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殤 作品相關 第二十七章 拼酒
    回到古歧城,張黯然安排了一間密室,設下層層法陣將黃金繭保護,再次望了望宋思然,他退了出來。

    此時的暗殺神殿已經擴大了許多。張黯然坐在殿堂之上,阮武洛芳譚清領著大殿之下二百人齊齊下跪。

    張黯然默然掃視,在他離開的這三十年中,殿內二百堂主,已有五十名五階暗殺將,其餘最低的都是二階暗殺將,這樣的實力,加上暗殺將強悍的越階殺人的能力,已足以讓帝國高層頭痛不已了。

    而這每個堂主麾下的暗殺士暗殺者,更是讓人心顫。但阮武憑借譚清出色的智慧與洛芳天賦般的醫術,硬是躲過了帝國的監視,一步步將人員壯大。再掃視一眼阮武,他竟已突破暗殺將六階,已達七階實力,若非自己在白虎聖界修成虎聖拳法達到仙級,恐怕還看不透他的實力。洛芳與譚清似是服食了各種靈藥,又在阮武的幫助下達到一級暗殺將的實力,得到五百歲壽命,因而並不顯老。

    「阮武,現在實力已經積蓄足夠,我們不必與帝國硬拚,但是莫離教必須要受到懲罰。你對莫離教知道多少?」

    「回主人。」即使當著眾屬下的面,阮武仍是毫不避諱地稱張黯然為主人。「莫離教對帝國五十萬城中的五千城擁有絕對的控制力,而且每座城均離主城不遠,隱隱有與五千帝國將相守,互為犄角之勢。每城有亦有一將,不過大多為一階,我去試探過幾次,看得出他們似是被強行提升的實力,對力量的運用根本不純熟。」

    果然如此,莫離教根本沒有深刻的歷史積澱,僅僅靠天帝的扶持,這樣速成,雖然看起來亦有五千將,但實力不會強到哪裡。而暗殺教吸收的眾人,大多是被莫離教所謂的降妖除魔逼到走投無路的人,在阮武強大武力的崇拜中激起了對力量的渴望,而洛芳的藥物又對其起築基作用,使得功力提高極快。堂主的選拔十分簡單,升至一階將後,便可攜部分屬下於一處暗殺教的廢墟之地重新打理,然後招徠訓練暗殺屬下,對外則以商行掩人耳目。若能在三年內集齊一百暗殺士、一千暗殺者,則能得到認可。否則回主教內繼續修煉。堂主所招徠之人只聽命於堂主及教主,不受命於其他堂主。但這樣亦有個極大的漏洞。若堂主生出異心,則會使整個暗殺教四分五裂。

    但譚清洛芳何許人也?早已在入教時予每人一丹,曰忠心丹,若吃下此丹,保證對教主中心則能大大提升修煉的速度。否則丹丸則破入膽中,終身成為血屍,服侍左右。再加上阮武的七階暗殺將實力與極大的好處,眾堂主至今沒人敢叛逆。但這個威信還是要立一立才好吧。

    張黯然如此一想,嘴角一揚,右手緩緩伸出,五指張開慢慢下壓。堂下兩百人竟覺得這一掌將他們逼得退無可退,內心不由一驚,都在內心狂喊起來:「仙級!」

    五指又隨意一收,張黯然看著眾人震駭的眼神,感覺差不多了,便道:「我知道你們當上堂主之後,也許容易被權力蒙蔽住雙眼,但我張黯然既然能讓你們提升實力,亦能將你們打成凡人一般。莫離教乃諸位大敵,實力亦是強大,如與其一戰時有人不聽指揮,我將讓他享受變成凡人的快感。」二百堂主齊齊跪道,「謹遵教主之令!」

    將眾堂主喝退後,張黯然向譚清問道:「譚清,嗜土蟲怎麼不出來呢,莫非出了什麼事?好久不見它,怪想的呀。」

    譚清笑道:主人放心,嗜土蟲半年前似乎有了進化的趨勢,跟我們打個招呼就獨自找個地方休眠,等待成長去了。」

    「呵呵,那就好。譚清啊,現在可修到煉器司級了呢?」

    「主人,我與洛芳均到了司級,但煉藥煉器知識何其淵博,我們越往深研,越發現自己知道的很少呢。」說著將一套戰甲遞給張黯然,道:「這套戰甲是我的得意之作。戰甲名為玄土,可以抵擋能量比自己超出三階之內的能量傷害,其原理乃是卸勁避力。」

    張黯然結果玄土戰甲仔細一看,上面的法陣猶如編織了複雜圖案的五色絲線的蜘蛛網版盤結密錯。穿至身上,十分輕盈。絲毫不影響其靈活性。「唉這鎧甲好是好,可是也不能總穿著吧,太麻煩啦。」

    「主人莫嫌麻煩,我這裡還有個納物袋,」譚清早早將準備好的袋子拿了出來,道:「這納物袋可以容納兩立方米的物體,雖然不大,但是主人帶上這個,可以輕易將戰甲隨身攜帶。」

    「哦?竟然還有這種東西,譚清你小子真行啊!做你主人我只賺不陪啊!哇卡卡卡」譚清一陣無語,看著張黯然反覆地把戰甲召喚出來又放進去,時不時又將蠟燭什麼的也試著召喚起來。

    玩著玩著,眼睛盯住了他。嘻嘻笑著道:「譚清~~」

    「啊!主人不要啊,這個不能裝人的!」見譚清步步後退,張黯然一陣索然,又看向洛芳。

    「主人我煉出幾顆絡火丹,可以讓人的傷口以最快速度閉合,要不,你讓我割幾刀,然後再讓你吃幾顆試試?」洛芳看見自己老公被欺負了,哪會服軟,緩緩抽出匕首,嘿嘿笑道。

    「額,算了吧」張黯然再次控制五色元素,以更精密的控制力將二人體內筋脈雜質祛除,又將自己修煉時碰到的一些要點述與阮武,阮武拜謝後,道:「主人,之前你帶入的那個金黃色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感到有些熟悉?」

    「熟悉麼?裡面是我妻子。現在在消化一些力量,不知道以後會怎樣呢。」

    「恭喜主人!」三人向張黯然彎腰鞠躬,臉上亦是掩不住的喜氣。

    「呵呵。」張黯然拍了拍幾人肩膀,道:「話說本大爺在外面闖蕩許久,也不覺染上了酒癮,今天是我回來的日子,你們要不要過來陪我喝上幾杯?」

    「這個」阮武身為暗殺一脈,及其諱酒,只因酒氣極容易暴露行蹤,而譚清倒是想喝,不過洛芳向來嚴格限制他喝酒,故他也看了看洛芳的臉色,猶豫不決。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回來了,就不能陪他們喝一杯麼?」洛芳是個知分寸的人,至此早已將張黯然視為自己的兄長,又如何捨得掃興,不由催促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人恭敬道。

    「哈哈,這才對嘛!洛芳你放心,我會幫你盯著你的丈夫的!」不理尤自嬌嗔的洛芳,張黯然一左一右傍著阮武及譚清,瞬間移至地面一處山水環繞之地。此時月上三桿,秋冰涼。三人席地而坐。張黯然撈出從宋思然背囊裡存著的幾葫蘆酒,與二人倒而飲之。

    「來來來,咱們仨今天誰也不許將酒精逼出,誰第一個倒下誰就不是男人!」

    「喝就喝,誰怕誰!」從不飲酒的阮武心裡不服氣,一口就灌了半葫蘆,從未喝過酒的他卻只感到喉嚨辣的慌,隨之卻是後腦一陣冰涼,直感窩在深處的愁苦都一下被融化了般,不由又多喝了幾口,而譚清這酸腐文人顯然沒喝過那麼烈的酒,一下就醉得忘記自己是誰,胡亂「淫」起了詩來,:「啊!~~~~~~我與上青天,尋嫦娥與之渡春宵啊!!宵苦短,練就百年屹立不倒功啊!」

    「撲」張黯然一口將酒噴了出來,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文縐縐的人是那麼的淫蕩?

    這邊未停,卻是阮武這貨又胡亂接口了:「你這什麼破破濕?聽聽老子給你淫一個。床前明月光,對影成三人!舉頭兩明月,低頭一攤水!」

    三人?床?兩明月?水?張黯然差點就石化,這倆貨,都不是正經的主啊。面前兩人早已醉得不成樣子,不停的吼著,他卻是個老酒罈子,看似很難醉呢,當即不服輸般抓起兩個葫蘆往嘴裡狂塞。

    「好酒啊!!」張黯然總算感覺到腦袋有點昏沉了。卻見到阮武和譚清像玩相撲般對峙著,扯著對方的胳膊。

    「你醉了,快倒下!」阮武紅著個臉迷迷糊糊說道。

    「你丫才醉呢,老子是男人!你快倒下吧,不要掙扎了。」譚清也不甘示弱,回擊道,然後趁阮武腦袋一模糊,就一把抓住他的身體往後摜去。哪知阮武已經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懂的貼身的道理,當即一跳又到地面,與譚清再次僵持起來。兩片嘴唇如臘腸一般冒著泡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胡話。

    「嘿嘿,玩得這麼開心,哪能少了我呢?」張黯然一個貓步跳過來,雙手一下將二人攬住往地上摜去,二人早已模糊不清,哪分辨得出是誰,但張黯然那句「誰先倒下誰就不是男人」的話卻是記得死死的,當即化敵為友,反手將張黯然兩手別往身後,三人一齊倒了下去。

    喝了如此多的酒,再被這樣一陣猛暈,三人終於忍不住強烈的睏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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