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遍天下:請看我書中日後的敘述,相信能夠理解安德魯的初衷所在。
元聖兒:你說的不錯,但要說明的是,遠東戰事表面上是為維護西班牙的殖民地,實質上,這是王繼業在鞏固與發展未來中國**的策源地。事實上,安德魯已將呂宋逐步轉讓給中國的**者,只是需要日後一筆金錢贖買過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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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原本在馬六甲王朝統治時代下,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漁村,居民不足百人。日後的柔佛國在此建立首府後,昔日的小漁村才有了長足的發展。只是等到第六任的柔佛國蘇丹感覺復國無望之後,考慮此處的新山城因為毗鄰海洋,時常會受到西方列強的船堅炮利威脅,擔心昔日馬六甲王朝淪陷的一幕再度出現。
於是,剛繼位不久蘇丹王便下令將自己的首府,從柔佛海峽向後遷徙到群山環抱,易守難攻的哥打丁宜,而這一搬遷就是退後50多公里。然而,來自柔佛國的官方文書中,卻仍將哥打丁宜稱之為「新山」。倒是民間中為區別兩地,把現在「哥打丁宜」城叫做「新新山」,之前的那座漁村卻成為一個「老新山」。
老新山不僅擁有金黃沙灘,也不乏濃密的蔥蘢林木,淙淙流水與天然湖泊,處處能展現怡人的熱帶風情;而新新山(哥打丁宜)更是以天然景觀取勝。附近飛瀑流水,叢林密佈,瀑布下方自然形成了一個天然地游泳池,但卻是專供國主和妃子們享用。
此時,卡伯少校正率領自己的隊伍艱難行軍在哥打丁宜的茂密叢林中。這位在地中海城市馬賽長大的法國少校,的確被此處熱帶叢林的奇麗風光所吸引,綠油油的棕櫚園矗立於幽靜地山谷間。的確也讓人神往。卡伯少校甚至想著戰後在此為自己修建一個度假小木屋,把在馬尼拉結識地相好帶過來定居。
但上述想法僅過了30分鐘。卡伯少校就立馬推翻了自己最初的種種美好想法。
「該死的柔佛國,根本沒有一條好走的道路,而且到處是毒蛇,以及那鋪天蓋地的咬人蚊蟲!」話說這裡,可憐的少校又被熱帶雨林中,一類特有的大蚊蟲在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叮了一大口。
聽到卡伯長官之前的不住讚歎,再加之現在的連聲抱怨。走在隊伍最前列的柱子不禁暗自偷笑起來。事實上,眾人在渡過柔佛海峽後,就有一條直通新新山(哥打丁宜)的平坦官道,但為了保證此次突襲行動的隱蔽性與突然性,這位卡伯少校毅然接受了嚮導柱子的建議,改走另一條不為人所知的山路。只是這條道路崎嶇難行,而且林間毒蟲眾多。
在抵達一處溪流後,感覺四肢明顯有些乏力地卡伯少校終於下令全體人員就地休整。自己則半躺在巨石,隨手叫來一直在前方帶路的嚮導問話:「王,還有多遠才能到達那座該死的瀑布?」
「報告長官,在翻過這座山之後,便僅有15分鐘的路程了。」這位剛剛穿上綠色制服沒幾天的嚮導,開始是模是樣的模仿起卡伯少校與部下地敬禮方式。不過讓眼前上司哭笑不得的是。柱子居然將右手敬禮,改為左手上行,很是不倫不類。
「唉,他口中的15分鐘?那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了!」卡伯少校心中一想。儘管自己是特種兵出身,當年在準備征服西班牙之前,也在比利牛斯山脈做過長時間特訓,同樣是翻山越嶺卻是如履平地,可今天則的的確確輸給了面前,這個五天前還是荒島上的村民壯漢。
不過,這個忠厚的農民倒也幫助極大。柱子建議突擊隊事先準備好一種不知名的草藥綁在腿上。防備毒蛇侵害;並讓大家提前服下金雞納霜。預防林中蚊蟲的叮咬;尤其一提地是,他能準確辨別與避讓柔佛人在山間設置地種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機關陷阱。
要不如此。恐怕自己所率領這次隊伍在二天三夜地行軍途中,200多號人至少有三分之一都要躺在叢林裡。而現在,除了幾個倒霉鬼因為濕滑的草叢意外扭傷腳踝,不得不提前返回大本營外,到目前為此,整支部隊仍保持著高昂的鬥志。
「呵呵,畢竟是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精銳!」在揮手支走嚮導後,卡伯少校隨即躺在並不平坦的巨石上小睡,心中卻暗自佩服自己當初的明智。
去年,在馬迪厄中校宣佈讓自己以及其他50多名特種兵軍官留在馬尼拉港時,可沒少發牢騷,只是看到那是安德魯攝政王事先安排好的,根本由不得自己去變更的事實;另外,馬迪厄中校依照攝政王的手令,又給50多位特種部隊軍官的軍銜提升一級;攝政王殿下甚至還許諾,一旦呂宋殖民地得到鞏固並逐步拓展之後,每位軍官至少會獲得一座小島作為私人領地。至於戰利品的分配以及本人的軍餉,都比在歐洲時要豐厚的多。
面對上述種種優待,即便是軍官們有天大的怨言也當即閉嘴收音,專心致志的辦理屬於自己個人的軍務。卡伯少校的三個好友,馬爾加斯少校負責組建憲兵隊的事務;德塞利少校跑去指揮炮兵部隊作戰;庫塞上尉則留在大本營中幫助王繼業將軍調兵遣將;而自己仍幹起了老本行,居然在一年內,帶出了一支屬於呂宋殖民地的特種兵部隊。對於此次突擊作戰,儘管是特種兵們執行的第一次實戰任務,但卡伯少校卻有著必勝的信心。
雖說。整支部隊地人數僅有300不到,但拉出來個個都是精英。那是卡伯少校把修什將軍當初在比利牛斯山脈「折磨」過自己的一套完整手法,在一番添油加醋之後,變本加厲的返還到這些由西班牙人、法國人、以及當地華人組成的士兵身上。
「撒旦、魔鬼、混蛋、虐待狂……」這些都是士兵們在每日遭受的痛苦煎熬下,免費送給卡伯少校的一系列頭銜。不過,後者倒對此番殊榮卻揚揚自得起來,居然能大言不慚的說道:「諸位能將攝政王殿下專屬地種種榮譽頭銜冠於我的頭頂。卻是對教官本人莫大地讚譽和支持。謝謝!不過,請你們繼續跑上對面山頭。再度擇轉回到營地。記清楚了,我給你們30分鐘的時間限制,但凡逾期未到營地者,一律給我沖洗廁所去。嗯,對了,還有我的臭襪子!」
就在卡伯少校以及其他原特種部隊軍官的訓練成效,逐步顯現出來的時候。王繼業方才領會到安德魯領袖此舉的最終目的:不僅是在幫助呂宋殖民地訓練一支頗具實力地作戰部隊,更主要的意義在於,讓原先的法國艦隊,以及呂宋的西班牙殖民軍真正服從自己的號令。
畢竟,初來乍到的王繼業毫無顯赫的戰功可言,難以服眾。那是在他人眼中,王繼業不過是一名從英國叛逃過來的低級海軍軍官罷了,僅僅憑藉著安德魯攝政王地賞識。才能登上呂宋武裝部隊總指揮官的高位。對此,那些長年駐紮殖民地的軍士們一定是口服心不服,在日後戰事的指揮調度上,王繼業必然會困難重重。
但等到數十位特種部隊的軍官加入呂宋駐軍,並以他們豐富的實戰經驗,以及在歐洲各地贏得地種種戰績。逐步成為呂宋殖民軍中的骨幹核心之後,王繼業感覺到,之前個個桀驁不遜的部下對自己的態度大為改觀,再度調遣他們起來也得心應手了許多。至少,繼續在暗中稱呼自己為「華人小白臉」語句現在少了很多。
畢竟,這些從安德魯軍團走出來的特種部隊軍官們,有著不同一般軍士的紀律性和忠誠感。他們是在遵從攝政王的命令行事,在遠東則無條件聽從王繼業的安排與部署。不過,在王繼業內心更加清楚的是,自己想要贏得所有部下真心實意的信服。就必須打贏即將到來地新加坡戰役。抵禦英國遠征軍對呂宋地入侵。而在這之前,對柔佛王國的突襲是否成功。以及日後對方是否徹底降服,則是王繼業一塊最初地試金石。
……
與其他馬來人種一樣,布爾丹具備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的特徵,突出的顴骨也是明顯可見,惟獨顯露狠毒雙眼,倒有些像只白眼狼的模樣。他原本是荷蘭人殖民者在雅加達圈養的一頭看門狗,只是出賣過太多的反抗殖民者的同胞才被殖民地當局看中。一番調教之後,布爾丹派往柔佛王國,並在荷蘭人的武力扶植下,通過一場毫無懸念的軍事政變,讓他本人成為柔佛王國新一任蘇丹王,其地位也從看門狗,發展成為狼,一頭白眼狼。
狼的本性向來是凶殘與貪婪的。在陰謀成為柔佛王國的蘇丹王之時,布爾丹便將手中的屠刀指向了老國王的兒孫部屬,以及當地富有的華人身上。在製造出一系列血腥後,布爾丹的所能財富都堆滿了王宮中的寶庫,還有不斷送往雅加達的商船中,而強行征來的妃子多達126人。
荷蘭人以為自己養的那條狗異常聽話,但怎想到十年後,布爾丹卻發現勢力逐漸衰減的荷蘭殖民者不是自己的真正的主人,即便是諸如老牌的葡萄牙王國和西班牙王國,以及新興的法蘭西共和國也同樣如此。一番抉擇之後,他倒是看準了大西洋與印度洋上的無敵霸主,大英帝國作為自己日後的真正靠山所在。
面對另一個奴僕國的主動靠近,印度的馬德森總督自然是歡迎之至。一番安撫之餘,馬德森就讓布爾丹所在的柔佛王國,充當自己準備進攻呂宋各地的跳板與前哨站。應布爾丹的請求,並在大批財寶地誘惑下。馬德森甚至還「慷慨」的派出一支由600印度籍士兵組成的部隊,去擔當布爾丹蘇丹的私人僱傭兵,以取代之前監視布爾丹的荷蘭武裝人員。
原本,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在得知英國人接受了布爾丹的投誠後,示弱地荷蘭人居然毫無異議,默認了這一事實。馬德森總督還告訴布爾丹,再過幾個月。等到四次邁索爾戰爭結束之際,就將發動對呂宋的戰爭。讓其做好英國遠征軍地沿途供給和情報收集工作。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馬德森總督的指令剛從馬德拉斯抵達布爾丹的手中,這位柔佛國國主便聽聞呂宋當局業已派人搶佔了柔佛海峽對面的荒島,並命名為新加坡,還在島上大興土木做起各種防禦工事,對外宣稱是在清剿橫行在馬六甲海峽的海盜,實質卻意在封鎖馬六甲海峽的東南面出口。抵禦英國人對呂宋群島即將發動的遠征。
得到消息地布爾丹當即把此項消息傳到馬德拉斯,急切盼望馬德森總督能夠早日派兵出兵馬六甲,以免在自己家門口集結大軍的荷蘭人與法國人首先選擇攻打柔佛王國。
信,是及時發出去了,但等候消息的時間太過漫長,畢竟英國人仍在忙於邁索爾戰爭,而無暇分身。為緩衝時間,也意在示好。布爾丹曾以柔佛王國蘇丹王的名義派出使者,攜帶大批財寶糧食,慰問駐紮在新加坡島上的西班牙守軍。可派出的使者去了6天,依然沒能趕回來,連份消息也沒有傳出,而之後派出的另外兩批使者團。同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
布爾丹有些慌了,相信是對方扣留了自己的三撥使者,至於是出於什麼目地,暫時不知曉,但一定對自己沒好事。很快,布爾丹在整個柔佛國發佈動員令,要求臣民們立刻武裝起來,組建一支大軍,隨時防備西班牙人可能的入侵。
不過。徵兵的發令卻沒有得到國內的積極相應。柔佛國民原本就對一向殘暴成性、橫徵暴斂、且yin亂無道的布爾丹蘇丹心存不滿,只是手無寸鐵的他們畏懼後者手中地僱傭兵。以及扶植布爾丹勢力的西方列強。在等著有強國將要對布爾丹實施討伐時,自然沒人願意充當炮灰。
尤其是在新山以及哥打丁宜一帶,有關仁慈愛民的前任蘇丹王的遺腹子尚存人間的流言蜚語,像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肆意蔓延開來,很多柔佛國的國民,包括那些早有反意的朝中大臣官員和軍中的士兵將領,都在明裡或暗中公開抵制布爾丹的戰爭動員令。
「混蛋們,他日一旦等到英國大軍趕到這裡時,我一定讓所有反叛份子統統血流成河!」布爾丹咬牙切齒的罵道。
有點感覺眾叛親離地布爾丹,平日裡除了躲在由印度僱傭兵嚴密把守地王宮內,唯一的外出,便是今日到哥打丁宜城外,在眾多妃子地陪同下享用瀑布溫泉。但讓布爾丹至死也不曾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會喪命於此。
「少校!目前在布爾丹身邊共有324名武裝侍衛,都是印度籍士兵!除去剛才清理掉的暗樁崗哨外,現在仍有259人。」草叢中,一名上士正在向卡伯少校做低聲匯報。
卡伯少校顯然有些不滿,那是他望了望身後的隊伍,忿忿不平的罵道:「他娘的,早知道都是些不堪一擊的印度士兵,而不是英國正規軍在把守,老子就不帶這多人趕去湊熱鬧來了。」
話說至此,卡伯少校卻突然閉嘴。那是他的望遠鏡中,居然發現還有一大群赤身裸體的美貌女子,一個個躺在瀑布下玩耍嬉戲。傳到自己耳邊女子的歡笑聲,開始讓卡伯少校內心一陣火熱,下面的某個部位有了明顯的衝動感覺。
「呵呵,少校,眼饞了是不?要不等戰鬥一結束後,讓兄弟們適當的調劑,調劑?!」尚未離開的上士開始向上司提出建議,說這是代表所有士兵的一致想法,應該不算過分。
「該死的色鬼們,想受軍紀處罰嗎?都給我回到戰鬥崗位上去。5分鐘後發動進攻,先給我把那個布爾丹幹掉!」卡伯少校一頓臭罵,使得上士碰到一鼻子灰,趕緊走開。
或許是卡伯少校的這一頓痛罵,導致士兵們極度窩火而無處發洩。在戰鬥開始後,負責狙殺布爾丹的士兵,居然將後者的前胸打成馬蜂窩狀。至於,那些在槍響之後仍在四處呆頭呆腦觀望的印度籍士兵,也被自己的其他同伴毫不猶豫幹掉。整個戰鬥僅僅持續了10分鐘不到,便以完勝的戰績宣告結束。
在打掃完現場後,幾乎所有的軍官與士兵都不約而同,跑到已經失去王國保護的裸體妃子們面前圍觀,口水與鼻血直往外冒,但因為之前有了卡伯少校的呵斥,倒也沒人敢吃了豹子膽,衝上前去動手動腳。
「王,你過來!」卡伯少校向柱子招招手,等到對方來到自己面前後,問道:「對於這些女人的命運,柔佛國一貫的做法如何?」
「報告少校!她們都應該統統處死!」柱子實話實說。
「處死?!太可惜了,不,不,是太不人道了!」卡伯少校急忙改口,「如果,我把她們帶回新加坡,日後的柔佛國主會有意見嗎?」
「當然不會,我們是柔佛國主復國的大功臣,即便是再賞賜一些珠寶和女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嘿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開始一本正經的卡伯少校繼而yin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