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門夢的灰姑娘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零七 女孩富著養
    一百零七女孩富著養

    七天期限只剩下兩天半。趙凱問我是不是與傳媒策劃部聯繫一下召開一場新聞發佈會。讓侯羽箭為向公眾道歉。

    我說,現在公眾不是因為對侯羽箭的喜愛,心裡受傷了,而是惡趣味在推波助瀾。

    趙凱點頭道:「某些別有用心者在背後操縱,以此詆毀韓樂翔,甚至有醜惡交易在裡邊。我想這一點韓樂翔高層應該看得很更深刻,要不寒總也不會有意動用集團策劃部來插手這件事。」

    我說:「而多數公眾現在都是看熱鬧的幸災樂禍心理,侯羽箭爆醜聞也不關他們吃喝,要不怎麼會有打醬油一族出現。」

    趙凱一副求知慾的樣子問:「什麼叫打醬油一族?」

    這個問題要解釋清楚,還真的聯繫幾年之後的**門事件,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

    「不管明星醜聞也好、克林頓醜聞也好、還是美國要發動海灣戰爭,或者某某大人物要怎麼怎麼樣,老百姓還是要一天一天柴米油鹽過日子,還要打醬油。大致意思就是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趙凱笑道:「你這個名詞還真新鮮,也挺形象,可以加以發揚,成為公眾詞彙。」

    不用我去發揚,到時候就會有人發揚。我問道:「你能和海都比較有影響力的報紙編輯說上話嗎?」

    「我認識海都晚報的一個編輯,有過工作往來,有什麼事嗎?」

    「我想讓他們明天的頭版頭條發一篇圖文評論。」

    趙凱道:「發篇文章肯定沒問題,但要在頭版頭條。那文章得要有點質量,並且還有吸引眼球的東西,而且政治方向不能有偏差。」

    我說:「如果不能在頭版,就在娛樂版頭條也可以,我發到你郵箱,你先幫我看看文章怎麼樣?」

    郵件立刻發過去,趙凱全神貫注的開始審閱文章。十分鐘後,他拍著桌子興奮地道:「太棒了!小雪你怎麼不早讓我看?」

    由於他太激動忘情,以至於動作和聲音大了,引起全車間的人注目。

    耿經理親自移駕過來問:「趙凱,什麼太棒了?」

    趙凱自知失態,忙道:「沒什麼耿經理,就是看道網上一片文章,感覺文筆不錯。」

    打發走經理,趙凱小聲道:「文章相當精彩,立意鮮明,主旋律明確,文辭犀利幽默,我認為上頭版頭條沒問題,我馬上給你聯繫,只是照片有了嗎?」

    「我讓徐立向幫我拍了幾張,發過去,你過過目。」

    「好啊,名攝影師的手筆,肯定沒問題。我這就聯繫編輯。」

    但那個編輯說明天頭版頭條已經確定,放其它版吧。趙凱說文章發過去,你看看再做結論。

    文章發過去後。二十分鐘,編輯回復說:「我已經幫你申請了主編,主編過目後,立刻決定將這篇文章換為明天的頭版頭條。趙凱啊,以後有這麼好的文章一定要推薦過來,你發的圖片也已經被採用。只是文章作者怎麼署名?」

    我和趙凱暗暗擊掌祝賀成功。我說就用「獨醉者」吧,其實是想說眾人皆醉我獨醒,但反過來說,增強韻味。

    趙凱道:「小雪啊,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寫的論文這麼棒啊?」

    上輩子做了剩女,沒有戀愛談,天天寫論文,好多論文都在國家及刊物上發了,有點兒文筆也是正常的。

    我笑笑說:「再不濟,俺也是中文系畢業的啊,寫篇東西總不至於要撞牆吧?」

    「鄭州師範學院,厲害!」

    第二天早上的海都晚報頭版頭條刊登了一篇署名獨醉者的兩千字圖文論文,照片是大紅的緋聞男性侯羽箭滿身的泥漿的站在一條泥濘的路邊,身上的泥好像是被剛剛經過的車濺的。帥哥泥漿,這個酷形相當吸引眼球。文章的題目叫:《明星與惡趣味》。

    文辭犀利詼諧、嬉笑怒罵將侯羽箭事件分析了一番,文章立意新穎鮮明地指出。之所以侯羽箭事件如此備受關注,很大程度上某些人為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有意炒作的結果,某些人的惡意炒作污染了公眾的視聽,其實是對公眾眼睛耳朵和獨立思考分析能力的**。就像那副照片,侯羽箭有錯,他走錯了路,進了一條泥濘的沼澤路,但身上的泥漿是別人濺上去。

    這篇文章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個別有識之士開始反思自己的思想。

    緊接著,第三天這個獨醉者又佔據了海都晚報的頭版頭條發表了一篇圖文評論。題目為《公眾幸福與輿論文化導向》,照片為一群人圍在一書攤看書,但本來該是精神食糧的書籍,封面圖片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

    文章借侯羽箭事件,嚴苛犀利的抨擊了一些媒體對公眾精神世界的戕害,將本來應該純淨的精神世界蒙上污垢。並指出,就算侯羽箭不發生緋聞,這些炒作者也會找到張羽箭、王羽箭、趙羽箭、劉羽箭等等,來炒作,賺取不義之財,攪渾公眾的精神世界。

    這篇文章在文化界引起了一場不大的騷動,成為即將爆發的文化爭論的導火索。

    第四天,獨醉者又一次出現在海都日報的頭版頭條。圖為一群孩子在惡趣味地圍觀一個殘疾老太太艱難的行走,另一幅圖為一群不過十二三歲少年奇裝異服在大街上當街噴煙吐霧,抽著高檔煙。為保護隱私,少年的眼睛被模糊掉。

    文章題目為《社會大文化環境下的教育》,探討了當今社會文化渾水對孩子教育的影響,有理有據的論證了讓家長們堪憂的現象及掩蓋的本質。

    這篇文章讓許多有識之士的家長開始深入思考自己對孩子的教育。

    這樣,我盤踞著海都晚報的頭版頭天連續七天,發了七篇圖文評論。最後兩天《明星與社會責任》、《媒體與社會責任》再一次激起人們對侯羽箭事件的深刻清醒分析。

    這樣,這位緋聞男星不再是本次的事件唯一責任人,而那些惡意炒作的媒體成了人們指責的元兇。

    至此,俺這位獨醉者的文章爭相被各大媒體轉載,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一場不大不小的爭論。並且拋磚引玉,引出了許多精彩的好文章,對社會風氣的糾正起了不小的作用。

    而且我還僱傭了任然老師的學生在各大網站不停地刷帖,推波助瀾。

    一些人們開始逐漸學會用自己的觀點去分析緋聞事件,不再人云亦云。

    最後特別鳴謝徐立向同學為俺提供的這些精彩圖片,沒有這些圖片,文章吸引眼球的力度會大打折扣。

    事情到現在,雖說我沒有將侯羽箭事件完全平息,但俺盡力了,至少俺讓輿論的矛頭不再只是指向他。我也累得差不多半死了。

    這幾天只顧忙著寫論文刷帖,把寒夜拋腦後了,中午吃飯從籃球場經過,看到寒夜他們在打籃球。我坐在長椅上,看他投球。他進球後,會給拋過一個曖昧的眼神給我。

    有了觀眾,這幾個傢伙打得更起勁兒,沒有要散場去吃飯的意思。侯羽箭、程頌、岳冠山也在隊裡,另外幾個人我就不認識了。

    「投一個小雪。」侯羽箭搶到球後朝我扔過來。

    我迅速站起來接住球,接的還算漂亮。上大學時俺也是校隊的籃球運動員。打球動作還是標準的,只不過投籃十投九不進,偶然進一個球,也犯規了,不算數。但拿架勢嚇唬嚇唬這幫老少小子們還是可以的。

    我向著球樁運球,在二分區一個跳投,居然進了!

    「好球!」幾個人鼓掌喝彩。

    真是百年不遇的進球啊,我心裡樂壞了。

    程頌道:「小雪,一起打一會兒吧?」

    侯羽箭道:「小雪算我們隊的,你們隊人數夠了。」

    我心裡壞笑,等一會兒我又犯規又不進球。你們就不搶我了。

    寒夜在遠處衝我壞笑,這傢伙知道我的底細,但他和我不是一個隊。

    發球、傳球、搶球……我像個假小子一般混在男人中不甘示弱,只不過手幾乎碰不到球。侯羽箭將球傳給我道:「傳。」我心想,我離球筐這麼近,幹嗎還要傳。跳起來,「光」球進了。破紀錄了,一天進倆球。

    侯羽箭急得跳起來道:「投錯了,我們往那邊投,你替他們進球了。」

    「哈哈哈——」他們都笑爆了。寒夜笑得蹲在地上起不來。

    怎麼會這樣?我嘟著嘴,笑吧笑吧,壞小子們。

    寒夜終於直起腰來道:「好了,我們去吃飯吧,不然大師傅們要等急了。」

    一群人一邊唱著《我想我是海》湧進餐廳。寒夜接唱其中一句,我好感動,「沒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圓滿」。這是否唱出他的心聲?

    很多員工在吃飯,可能大家已經習慣了這群年輕的老總一邊唱著情歌,一邊嬉鬧,更何況這裡邊還有歌星,大家抬起頭報以微笑,繼續吃飯。

    他們一邊洗手還相互潑水,我也沒倖免,被潑了幾點,幸好寒夜不動聲色替我擋住了主流。

    我打了米飯,然後才看到有雞蛋灌餅,再打餅,米飯會剩下,小聲嘀咕一句:「可憐的雞蛋灌餅。」旁邊的寒夜沒說話。

    我看到程頌哪裡還有空位,端著飯過去。侯羽箭很快端著飯坐到我對面,他要的全是辣菜。我說:「你不怕辣壞嗓子不能唱歌了嗎?」

    「我才不想唱歌,全都是寒閻王逼我當的歌星,嗓子壞了最好,他想逼也沒轍了……喂,他來了,先不說話了。」侯羽箭地下頭往嘴裡扒飯,想等寒夜過去再胡說。

    但是寒夜沒走。坐在程頌對面,餐廳的桌子是那種和大學食堂一樣的,一張桌子連四個椅子,這樣,我就和他斜對面,而他旁邊的侯羽箭一邊呲牙裂嘴,一邊使勁兒往嘴裡填東西。

    寒夜一邊將雞蛋灌餅遞給我,一邊問侯羽箭:「你怎麼吃飯那麼痛苦?」

    侯羽箭抬起頭來,委屈地笑道:「哥,吃相痛苦不是錯吧?」

    寒夜沒再理他。

    我拿著雞蛋灌餅道:「我吃不了的,寒總。」

    他笑笑說:「愛吃什麼先吃,剩下的我來吃。」

    啊,讓他吃剩飯,不太好吧?

    侯羽箭叫道:「哇,哥,你怎麼對小雪那麼好?」

    「因為她是女孩子,女孩子就該富著養,你這臭小子就該天天挨餓。」寒夜的語氣像個家長,而我們兩個好像是他的孩子。

    侯羽箭不再說什麼。

    我香香地吃著雞蛋灌餅,米飯嘛,就推給寒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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