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羽杉沒有遲疑,拉了岳清的手,轉身疾步向外低頭就走。記者們急急忙忙、吵吵嚷嚷的問話從身後傳來:「四小姐,請問婚禮您喜歡中式還是西式?」「對譚司令官的一往情深四小姐有什麼感想?」……
譚少軒微微揚起唇角,快步追了出去。夏漢聲施了個眼色,身後的貼身侍衛列隊出來,攔住了急忙要跟出來的記者和看熱鬧的人群。夏漢聲笑瞇瞇說道:「抱歉諸位,快要做新娘了,四小姐有些害羞,請大家遠遠拍幾張照片就好,改日一定請四小姐面對面回答大家的問題!」
坐上汽車,司機剛剛發動起來,譚少軒已經來到了車邊,手拉住車門,一個用力,開門便坐了進去。
駱羽杉恨恨的瞪著他,卻也不得不往裡退了退。
「吱」一聲一台派克停在了車前,水箱下一個銅牌寫著一個「譚」字。
拍了拍司機的椅背,譚少軒道:「跟上!」
司機發叔有些遲疑的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大少奶奶和四小姐,卻被譚老二一聲怒喝嚇了一跳:「快,跟上!」
「譚少軒,你不要欺人太甚!」駱羽杉氣得胸口起伏,真想甩他兩個巴掌,憑什麼這樣欺負人?
譚少軒把手槍「啪」一聲拍在發叔身旁,淡淡說道:「跟上!」
看車啟動了,方側轉了頭,帶著淡淡笑意看了駱羽杉一眼:「杉兒,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我心疼。」
接著看了岳清一眼道:「這位是……大嫂?」說著手放到耳邊敬了個有些隨意的軍禮:「抱歉,婚禮前少軒有些事要和杉兒聊聊,請大嫂擔待。」
岳清看了看沉著臉生氣的駱羽杉,笑了笑小心的說:「二少,您看這婚事……」
「婚事會盡快辦,請大嫂放心!」譚少軒接得理直氣壯,把岳清想勸說他放棄的話硬生生堵在了嘴裡。
正想再說些什麼,車停了,是一個靜謐的小院,一幢三層的小白樓前。
「要不大嫂先回去?等會兒我把杉兒送回家。」副官走上來開了車門,譚少軒一邊下車一邊說。
岳清心裡一沉,急忙說:「不用了,我在車裡等著,四妹還有別的事,等會我們要一起去辦。」你把杉兒送回家?這裡是你的地盤,一個不懷好意把四妹吃干抹淨,哭都找不到地方,堅決不能走。
譚少軒明瞭的淡淡一笑:「那好,我盡快和杉兒談。杉兒,下來吧,大嫂可是在這裡等著你呢。」
看了看車旁一身軍裝站得筆直的副官和面含淡笑的譚二流氓,駱羽杉又看了一眼滿臉關切的岳清,無可奈何的下了車。
跟在譚少軒身後走進二樓的一個房間,趁譚老二倒水,駱羽杉走到窗前,下面便是小樓的大門,看得到車子就停在那裡。
「怎麼,杉兒擔心?」譚少軒遞了杯水過來:「只是有些事情想杉兒來定,所以請你來。」
「謝謝,」駱羽杉接過水杯,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沙發上平靜了下紛亂的心跳:「二少,對不起,我還是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請二少放過羽杉,放過駱家。」
「這種話,杉兒不必再說。」譚少軒斜了她一眼,把手邊一個箱子放到駱羽杉面前,打開:「杉兒自己來選婚戒。」
箱子裡閃閃亮全是鑽戒,一行行一排排,燈光下陽光中璀璨閃爍晃花人的眼。
駱羽杉看也沒看,直直盯著譚少軒:「對不起,請二少正視羽杉說的話。我先告辭了。」說完站起身就走。
剛邁出去一步,已經被譚少軒從後面一把扯進了懷裡。下巴上一緊,蠻橫的力道,鉗住了下頜,駱羽杉被迫與他鷹般的眼睛四目相對。
「你幹什麼?放手!」駱羽杉慌亂的移開了眼神,又羞又怒,一邊側頭想甩脫被他鉗住的下頜,一邊雙手用力妄圖扒開鎖住腰身的鹹豬手。
「杉兒,好好做我的新娘,你沒有別的選擇!」譚少軒略帶沙啞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駱羽杉張嘴便想怒罵回去,卻感覺箍住纖腰的手臂越收越緊,眼前一暗,一個溫熱的薄唇猛地含住了自己的紅唇,怒罵全部被譚少軒吃進了口中,變成了「咦咦嗚嗚」的低吟,輾轉吸吮中櫻唇突然一痛,被迫張開,流氓的長舌順勢直入,在檀口中吸吮啃食,霸道的掠地攻城。
駱羽杉拚命掙扎,卻無疑螞蟻撼樹般無能為力,譚少軒饜足了方放開她,眼睛緊緊盯著玉染胭脂般透著羞怒的容顏,喘了幾口粗氣,壓下心裡的悸動,低低喝道:「杉兒聽話選婚戒,再不乖,我不介意在這裡要了你!」說著,打橫抱起駱羽杉扔到了沙發上。
人接著便壓了上去。身下的柔若無骨令譚少軒心底一蕩,看著她的喉嚨緊張的滾動,聞著屬於少女的幽幽芳香,一向遊走花叢片葉不沾的譚二少意念奔馳,只覺得每一根神經都被撩撥了起來,情不自禁憐惜地吻著,擁著,直想把身下的女子融進自己的骨血裡去……——
狼有話要說:傳文幾日,怎麼收藏、留言和PP這麼可憐呢?是不是寫得不好看啊,請親親告訴狼,行不?謝謝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