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釋一下,幾個月以來《**書》未能保持正常更新的真正原因,是老管捲入了一場不該有的麻煩,搞的我一段時間筋疲力盡,無暇寫字。至於是何種麻煩,抱歉,我尚且不便透露,但本人保證過,該書絕對會更新到底,這一點不容置疑。另外,在這裡就讀者們關心的熱點問題,老管僅代表自己的觀點再度詮釋一下。
不錯,作者在書中的確鼓吹過向西方學習近代文明,這是中國歷史發展的必然結果,只要是讀過中國近代歷史的人都能明白,不必我說得太多。18世紀末期的中國已經落後西方先進文明整整半個世紀,而在大清國專制統治了200年的腐朽土壤裡,根本不可能萌芽民主與科學,唯一的方式,便是重新改造神州大地。
然而,改造是有前提的,那便是下決心推翻並徹底剷除滿清皇權,以及維繫這類皇權的各類反動勢力,這也包括早已喪失血性,而甘心充當韃子皇帝奴才的文人官吏。不要告訴我,可以去說服教育這些漢族中的敗類(或許這個詞語用得有些偏激,但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當他們的根本利益與韃子皇帝的存在結合在一起時,業已成為未來中國**的最大阻力。所以,趙凱說過將為這種人準備好上千萬的斷頭台,並非信口雌黃。
至於當時的老百姓,說句實話。地確是民智未開,他們不會理解什麼是民主與自由,除了為數不多的自發反抗當地貪官外,他們對看不見的(韃子)皇帝壓根不會產生任何恨意,僅僅把自己苦難的根源放在「看得見的父母官」身上,這是一種無知的悲哀。即使是在受到「三座大山」長達數十年的殘酷壓迫之後,國父孫中山倡導地**思想出現在依然保守的中國土地上時。廣大民眾中間仍然會上演「人血饅頭」地慘劇。
當然,中國的土地上歷來不缺乏「**者」。從陳勝、吳廣的起義到太平天國運動。哪一場不是轟轟烈烈,搞的全中國天翻地覆。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並非我們今天所能理解的民主與自由,而是用一個專制皇帝來取代另一個腐朽皇帝。
如果起義成功,這類「**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重新將前任皇帝對百姓未完成的剝削行為,變本加厲地重新施加到民眾身上;倘若起義失敗。「**者」則提前淪落為草寇,乾脆去公開搶奪當地的居民。因此,就有了這句感歎:「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反觀西方的近代文明,尤其是英美等國,它們為18世紀末的中國**豎立了一個很好的榜樣。那就是得到國家權力的上位者必須接受來自普通人民的監督,哪怕監督他們的僅僅是一個沒有房屋。且沒有財產地窮公民。無論是世襲的國王還是選舉產生的總統,都能在一個明確法制(憲政)的約束之下,沒有一個人,一個團體或政黨能夠超越它。
「民貴君輕」……「一個農民破敗的茅屋,也是屬於他自己的城堡,風能進。雨能進,但國王地軍隊不能進」,這是我很是欣賞的兩句話。前一句是中國的「亞聖」孟子,後一句是英國的首相老威廉.皮特。這兩句話都對歷史上兩個國家的政治影響極其深遠。不同的是,孟子的話雖說在理,可千百年來僅僅成為中國皇帝及其御用文人的粉飾太平、愚弄百姓的工具;而老皮特的話,卻成為日後英國政治生活中地根本行為準則(利用憲政從根本上保障民權不受侵犯),這是不列顛王國持續強盛近兩個世紀地最有力保障。
所有這些,不是當時的國人所能理解地(當然更不能接受),但趙凱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因此,他才要求王繼業派遣大批小留學生到歐洲求學。之所以。要派遣10歲的小孩,原因很簡單,他們的頭腦尚未過多沾滿專制與皇權的腐朽思維,相對而言很容易接受歐洲的近代民主思想與法紀約束。
好了,小留學生們到歐洲學習什麼?其一,學習歐洲各國的近代工業與科技,對此每個讀者都能夠表示支持;其二,學習歐洲的軍事技術,準確的說,是在安德魯領袖的麾下學習,他們中的佼佼者,將是安德魯未來的最出色的**將領,在結束完歐洲戰爭的實習後,便能領導未來的中國**。
當然,民主思想與憲政法制也要學習,不過,作者認為小留學生們更多的應該屬於在外因影響下的自我感悟,不是原封不懂的刻意模仿西方,而是將其間的思想精華帶到中國(希望安德魯能夠幫助他們)。但有一點,則是必須全盤照抄的,那就是實施憲政,使得國家與地方的最高權力都能受到合理的制衡。即:立法、行政,以及司法應該三權獨立;特別要強調的是,作為國家暴力機構的軍隊只能用來抵禦外敵入侵或是發動對外戰爭,而不能成為任何一統治階層用來非法剝奪普通人民合法權益的鐵血工具。
書中安德魯的確是這樣做的,至少在作者看來的,他做的還不錯。由於安德魯自身利益的發展,使得他不會領導未來的中國**,而呂宋的王繼業勢力就有可能獨自坐大。或許私心驅使與部下唆使,王極有可能成為東方的一個**者,但無數小留學生們的存在使得王的權力受到制約,極大程度上抵消新一個皇帝在中國的重新出現。
因為,這些到過歐洲留學的孩子們,將是未來**的核心骨幹與主力軍;而且,停留在呂宋的法國艦隊也歸附於安德魯管轄。聽命於後者指揮。只要安德魯在歐洲不倒,勢力尚存,王繼業也就不可能將權力地慾望施加到紫禁城的皇位上。
談到這裡,我再說說安德魯在歐洲的表現。首先,要重複申明的一點,民主是無國界的,但利益卻是有國界的。安德魯既然當上的西班牙地攝政王與法國的當權者。他就必須為王國與共和國地兩個國家利益,以及效忠自己的團體利益服務。否則,他會死的很慘,而且是相當的慘!在安德魯的政治地圖中,18世紀末期的歐洲與遠東的中國暫時沒有大地衝突,唯一的根源英國也在安德魯的竭力打壓之下,難以對中國本土造成實質的、有效的威脅。
只是歐洲的國家太多,尤其是當時世界上的主要強國都集中在那裡。一味的窮兵黷武。發動對外戰爭,在資源無限制地消耗殆盡時,安德魯唯有淪為拿破侖皇帝被流放的下場。戰爭僅僅是政治的延續,安德魯知道在自己的力量尚未強大到足以發動一場持續多年的歐洲戰爭之前,他應該多加運用政治與外交的手腕來解決國家之間地爭端,與強國(特別是俄國與奧地利)為友,一同來欺負弱小國家,或是抵抗反安德魯同盟。來為自己贏得在歐洲未來的大規模戰爭的更多有利條件,那便是大力發展工業**!
無論何時何地,政治向來都是極度卑鄙無恥的,不是你出賣別人,就是等著被人來出賣你。所以,老管在書中談及了一個「老虎與獅子的故事」。只有強者才能與強者稱兄道弟,這是一種榮譽與實力的體現;而可憐的弱者若不能最終成為強者,便是後者瓜分的口食,就像孤立無緣的撒丁王國被安德魯無情肢解一般。看起來很殘酷,但事實如此!
國家如此,民族也同樣如此。憑什麼當漢民族被其他民族壓迫時,就應該忍氣吞聲,甘心充當韃子們的忠實奴才;而在漢人重新掌握自己命運之後,卻要求我們以德服人,專做些讓他人恥笑地以德報冤地荒唐事情。
漢人太大度了。大度的讓我們地敵人覺得太過懦弱。喪失了血性本能。回想上千年歷史,在五胡亂華期間。要不是有冉閔,這位漢人的大英雄率部起來抗爭,以暴易暴,恐怕我們偉大的漢民族早就消失在野蠻人的鐵蹄之下。就如同,東羅馬帝國淪陷於奧斯曼土耳其之手,創造輝煌文明的君士坦丁堡成為破落不堪象徵的伊斯坦布爾。
安德魯不過是毆打了一個野蠻部落的野心女人,便遭受眾多讀者的如此非議,被認為是十惡不赦的罪人,老管覺得很委屈,非常委屈。當鐵木真及其侄孫的軍隊肆虐中原時,這些野蠻人做了什麼?很好,有人告訴我,這些人在促進了中國各民族的大團結!!!
嗯,的確是大團結!在野蠻人的軍營裡,每天都能表演成千上萬人集體輪殲漢人婦女的壯觀場面,這些野蠻人成批成批屠殺漢人的真實事件卻極少出現在歷史典籍中。漢民族道德標準的徹底淪喪,就是被該死的腐朽的儒家理學所桎梏,導致整個民族在不再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血性,所以,自己的人格與尊嚴也就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被別的民族來侮辱和踐踏。
我無語,只是悲哀。
因此,當安德魯(趙凱)真的存在於18世紀的世界中,我相信他所倡導的中國**絕對是漢人自信心與尊嚴的重建,讓貧瘠荒蕪的神州大地重新煥發生機的唯有做法,就是用野蠻人及其奴才們的屍體與鮮血來澆灌它。
好了,牢騷發完。說說本人對《**書》後世的安排:當安德魯重回巴黎之後,歐洲將經歷長時間的和平時期,戰爭僅僅是局部的,對異教徒的一邊,出現更多的會是政治與外交上陰謀。只是把這些東西寫到書中,會讓讀者們覺得太過乏味,缺乏高潮感。所以,老管將在安德魯統一法國之後,或許重新更換一個主角(同樣是黃皮膚的中國人),他會在安德魯的栽培下「茁壯」成長,歷經歐洲近代戰爭的熏陶之後,回到中國來領導未來的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