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紀真轉身就走,賓籐上島的怒火刷的朝上衝到了頭頂,什麼?這個小鬼想離開自己,做夢!
賓籐上島一個箭步衝到了紀真的後面,粹不及防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如老鷹捕食的眼神和姿態將紀真席捲,語氣帶著憤怒中的狂躁,「想走?去哪兒?你認為你能去哪兒?你休想離開這個地方,我不可能讓你和那個笨蛋再見面的,你別做夢了,他明天能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還不知道。」
「啊————」
隨著紀真的驚叫,她跌進了賓籐上島的懷中,看著自己眼前怒火中燒的男人,心中的悲哀放肆的喧叫著,賓籐上島,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難道你心目中,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聽到賓籐上島說要處置言信峰,紀真臉色大變,反手抓著賓籐上島的衣袖,「賓籐上島,你這個瘋子,冷血動物,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無情和殘忍啊,阿信已經夠可憐了,你能不是手下留情的放他一馬,當初你已經趕他走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們不過是見了面,你為什麼要奪走他現在擁有的,他擁有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不要再傷害他了。(東方*小*說*網)」
賓籐上島沒想到紀真倒這個時候還會維護言信峰那個男人,心中更加的憤怒,狠狠的看著紀真帶淚的容顏,為什麼到這個時候,看著這張臉,他依然為她的淚動心難受,她先背叛他們的愛情,為什麼他卻不忍心看著她哭泣。
賓籐上島的心中明明心疼紀真心疼到要死掉,可是,他出口的話卻是,「怎麼?心疼了?為那個笨蛋擔心了?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不過是收回來,難道我沒有那個權力嗎?誰叫他不按照當初的約定辦事,竟敢不怕死的回來,那就要承擔這個後果。」
「還有——如果你膽敢再次的為那個男人求情,我會讓他死的更慘,你試試,最好相信我是說到做到的人。」
「賓籐上島,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的良心啊,難道有錢人就能這樣操縱著別人的生死富貴嗎?」
賓籐上島卻不再說話,一把將紀真摔在了沙發之上,對著上官沂和保鏢面無表情的吩咐到,「都給我把她看好了,以後,不准她離開別墅半步,如果還讓我知道她出門了,所有的人都該知道辦事不力的下場。東$方$小說網聽到沒有?」
「聽到了!總裁!」
一陣整齊的回答聲,響徹在豪宅的大廳裡,賓籐上島冷冷的走了出去,司徒俊毅蹙著眉頭跟在了背後,看了一眼上官沂,一記同情的眼神,他幫不上忙。
被摔在沙發上的紀真,踉蹌了一下,回神看到賓籐上島即將走出大門,迅速的站了起來,追了出去,「賓籐上島——賓籐上島——不要傷害阿信,賓籐上島——我警告你,如果你傷害了阿信,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的,賓籐上島————你聽到沒有,賓籐上島————」
紀真跑到了大門處就被追過來的上官沂拉住了,皺著眉頭看著,不讓她繼續出門,「夫人,夫人,別出去,夫人」
紀真掙扎著,她擔心賓籐上島是出門去教訓言信峰,她真的害怕盛氣中的賓籐上島會將言信峰殺了,他是黑白叱吒無阻的賓籐上島,又怎麼可能是阿信那單薄的力量能對抗的。
「賓籐上島————」紀真對著賓籐上島的背影奮力的喊著,「你聽到了沒,你傷害了阿信,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你放過他」
賓籐上島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車走去,好像完全不在乎紀真的話,可是,只有上帝只知道,他放在褲兜中的手已經死死的握成了拳,咯咯的作響,響聲在有力的步伐裡被蓋了過去。
賓籐上島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紀真的呼喊,直接坐進了汽車,只有他知道,自己將紀真的每一個字都不漏的聽了進去,她說如果自己傷害了那個男人,她將永遠的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恨,恨自己認真的聽到了她的話,他恨,恨自己那麼在乎她的眼淚,他也恨,恨自己真的心痛後面一聲聲為其他男人求饒的脆弱聲音,為什麼是為了其他的男人,為什麼是她在哭泣。
賓籐上島惱怒的猛的一拳打在了座椅上,力道大的驚人,皮質的座椅深深的陷了進去,裂開了一條很大的縫,讓司徒俊毅想,看來非得找專業維修店來換椅子了。
賓籐上島的車緩緩的開出了豪宅,徒留紀真虛軟的看著漸漸不見的車尾燈,低低的喊著遠去的人,「賓籐上島賓籐上島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我們的感情,你不要傷害阿信,不要影響他最後的時間」
「夫人,夫人,夫人」
後面的女傭全部的湧了上來,扶著紀真,將她扶到了沙發上,心疼的看著紀真,連忙有人端來了溫水,看著哭到嘴唇乾裂的紀真,夫人真的很可憐。
紀真看著上官沂,祈求的看著她,「上官,你帶我出去,好不好?帶我去見賓籐上島,我必須見到他,我不能讓他傷害阿信,阿信已經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不想他最後一段路都走的不開心,上官,求你了,帶我出去吧,所有的責任我都一律承擔,拜託了。」
「夫人,你,我」上官沂憂心的看著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