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還是狂風暴雨,車內,東子不知道為何寒哥要將彼此的實現阻隔起來。
「寒哥?你要幹什麼?」竟然要阻擋他的視線?寒哥不會是想……
心裡一個邪惡的念頭升起,但是瞬間又被東子打壓了下來。寒哥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跟他這麼久了,難道他還不瞭解寒哥嗎?!更何況,現在凡畫是昏迷狀態,寒哥也沒這種嗜好吧?!
於是,沒等炎君寒回答,東子就聽話的升起了隔離玻璃,瞬間將車子的內部,一分為二,前排看不到後排,後排也看不到前排。
炎君寒看到玻璃已經升起,又將兩旁的深色內層玻璃升起後,才緩緩的解開凡畫身上的衣服——
抖著手指,他用力的壓制著不該有的情緒和欲.望,努力的用平靜的心態來面對她白皙的嬌軀。
待他解開完凡畫上身的襯衣扣子,穿著粉色內.衣的她,讓他有些心跳加呼吸急促……
穩了穩心神,炎君寒仔細的檢查凡畫上身的骨架,緩緩的捏過她的手臂和腰背,現沒有什麼問題,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手指不小心的碰觸到她的小腹,燙熱的感覺差點灼燒著他的理智……
猛的縮回了手,炎君寒快的為她扣上襯衣。
凡畫的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百褶裙,炎君寒一眼就看到她的膝蓋上因為擦碰而有些受傷,血已經凝結了,沒有再看到新鮮的血液滲出。他伸出大手,緩緩的壓過她的腿,摸索著,看看是否有骨折或者膝蓋關節脫臼的情況。
一番檢查過後,他已經一身的大汗了。好在凡畫沒有什麼大的骨傷,恐怕,最嚴重的就是她額頭的傷口了。
炎君寒為凡畫理好身上的衣裙,才將她安置好在懷裡。抱著她,他慢慢的平息身體因為她而引的一系列的騷動……
沒想到,她看起來就是未成年的模樣,但是身材還是玲瓏有致的。
該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炎君寒在心裡暗罵自己的齷齪。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思想這些?!
炎君寒升起一側的車窗,看到外面的雨勢沒有一絲減小的痕跡,東子開著車子,估計也不敢開的太快,只是那麼勻的前行著。
「嗯呃……好痛……」懷裡的人兒輕聲的嚶嚀了一聲。
炎君寒馬上讓開一點點,垂下頭看向她的臉龐,還以為她已經醒來,誰知依然緊閉著雙眸。她的眉因為痛楚更緊蹙著。
炎君寒心裡陣扯疼。
伸出手,在隔離玻璃上敲了敲,玻璃瞬間降下了。
東子的臉出現的後面:「寒哥,怎麼樣?」
「開快點,凡畫恐怕傷得不輕——」
「還有其他的傷口嗎?」東子對著後視鏡問了一句。
「沒有。但是額頭上的傷口,應該很深,現在還在流血——」炎君寒用纏著紗布的手壓著凡畫的傷口,希望可以為她止點血。
聞言,東子腳下的油門踩得更深了些,車子加行駛。
平時一個小時的路程,東子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還好一路上因為雨勢,沒什麼出行的車輛,他才能夠這麼穩快的到達。
炎君寒抱著凡畫走下車子,從車庫的小門走進「炎龍」的總部。
走進一個極大的客廳,幾個穿著整齊的傭人一擁而上:「少爺,您回來了——」
看到少爺懷裡抱著一個女孩,傭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在一個年長的大爺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少爺懷裡的女孩額頭受了傷:「少爺,要叫醫生是嗎?」
炎君寒點點頭,冷漠的回答:「是的,黃伯,幫我把醫生請來。」
「是的,少爺。」黃伯領命,小跑去打電話。
幾個傭人這才反應過來該做什麼,一個傭人在前面開路:「少爺,青島治療室去——」快步走在前面,炎君寒抱著凡畫跟在後面,走進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先將凡畫放在一張沙上。
「先幫她換下這一身試衣服——」炎君寒吩咐道。她一身都已經濕透了,就算傷口檢查好包紮好,也很容易感染風寒,「注意要小心一些——」
「是的少爺,」那個傭人連忙回答,並且走出治療室,叫了門外站立的兩個女孩進來,吩咐好後,跟隨著炎君寒走出治療室,就留著兩個女孩為凡畫換下濕衣。
黃伯步子穩健的小跑到治療室門外:「少爺,已經讓醫生過來了,十分鐘後就能到。」
「十分鐘?」炎君寒皺眉。怎麼需要這麼久?「炎龍」的醫生就住在大宅子的內部,不過就是一百多米的路程,怎麼需要十分鐘?
「是的,少爺,」看得出少爺眼裡的疑惑,黃伯解釋道:「因為雨勢太大了,湖水已經上漲,通往大宅的水橋已經被淹沒了,醫生要坐船過來——」
哦,對了,他怎麼沒想到今晚的雨勢會阻擋了路途呢。
炎君寒暗罵自己已經混亂的腦子。
這個「炎龍」的總部,一分為三,前部分是戒備森嚴的大宅子,也是「炎龍」每任繼承人的居所,包括了房間、休息室、客房、客廳、餐廳;第二部分就是醫療和健身的方塊,有醫生研究的實驗室,還有居所,還有就是擁有專業的體能教練和健身房。最後一部分,那是一個禁忌,除了繼承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靠近的隱秘居室。
這個隱秘的居室,即使是炎君寒,也都還沒有踏進一步。因為那裡只有在繼承人面臨重大抉擇問題的時候,才可以進去。
身後響起了小跑的腳步聲,炎君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