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義 垃圾堆 第62章 對撒丁王國的考慮(下)
    對於蘇菲的深夜突然造訪,其緣由安德魯就是用大腿也能猜想的出來。看著對方那滿含幽怨的注視著自己時,安德魯的臉上再也掛不住想要展現的冷峻表情。畢竟眼前的公主看似贏弱的女人,而自己卻是掌握著最終裁判權的男人,即便是安德魯擁有鐵石心腸,不願表達憐香惜玉的感覺,但少許同情的目光,或許還是要施捨的。

    只是自己思想略微遲疑的一剎那,安德魯彷彿有感覺他的腦海裡有個某種聲音正在作祟,叫囂著要求自己放棄毫無意義的所謂同情。既然強者的遊戲已經準備就緒,那便是要繼續走到底,不得半途而廢。對於撒丁王國的懲罰,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的哀求而放棄。至少在自己沒有獲得實際利益之前,必須如此強硬,因為這是權力遊戲的規則所在。

    「哦,真是可怕的事情!請說說看,希望我能夠幫助自己的朋友,蘇菲殿下!」安德魯故作輕鬆的說道。那是他最後選擇了以政客的口吻來回復甦菲公主的問題,很快,他又起身走到放有食物酒水的地方,繼而微笑的轉頭問道:「殿下,您是想喝點或是吃點什麼?」

    「謝謝!我只是希望您的兩個軍團演習範圍能夠僅僅留在阿爾卑斯山的西面,不要再向前移動;而在巴塞羅那的西班牙軍團不要登船,更不要在熱亞那上岸。僅此而已!」蘇菲同樣站立起來,她毫不理會安德魯先前的客套說法。進一步地直接追問道。

    「該死的天主教廷,他們為何知道我在巴塞羅那一帶的軍事部署。混蛋,混蛋,混蛋!來自羅馬的消息,除了所謂的聖徒勢力,難到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幕。」安德魯一聽到蘇菲的講述,則在內心忿忿不平地罵起來。

    此時。他的單手把持著酒瓶,停留在半空中。卻未做斟酒地下一步動作。對於安德魯而言,自己的精心策劃的戰略欺騙居然被人識破,這自然是讓人難以忍受的。由此看來,安德魯感覺自己還是有些自負,太過輕視蘇菲及其撒丁王國的勢力。

    不過,內心雖然如此想著,但在嘴邊流露出的話題卻是矢口否定。「抱歉,蘇菲公主殿下。我不明白您所說的要求。我地兩個軍團,意大利軍團和土倫軍團只是在邊境演習罷了,怎麼會危及到撒丁王國;對於後一句,根本都是謊言,徹頭徹尾的謊言,純粹是污蔑的詞彙。

    事實上,區區一個撒丁王國。彈丸之地,何必讓我費勁周折,從西班牙本土調遣軍隊來參與一場莫須有的戰爭。只是,讓我所不理解的卻是您,美麗的蘇菲公主!您到底是庇護六世的親侄女,還是撒丁王國的大公主殿下;是在竭力維護天主教廷地合法權威。還是牟取一個弱小地方諸侯的試圖統治整個意大利的野心。哦,是野心!」

    安德魯直言不諱的說道。顯露的憤怒的表情完全掩飾了自己地謊言,而帶著極度輕蔑的語氣,使得自己完全拋棄之前的一點點內疚。因為在權勢的魅力,遠遠要比眼前的異國美女或是虛無飄渺的個人友情,要真實與有用的多。

    「這麼說,您麾下的軍團不會對撒丁王國動武了?」蘇菲略帶譏諷表情的問道。

    「或許有,或許沒有!國與國之間的和平以及戰爭,全都取決於雙方地友好程度。是撒丁王國最先選擇了同巴黎結盟,而與馬賽進行對抗。就使得事情地結果變得糟糕起來。因為沒有一個人願意在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心懷叵測的敵人。安德魯同樣如此。」說道這裡,安德魯放下倒酒地念頭。回到自己的專有座位上。

    他直視著蘇菲眼睛,接著說道:「而現在,您還沒有回到我之前的疑問,就是您的真實身份?是教皇國的殿下,還是撒丁王國的公主?」

    「呵呵,我的真實身份?!您的情報人員不是探察的非常清楚嗎?」蘇菲輕笑一聲。

    「但我,仍想親耳聽到殿下您的稱述,如果可以的話。」安德魯搖搖頭,像是在逼問。

    「不錯,我既是庇護六世的侄女,更擁有撒丁王國的大公主殿下的雙重身份!」

    ……

    「哦,來自馬耳他島的所謂聖徒也是聽取您的指揮?」

    「是的!直到另一個新教皇上台之前,暫時歸為我全權代理。」

    「照這麼說,事實上,羅馬天主教廷的實際控制權是在撒丁王國的王室手中,而不是處於維也納、馬賽、或是巴黎?呵呵,真是讓人驚訝!看來安德魯與奧地利的皇帝,都小看區區的撒丁王國了。」

    「您當然可以這麼理解,這只是一個弱小的民族的生存方式罷了。滿意了嗎?」

    兩人一問一答持續了20多分鐘,儘管其間的結果都是安德魯早已確認的,而且蘇菲也並不想再隱瞞什麼,但安德魯始終未曾談及自己是否將會解除對撒丁王國的戰爭威脅。

    漸漸的,沒完沒了的問話讓蘇菲公主很是不耐煩了,她可不是來向安德魯匯報工作,而是要求(懇求)對方放棄對撒丁王國的侵略企圖。於是,蘇菲直截了當的說道:「安德魯閣下,請提出您的條件。只要不太過分,我都能代替父王接受!」

    在蘇菲眼裡,安德魯臉上掛著的依然是那幅比魔鬼還難看的陰森森笑容。後者已經將目光轉到蘇菲公主那豐滿的胸脯上,進而慢騰騰的說道:「相信殿下您是從羅馬直接登船,並在今天傍晚時分登陸馬賽港吧。那麼猜想您自然看到在馬賽港口附近處決過一批罪犯。準確的表述,應該是426個死囚重犯。想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嗎?」

    安德魯望了蘇菲一眼,未等對方回答,便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說來可笑,一年之前,他們都是我安德魯花重金收買過來的當地地痞流氓、兇徒暴民、或者叫做社會敗類吧。在去年馬賽一帶,那些針對效忠巴黎政府的諸多市政官員的種種街頭暗殺,都是我的情報部門交付他們去完成的。事實上,這些暴徒們做的非常不錯,至少等我回到馬賽時,來自各地的市政廳內聽不到任何反對安德魯的聲音,自己的眼前和耳邊充滿了歡迎安德魯部長的激動人心的場景,以及無數次的歡呼聲。

    而安德魯一向論功行賞,所以,我默許了這些人在馬賽的某些特權,譬如,給予他們兩倍的賞金,還赦免了其中很多人曾在法國境內犯下的一些罪行,最後更給予法國公民的權益。所有這些,只是顯露安德魯公平與大度,但沒希望那些地痞流氓繼續在馬賽等地為非作歹。

    只是,我想錯了,而且大錯特錯,那是因為狗改不了吃屎!這些自持曾經幫助我的人,居然開始在本地拉幫結派、收取保護費、欺行霸市、危害鄰里,種種肆意為非作歹還不算,最後發展到與負責馬賽治安的警察和國民自衛軍作對,進行面對面的武力對抗。

    事情到這裡,或許安德魯還能容忍,畢竟他們有恩於我,而我不願意過河拆橋,心想著關押一段時間,便將這些人釋放出去。但他們卻做了一件讓我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們在監獄內公開談及去年的謀殺事件,並叫囂著我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呵呵,暴民們真是小看了我本人。就在今天中午,我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聽到警察局長的相關匯報;30分鐘的時間內,軍隊控制下的高等法院開始審理這些人;3個小時後,高等法院外張貼了處決公告:全部涉案人員,共計426人集體槍決於海港碼頭。」

    說道這裡,安德魯得意洋洋衝著蘇菲問道:「想知道我為何提及這件事情嗎?」

    「哼,無非是在顯露您的暴力與專橫!」蘇菲不滿意的答覆著。

    「錯了,」安德魯搖著頭,「上述事實,都是我在說謊。從一開始,我便預料到他們今天的結果。近一年來,我始終忍而不發,倒不是安德魯如何心腸好,或是顧及舊情,而是自己在等待著他們為我做最後一件事情,那便是用他們的屍體繼續提升我的威望。是的,是威望!

    那些被槍決的黑社會份子只是我床下放置的夜壺,骯髒無比但卻是生理需要,直到新的衛生間修好之後,才有丟棄的必要;而老百姓們從來都是當權者手中可憐的玩具,他們聽信、相信、甚至迷信安德魯,是因為我能為他們帶來和平、公正、與富足。

    嗯,到目前為此,我做的還不錯。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到您先前談及的話題,開誠佈公的說吧:您父王的撒丁王國,還有現在的羅馬教皇國想要做安德魯的床下夜壺,或是手中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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