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沒有真的上學,所以,每一天,她都是關在那個金色的牢籠裡面,只能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暖陽。
醫院的見面還在她的腦海中久久沒有辦法散去。手機已經放在一邊響了好久,但是傾心卻沒有發現。
白嫂在樓下打掃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傾心的手機鈴聲,只是納悶傾心為什麼一直不接。
「傾心小姐,電話!」白嫂慌慌張張的跑上來,提醒她,還以為她一個人在上面出了什麼事情了。
白嫂之所以會在這裡照顧傾心,其實就是因為她是蕭颺安排在凝傾心身邊監視凝傾心的人,他雖然不在,但是對於凝傾心的一切,都是瞭如指掌,就好比說,那天,她去醫院幫她的母親拿藥的事情。
傾心這才從恍惚間清醒過來,看著那個好久才回亮一下的手機,她忽然有一種不想接的衝動。
他離開已經十天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離開會讓自己一天一天的數著日子,但是,在這不長不短的十天裡面,只是第二次打電話來。
但是心裡不想接,卻不能真的不解,她很清楚,對於蕭颺來說,自己是什麼。
「為什麼這麼久了才接電話!你到底在幹麼!」蕭颺在那一頭已經等得窩火,說實話,他從來沒有這樣等過一個女人接他的電話。
「沒有聽到鈴聲。」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都幹了些什麼?」他那邊的天氣好像不是很好,在下雨,傾心有些聽不清他的聲音。
他剛才是在問她這些天的近況嗎?也許還有一點點關心的語氣嗎?傾心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多心,像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
一定是自己再多想。
「阿颺……你在跟誰講電話?」他的身邊好像有人,女人的聲音,他叫他阿颺?終於知道他叫什麼了,這麼多天了,只是知道Joe都是蕭少蕭少的叫他,白嫂也叫他少爺,所以,傾心對他所瞭解的,大概只是這些。
他姓蕭,他是樂巢的老闆,他有很多的錢,他的脾氣很不好……
僅此而已,即使,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他好像對那個女人說了一些什麼,惹得那本女人一陣訕笑。
原來,他也會哄女人,只不過對像不是她而已。
何妨,反正她也從來就不在乎,她只需要等待,等待這個男人對他的身體失去興趣。
「記住我說的話,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我很快就會回來。」說完,他也沒有在聽傾心想要說些什麼,就先掛上了電話,而傾心,耳朵裡只聽到手機裡傳來電話掛斷的忙音。
然而,等到蕭颺真的回來的時候,已經又過了十天,而這十天裡,傾心每一天都害怕他會忽然闖進來,每天都怕的要死,怕到她會一直響起那天晚上的情景,身上更是會神經痛到發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