀真在這,這裡就由不得你清木揚子說話,更由不得你誣蔑我的人。」
「紀真!你!」
「我?我怎麼了,我就這樣的人,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我恩怨分的很清楚,我不知道那天你被輪.奸事實的真相是什麼,不過,我卻知道,今天奧蘭的死是你造成的,她,絕對沒有偷你的東西。」
「哼,原來你是為了那個下賤的偷東西的女傭來討公道的!」
清木揚子哼笑了下,她就奇怪了紀真怎麼突然的強勢起來,原來不過是替那些無足輕重的人出頭,她才不會放在心上,現在她囂張,沒關係,很快,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就會換人,這些女傭她都會換掉,都是什麼東西。
沒有預警的,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別墅的大廳。
啪————————
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清木揚子,具體說是捂著自己一邊臉的清木揚子。
清木揚子完全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的臉,看著紀真,什麼?這個女人,竟敢打自己?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清木揚子活了這麼多年,從沒有人打過自己,更何況是在眾人面前,這個叫紀真的女人不想活了嗎?竟然動她,這是該死的女人。
紀真在聽完清木揚子高傲氣勢的那句話,再也沒有隱忍的抬起了手,大力的甩了清木揚子一個耳光,力道大的足夠她的臉腫起五個手指印,紀真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放下,生疼,卻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