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颺緊貼著她,不讓她有機會反抗自己,他將她的手臂禁錮在了她的頭頂,啃食著她的脖頸,時而舔弄,時而又蠻橫的吮吸,直到傾心雪白的皮膚上烙下一個深褐色的印子才放開她。
「我的要求不高,以後,一旦我有任何需要,你都得滿足我,這是作為一個稱職情人的義務,收起你的傲慢和清高,別讓我見了噁心!」
說著,在傾心還在微楞的時候,蕭颺就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服,也不管她身體怎麼樣,就像摘下她這一朵含苞待放的初蕊,地點,就在這個特級病房裡面。
這是一項警告,警告凝傾心以後注意自己的身份,既然招惹了他,就再也沒有抽身的餘地,除非,有一天,他厭倦了她,想要一腳踢開她,那麼,她就得帶著遣散費,乖乖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蕭颺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他和白靜,遲早是要結婚的,白靜對蕭氏有興趣,那麼,他就把蕭氏給她就好。
羸弱的傾心雙目無神,只是在腦子裡面一再想著這個男人說的話,她到底是讓自己掉入了怎麼樣的深潭泥沼裡,她好害怕。
醫院裡面的病服本來就寬鬆,不多幾下,蕭颺就像剝雞蛋一樣,把身下的這個女人給剝光了。
寬大的衣服被他推到了傾心的手臂,正好纏住了傾心原本掙扎的雙手,漂亮的白色文胸還遮擋著傾心的身體,但是這對蕭颺來說,只是輕而易舉就能扯斷的破布而已。
就在自己絕望的閉上雙眼的時候,就在自己以為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就要淪為這個瘋子的獵物的時候,就在自己承認他是獵豹,而事實證明自己就是一隻兔子的是時候——
敲門的聲音響了。
門沒有鎖,外面的人很輕而易舉的就能進來。
醫生護士進來了一大推,同時發出了驚訝的噓聲,這個女病人,玩的似乎太過火。
每一雙眼睛都看到了傾心狼狽的樣子——
她閉著眼睛,神情似乎很享受,很享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所作所為。
然而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有離開,只是衝她邪惡的一笑,似乎很享受現在的效果。
「你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就好像一個脫光了衣服讓人觀賞的物品一樣,所有的尊嚴,什麼面子裡子,徹底被人殘忍的撕毀!
「是,我就是故意的,我只是教教你,一個靠身體款的金錢的女人,沒有任何尊嚴可言,以後,跟我在一起,你得時刻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