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殤 作品相關 第四十章 風武帝國
    創世帝國,歷經千餘載,氣數終盡。翰羽都城數千萬具屍骸堆積如山,血腥之氣久不得散。創世宮殿內奢侈浮華之物盡數散於百姓,暗殺神教入駐其中,遣散後院宮女嬪妃,前朝之士多願降,亦有不少腐儒攜家人共赴黃泉。

    角元紀一百零五年,阮武稱帝,建國風武,拜張黯然為風武聖皇,葉修為風武聖後。擁天下生殺大權。

    封譚清為風智王,洛芳為國醫。隱殺、風術、狂狼、隼殺四旗旗主四元帥,掌管天下兵權。百姓不但免受勞役,且國庫大肆返還錢糧,人人安居樂業,整片大陸風氣為之一變。

    宮殿內,緣靈洛芳與葉修早拐著小隼不知跑去哪說悄悄話去了。位極人君的阮武,此刻卻一臉通紅的坐在地上喝酒,對面的譚清亦早已失去君子風度,裸著上身不甘示弱的狂喝。

    張黯然倚靠在傷癒之後也喝醉的小蟲身上,搖搖晃晃地扛起一罈酒,又往嘴裡倒去。末了擦了擦嘴,大叫好酒。

    「大大大大哥」阮武倒向張黯然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忿忿道,「大哥你太不厚道了。我和三弟在這邊為你報仇打得可是筋疲力盡。你倒好,摟著漂亮的徐教主大搖大擺就過來了。還tm當著幾千萬人的面玩柔情。」

    「是啊大哥,芳兒當時都感動得哭了呢。非要我也找個機會當著幾千萬人的面浪漫一吧。」譚清亦爛泥般躺在張黯然腳下嚼起舌頭來。

    「好兄弟,大哥這十幾年想了很多,大哥對不起你們了。我再自罰一壇!」張黯然嘻嘻一笑,又扛起酒罈子喝了起來。

    「哎哎大哥你留點兒!這碧落酒怎麼TM就那麼好喝?」譚清自打結義那日喝過碧落酒之後,就覺得其他酒都tm馬尿,怎麼喝都不給力。

    這回好歹當上皇帝,從宋家酒店搬回了一百罈酒之後就喝了個痛快。怎知張黯然簡直就是個瘋子,一壇一壇的喝,轉眼就喝了五十壇,自己這個心疼啊!

    「呵呵,三弟你怕什麼?這片大陸都是二弟的了,以後就讓他請人天天釀好給你喝。」

    「大哥你就別說風涼話了。」阮武苦笑道:「以前打仗再艱難我都能挺過去,我不是自誇,要是打仗起來,有二弟在,我自信沒有打不贏的仗!但是這一當上皇帝,每天看著那些錢糧政禮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只感到累得慌呀,還不如和大哥去外面瀟灑瀟灑。之前就撿到小蟲,現在又隨隨便便就能撿回來一隻神獸,我和譚清都羨慕死了。」

    「唔」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蟲不滿的叫了一聲以示抗議,又沉沉睡去。

    「哈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張黯然得意洋洋的吹噓道,「誰叫哥帥呢?誰叫哥迷人呢?帥這個字,原本就是為我而發明的你們知道不?」

    「嘔」阮武譚清二人同時吐出胃酸,一臉痛苦。

    氣得張黯然一腳踹飛阮武的屁股道「好哇倆小子,才過多久就忘了誰力挽狂瀾救你們於水火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的」

    「大哥,我們看到的是龍神將那魔人擊殺,可不是你啊。」阮武揉了揉發痛的屁股訕訕道。

    「對啊大哥,話說當時從老鼠洞哦不地面鑽出來的時候,那噬魔逃得那麼快,那是怎麼回事啊?」譚清亦雙眼微睜道。

    「嘿嘿,你們就那麼想知道?」張黯然咧嘴淫笑道。

    「大哥,咱們那麼多年的兄弟,你就別賣關子啦。」二人同時被提起了興趣,卻見長黯然一臉淫笑,不由雞皮直起,心想這傢伙又要出什麼條件了。

    「五十壇碧落酒,我就告訴你們。」張黯然爽快的伸出一個手掌。

    見兩人同時露出苦瓜相,張黯然哈哈一笑,拍了拍二人肩膀道:「逗你們玩的。其實那時我和你們嫂子慌不擇路鑽入地底,又被那噬魔不停的轟擊,只得越鑽越深,卻感受到了朱雀的氣息!據葉修說朱雀常年沉睡於岩漿之中,隨著地埋流淌於整個地底。說不定現在朱雀就被我們坐在屁股下呢!哈哈哈哈」

    話剛說完,卻感到地板瞬間變紅,整個宮殿猶如被火焚燒一般,一個尖細的聲音鑽進三人耳中,「小子你還真是說著大話不腰疼啊!本姑奶奶就是在你屁股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坐!」

    張黯然這個悔啊,屁股早被燙得起了泡,三人一蟲想要衝出宮殿,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錮著,飛都飛不起來。

    二人不由齊聲罵道,「大哥你還真是烏鴉嘴!真懷疑你是怎麼活過來的,說著胡話都能惹惱一隻聖獸。」

    阮武和譚清功力不及張黯然,只覺呼吸都十分難受,果真如熱鍋上的螞蟻邊瘋狂的跳來跳去,邊抓起腳底放在嘴邊直吹。

    「額」張黯然一臉鬱悶道,「是你們逼我說的嘛。」

    見兩人又擠出一副苦瓜相,張黯然索性把心一橫,面色一凜,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深深呼吸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道:「老子現在就是坐在你身上了,你能奈老子如何?哪來的妖怪竟敢冒充我心中神聖的聖獸朱雀大人,你還知不知羞?我今天就替朱雀大人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我們三兄弟也不是好欺負的!」

    話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臉上的器官卻痛苦的擰成一團,屁股下竟冒出團團黑煙來。

    一個紅色雀形身影展翅懸於空中,尖細的聲音從中傳來,「小子!你還真是夠膽啊,要不,咱們下去涼快涼快?」

    張黯然剛想再說什麼,卻覺屁股空空的,一條裂縫以張黯然為中心迅速蔓延開來,火熱的岩漿不停的噴出。

    「啊!」張黯然只來得及大叫一聲,便被吸了進去,裂縫隨之癒合。

    尖細的聲音緩緩道:「你們放心,我只是帶他去調教一番,他很快便會回來。」雀影的身形漸漸消失,留下發愣的二人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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