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剛才是喊著要證據,現在是讓我相信你,好啊,你拿出什麼讓我相信你呢,你剛才見的是誰?」賓籐上島冷冷的看著紀真。
紀真不知道為什麼賓籐上島會這麼問,也許相對於女人的直覺,男人也是有直覺,就像這個時候的賓籐上島,從上官沂的反應和他自己的本能猜測想知道紀真剛才見了誰。
紀真怯懦了下自己的脖子,倒不是她害怕賓籐上島,而是不想連累言信峰,他現在也不能被自己連累,紀真沒有回話,只是怔怔的看著賓籐上島,難道自己和他之前的感情,真的脆弱到連這麼一點小事都經不起的地步嗎?就算相愛的人眼中容不得沙子,難道他就一點都信任自己嗎?
「賓籐上島,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阿信,真的只是單純的見見面,而且也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見到的,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這點,揚子可以和我們作證啊,揚子?」
紀真看著坐在後面的清木揚子,求救的眼神看著她,她想請清木揚子來為自己證明自己和言信峰真的是清白的。東|方小說|網
可是,讓紀真意料的是,清木揚子睜著大眼睛,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著紀真,聽到紀真詢問自己,吞了吞口水,「呃那天確實是很偶然遇到的,是你提議說去城心廣場我們才遇到那個歌手的,不過,你們在見面的時候,我在其他的房間,我我也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我並沒有親眼見你們怎麼交流的。」
「揚子你」
紀真氣結的看著清木揚子,讓她給自己解釋,怎麼聽了她的話,感覺自己和言信峰真的做了什麼似地,被她越描越黑,紀真的悔不當初,真恨不得自己沒有找清木揚子為自己澄清。
「紀真,我,我也只是實話實說啊,你,別生氣哈,我不想欺騙賓騰哥哥。」
賓籐上島冷笑一下,「呵!~~~怎麼,被揚子那番話氣到了,難道她說的不是實話?你叉開話題作什麼呢,我剛才問你,你去見誰了?」
等了一會,紀真沒有說話,她真的不能再讓阿信出事了,哪怕賓籐上島會為此生氣,她不能害一個將死的人,還是一個曾經有恩於她的人。東方|小說網|
「好,你不說,你說————」賓籐上島指著上官沂,厲聲一喝,讓她馬上回答自己的問題。
「總裁!————」上官沂看著暴怒裡的賓籐上島,一時兩難的看著賓籐上島和紀真,她不想總裁和夫人吵架,可是,她卻不能違抗總裁的命令。
「你剛才帶她去見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上官沂沉默了片刻回答到。
「叫什麼名字?是不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賓籐上島瞪著上官沂。
上官沂吸了一口氣,她記得紀真在去回憶咖啡店的之前告訴自己,那個人叫————
「言信峰!是,是照片上的先生。不過————」
上官沂的話沒有說完,賓籐上島就揮了一下手,喝止了,「夠了!住口!」重新看著紀真,「怎麼,現在還有什麼說的,照片能證明你那天約會了這個男人,今天,人證都在,你去見他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偶然見面,好,我信。那今天呢?難道今天也是偶然,偶然到上官沂特地開車送你去咖啡店見他?」
「相信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啊?我那麼用心的去佈置我們的婚禮,而你呢?你做的是什麼,背著我去見你的舊情人,然後回來對我否認,你讓我賓籐上島的面子往哪兒放,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任你玩耍的小丑?你把我的感情當成什麼了?小鬼,別把我對你的關心和感情當成你可以玩弄我的把柄,我的你們惹不起的人,給我記住了!」
紀真再也聽不下去了,跳到了賓籐上島的前面,心再次的被他的話傷到血淋淋,「賓籐上島,你說話要負責,什麼舊情人,我和阿信一直就是朋友,只是普通的朋友,我們根本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沒做,你不要污蔑我們。」
「確實,你賓籐上島的面子非常的重要,是丟不起的,哪怕別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也是抵不過你賓籐上島的一張臉,在你的世界,你的利益高過任何人,哪怕是人人只有一次的生命。」
「是啊,你賓籐上島是我們惹不起的人,你高高在上,我們的尊嚴和生命就如賤草,沒了就沒了,那麼,你這種人,我惹不起,我躲的起,這樣夠了嗎?」
越說紀真越感覺自己委屈,越感覺最近壓抑的感覺很快就要將她擊倒了,她疲憊的緩不過起來,為什麼賓籐上島這麼不理解她,為什麼不能明白她的難受,他還是當初那個珍惜她的賓籐上島嗎?
「你的感情珍貴,你的感情沉重,那別人的感情就可以隨意的踐踏,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我付出的感情就沒一點的份量?對嗎?賓籐上島,你別忘記感情是相互的,如果你這樣看待我,不相信我,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待在這個地方。」
紀真說完,轉身就走,她不稀罕這樣的男人,不稀罕一次次傷害自己的男人,不知道疼惜就算了,還捅到她痛,要來做什麼。
看到紀真轉身就走,賓籐上島的怒火刷的朝上衝到了頭頂,什麼?這個小鬼想離開自己,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