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神殤 作品相關 第一章 與君相知
    樂殤大陸基礎知識(以後在書中也會提到):

    大陸武力只三脈:暗殺一脈、精武一脈、術修一脈。

    非武力劃分:士級、師級、司級。因非武力在大陸上均處於弱勢,故不嚴格劃分等階。

    等階:仙級、將級、士級、者級、人級。一級九階。

    壽命:仙級增千歲,將級增五百,余者與常人無異。

    能量分系:金木水火土

    天賦緣由:人皆有五相--喜、怒、貪、懼、悲。此五者乃修行者大忌,過喜則偏金,過怒則偏火,過貪則偏水,過懼則偏木,過悲則偏土。人總有一相甚過,此相對應則是自己擅長之系。

    等級判斷:術級才顯出本系顏色,仙級以前都有黑色絲線束縛,防止肉身脹裂。(怪胎除外)

    脈屬判斷:能量凝於小腦為術修,凝於雙眼為暗殺,凝於四肢為精武。

    注意事項:晉升仙級後只受一次三雷天劫,就可自選升天神界或入天魔界或滯留人間,入天神界則壽命無盡,在人間修煉升階亦無需再受天劫。天劫只是篩選神或魔的自然法則。

    神魔界基礎知識:

    天神界分為神界、古神界、暗殺神界每界劃分為無數域

    天魔界分為殺戮天魔界、悲冥天魔界、恐懼天魔界、癡狂天魔界、貪婪天魔界五界

    等階:因修煉變得困難,天神界只有神級、仙級,仙級已做介紹。神級有十階。天魔界只有妖級、魔級。魔亦有十階。妖魔皆吸收人間惡念而生,相互吞噬而成長。

    神魔辨識:晉升為神後,本源力量生出白色筋脈,靈魂成型,晉升為魔後,力量生出黑色筋脈。暗殺一脈生出無色經脈。

    除四聖獸外,人間界最高等階不得超過九階仙級,否則接受四聖獸制裁,神級魔級不得私自入人間界。

    《般若法》:三層第一層愚智法,九階不詳。第二層空相法,九階,以龍之九子為名。第三層

    魂神法,以天道九魂為名。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木克土,火克金,土克水,金克木,水克火

    輪回往復,情之灼灼。

    欲與天爭,滅世怒神。

    我以我魂,逆轉時空。

    待得相會,吾無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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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大陸名為樂殤大陸,以宮商角徵羽紀時,一紀百年。自商元紀四十二年崇羽帝滅統一大陸後,並為一國,號稱創世帝國。整個帝國人過五十億,成五十萬城。太平盛世,歌舞升平。

    青燈下,一個微微清瘦的書生,單手捧著竹簡,另一手輕托下顎,注視著有如竹簡般簡練又飛舞的文字,眉頭微蹙,爾後展開,會心一笑。

    古人雲:“心存浩氣,為人剛正。則內鬼不侵,外魔不入。”

    這不過是訓誡世人為人處世要對得起天地良心,理直則心順,內心的貪念和周圍的誘惑便可一一抵制罷了,這卷當年恩師囑咐熟記的《正氣經》卻偏要解釋得這般玄之又玄,說什麼內有心魔,外有鬼妖。而我張黯然在這墳地邊上的破屋裡住了近兩年,卻連鬼的影子都沒見著!

    生活就是在這沉悶的墳堆裡一點點消磨下去,除了每天例行的對老師的祭拜及掃墓,他的日子就是看看老師留下的書,以及做些無謂的妄想。生存維艱,活著的人卻總忘不了給死去的人送上些好吃的當然,在這亂墳之中也不例外,也就將張黯然養的有些舒坦了。只是生活還是太過乏味,要真有個美麗的女鬼青燈伴讀,這才真不錯呢。伸了伸懶腰,他吹滅燈芯殘存不多的燈,一骨碌便爬上了床。攢足了睡意方要入睡,卻發現了一些異常:今天的被子怎麼有點暖滑,還帶著些許令人心悸的清香?

    張黯然腦筋比較粗,結合了之前的妄想後心中竊喜道:難道說我這一領悟書中奧秘,便福至心靈,晉升為聖人,天地的鮮花為我而開,連空氣都因此而溫潤了嗎?《正氣經》中描述卻有此聖人悟道瞬間確有此像,在這乏味的日子裡偶爾幻想些美妙遭遇,也是他舒坦過日子的一門日常必修課。心中樂呵了些許後自嘲的笑笑,他軟軟的翻過身去,手一甩,卻感覺甩在了什麼上面,綿綿軟軟卻偏生帶著熟悉的溫度!正要起來看個究竟,卻只聽見一聲尖到刺穿腦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渾身一哆嗦,腦袋裡一個念頭雷鳴般的響著,大喊:“厲鬼啊!”整個人就如發了羊癲瘋一樣往床下爬,邊爬邊亂抓著東西,想找火折子點亮屋子。只沒想卻抓到了一個物體,細細摩挲,五指齊動,始發現抓住的是一只小腳,滑滑的,溫溫的,五只水晶葡萄大小的小腳趾帶著未脫的沙礫,在他寬大的手中微微顫抖。

    原來是人啊!這麼想著,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正要開口,“砰”的一聲,感覺男人的特征處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哦噢!!!!!”一聲干嚎,他軟軟的倒了下去。

    恢復知覺後,張黯然下意識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凝聚全部的精力感受著某個地方。

    吁,男人的根子還有知覺,堅挺得很有個性。他長長的松了口氣,睜開眼,天已發白,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披著粗布大衣的女孩兒,亂糟糟的頭發,胸前掛著一顆冰晶石。

    小臉微紅,一眨一眨的眼眸卻水潤得令人心生愛憐。只是身體被那討厭的麻衣包裹著,看不出身材,不過這也能使張黯然眼前一亮,這哪裡來的漂亮姑娘,居然會如此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就是傳說中的女鬼嗎?若天下的女鬼都這般漂亮,他便是死也願意了,反正老師也不在了,自己也沒有了牽掛。涎著臉,他方想問些什麼,只是挪了挪身子的時候,卻苦笑著發現自己全身已被當成粽子般五花大綁,如怨女一般倚著牆角,想挪動身子都不可能了。

    這妹子是女飛賊?不對呀,這不是強盜麼?不然怎麼還帶綁的?可這破屋子裡沒什麼錢啊,甚至連吃的都是墳堆裡翻出來的。難道要劫色?這倒是挺可能,話說我其實長得還真不錯

    當張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時,就聽到女孩支吾著道:“你你好,我借你的屋子躲一下,可以麼?”聲音挺甜,張黯然愣了愣才回過神來,不由看了看她的唇,粉嫩不加修飾,直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吻上去會是什麼樣的一種享受呢?

    “那個,小姑娘。”輕聲咳了咳,他溫柔的說道,臉上帶著誘拐未成年少女的招牌表情:“你現在把我綁著,難道我還能做些什麼來阻止你?”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好人啊?”女孩眨了眨眼道。

    “那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是壞人,那我馬上被雷劈死!”張黯然別的不行,但一旦發起誓來表情那叫一個神聖不可侵犯,可惜雙手不能動,於是他只好努力的撅起身子,想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些,哪知重心不穩,一個翻身他悲催的嘴便狠狠砸到了地板!

    “絲”那被幻想催發而堅挺的玩意兒狠狠地撞到地板上,似乎還捅出了個坑!!張黯然倒吸了一口氣,胸壓著地面,將屁股高高翹起,避免自己的那玩意兒再次碰到地板。待他偏過頭想向女孩求助時,卻發現女孩盯著他的屁股,已經笑得背過氣去

    松綁之後,還見女孩兒時不時的掩嘴偷笑,這讓張黯然很是尷尬,剛才他的“ju花朝陽”的姿勢卻是古怪了點,可那也沒辦法啊,臉能丟,老二不能斷,是男人都懂的。

    輕咳了一聲,他坐在地上轉臉向這女子問道“姑娘還是別笑了,你這突然到訪,可將我嚇得不輕,不過咱們也算是有緣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芳名,日後好稱呼呢?”聽得張黯然說完,女孩不由聯想到自己的處境,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看到張黯然詢問的眼神,她心中不由感到一陣溫暖。正了正色,說道:“我叫楚雪兒,是楚城城主的女兒。未知先生貴姓?”

    “在下免貴姓張,名黯然,是個考舉兩次落榜的秀才。雪兒小姐,在城裡生活不是挺滋潤的麼?你怎麼會來這亂墳崗邊上的茅草屋來呢?”

    雪兒猶豫了片刻,眼睛望著窗外徐徐說道:“幾天前有貴客拜訪爹爹,我也隨著過去。誰知晚上經過爹爹窗前,卻聽得此人乃是帝國的一名將軍的公子,名叫紫狼。是物色妻子來了,他一眼看上了我,欲與爹爹商量將我嫁與他。”

    “那你怎麼不嫁了給他呀?人家將軍的兒子前途無量,全天下不知有多少女人”剛說到這裡,張黯然就老實地閉上了嘴,眼前的女孩,柔美的眼睛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充滿了憤怒和淚水。

    “你這個臭男人知道些什麼?有錢就了不起?難道女人在你們眼裡都是貨物麼?爹爹當然不肯隨便將我托付他人,便婉言相拒,那人不死心,提了很多誘人的條件。爹爹依然婉拒,那人便離開了。就在我就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的時候”楚雪兒的眼裡,頓時充斥著恐懼。

    張黯然最初以為是這女孩耍富家小姐脾氣,離家出走散心。可聽到後面,他的心有若刀割。紫狼走後幾天,楚城城主宅邸一夜間被大火吞噬,城主身亡。而那紫狼關鍵時刻到來,欲以收養的名義將楚雪兒帶回府邸,卻被忠心的家僕救出,由密道逃出。

    關於此事,不知情的人都以為是城主失事而紫狼及時出來阻止災情,體現出其善意令民眾拜服。而若真如楚雪兒所說,縱火之人十有八九和紫狼有關,那麼此人必是一個心如蛇蠍之人。

    雪兒逃出後慌不擇路,一路借著麻布奔來這無人之地,驚恐於陰森的墓地,在這恐怖的地方也只看到張黯然這破舊的屋子,以為是茅草堆,就慌張的鑽了進去,在不安中昏睡過去。

    看著哭成淚人兒的楚雪兒,張黯然沒來由的一陣心疼。緩緩走過去,拍了拍她的頭道:“這不是逃出來了麼?都過去了,以後會好起來的。不過如我所料不錯,追兵也會搜到這裡,我們還是快點找到一處藏身的地方吧。”

    “我們去哪呢?”雪兒仰起秀氣的臉蛋,望著他道,小巧瓊鼻上還帶著些許灰塵。

    “去不歸森林吧!”不歸森林,是楚城郊外六百裡一處茂密的森林,一百多年來,只要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出來的。但除了這森林,他想不到別的可以躲藏爪牙追捕的地方了。

    “我可以相信你嗎?”雪兒望著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相信我!”再次沒來由的,張黯然就這麼認真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其實只要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紫狼既然不惜一切代價要得到楚雪兒,那肯定會張貼懸賞告示。自己只要將紫雪兒打昏,就可以領到讓自己享用不盡的財富。

    相反如果這樣帶著楚雪兒走,面臨的將是無盡的追殺。自己這條無謂的命,在那些所謂的大臣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又有誰會管他生死呢?可他就是這樣沒理由的,從看到雪兒的第一眼起,就湧起了想要保護她的沖動。

    沒有理由,不顧一切。

    搖了搖頭,張黯然自顧自的笑了笑,將手伸了過去。這陽光般的微笑~使雪兒忽而感到了一種異樣溫暖。這是幾天來沒日沒夜的逃跑,嘗盡人間冷暖之後,感覺到的最讓她心悸的溫暖,不由自主的將小手輕輕伸了過去,放在他溫暖的大手之上。牽手的一瞬,指尖傳遞著濃濃的依賴。兩人相視一笑。

    ********

    不歸森林裡,張黯然輕松地搭起了兩間茅草房。在最終擺脫了紫狼的追捕之後,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

    這個森林幾乎沒有大型野獸。果子有很多,似是極少有動物采摘。追兵似乎極為畏懼這片森林,無論如何都沒人進去。

    難道這森林裡真的有什麼危險麼?

    管他呢。張黯然看著在溪水邊洗果子的楚雪兒,感到一陣安慰。楚雪兒不像一般的大小姐,衣食起居她都能整理的好好的。在這如仙境一般的溪水旁,不愁吃穿,又有美女陪伴,即使躲上一輩子都願意啊。

    這一個多月在森林裡的日子裡,因一直在乎著雪兒的感覺,他沒敢表白。而今看她的神情,似乎差不多走出了過去的陰影,是時候想辦法把兩件茅草房變成一間了吧。這麼想著,他輕輕地走了過去。

    雪兒喜歡溪水清涼的感覺,溪水泡著小手,水流順著指尖的縫隙嘩啦啦的流淌,帶起一串串雪白的泡泡。似有無數精靈在水中輕輕歌唱。

    張黯然的感情她又如何不知道?只是父親的慘死和疲憊的奔波,讓她無法靜下心來仔細的想著。

    只是,從張黯然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不想離開他了。

    可是他是個秀才,為了考取功名而來,有功利之心,而自己如果在他身邊,肯定會拖累他。自己和功名,他只能選一樣。我該怎麼辦呢?我該那麼自私的將他留在身邊麼?

    雪兒就這樣想得入了身。忽然看到水中多出了一個人的倒影,回頭一看,那張傻傻的臉離自己是如此的近。

    “啊!”雪兒嚇得叫了一聲,閉上眼睛就是一推。沒想到推不動來人,自己反而向後倒去。然後感覺自己卻倒在了一個清瘦身影的懷裡,張黯然那張熟悉的臉就這樣溫柔地看著自己,他很傻,但是他的眼睛,怎麼讓人如此難以直視?

    雪兒心跳一陣加速,掙扎起來:“你你干什麼啊,你不是說是好人的麼?你怎麼突然這麼壞起來?”

    張黯然緊緊的抱著不讓她掙脫,眼神灼熱的看著她的眼眸,“雪兒,我喜歡你。你願意以後一輩子陪著我麼?”

    “啊!你怎麼能說出那麼羞人的話兒來”雪兒心兒如小鹿般亂撞,羞澀的低下了頭,卻是緊緊地靠著張黯然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除了你,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麼?”她急促的呼吸柳絮般拂過張黯然的胸膛,沁香帶著氤氳的暖暖直鑽入他的鼻子裡。這不是變相誘惑麼?張黯然苦笑著想道。

    解除了麻布的楚雪兒,洗了小臉梳起發絲之後就若天上的明珠瑩潤剔透。如今就這樣伏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濃濃的依戀,自己如何撐得住呢?於是他忍不住扭著脖子,想吻她紅透的嘴唇。

    近了,近了。張黯然這樣想著,可是脖子怎麼可能輕易扭到這角度,尤其是雪兒的腦袋貼著他的胸膛。原來接吻是那麼辛苦的一件事!

    不能動粗啊~張黯然想著,又努力地扭起脖子。就差一點了!他往前走一步想讓自己更輕松地吻到她的唇,結果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而令人憤怒的是,自己的男性象征又再一次一馬當先,往下撞去

    娘啊,這次是鵝卵石

    張黯然倒吸一口氣,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岸上的楚雪兒,禁不住咯咯的笑。

    張黯然尷尬的摸摸頭爬了起來,正要說些什麼,卻看到楚雪兒的身後,一個血紅的影子淡淡的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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