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情局的匯報一向僅僅是對安德魯直接負責,他人或是其他部門無權過問以及干涉。維伯斯侯爵的上述追問語句,明顯違反了相關約定。若在平時,侯爵大人肯定注意的到,但由於關心則亂,那不勒斯總督顯然不顧及那麼多了。對此,皮埃爾自然不會給予正面回答,惟有轉向目光,請求攝政王的首肯。在等到安德魯點頭示意後,皮埃爾才最終回復道:
「是的,總督大人,軍情局已經在行動!因為據我們所知,美國人的此類敵意舉動,只是其親英份子與英國情報機構的短暫合作,華盛頓總統及其政府高層,還有國會議員們並不知曉,所以遵照殿下的旨意,我們不會通過外交手段來解決,而是採取相對應的報復計劃,只是全部歸屬於軍情局特工們秘密實施而已。
在修什將軍的特種兵全力配合下,我們已在摩洛哥王國西側的大西洋海域,以海盜慣用的方式,秘密扣押了數艘美國商船;在美國北部各州,特工們將會煽動印第安人反抗美國殖民者;而在美國南部,則是準備製造一系列針對美國奴隸主的綁架與恐嚇行動。通過我們故意留下的線索,美國的情報機構,應該不難察覺這是軍情局在舉動。相信美國人在一番利弊權衡之後,不久便將派人與我們接觸與商議,妥善解決雙方業已存在的衝突事宜。
至於,針對英國佬的報復也會同時展開。加勒比海上地『獵鷹行動』。以及魁北克一帶的大規模暴動即將開始;另外,我們更獲悉到墨西哥殖民地的暴*來源,他們都是當地自由派的組織文學和社交會,該會的首腦人物是41歲的伊達爾哥神甫,軍情局為此專門派出一組特工精英,準備實施對伊達爾哥神甫,及其叛亂組織其他頭目的秘密暗殺任務。
一旦。斷絕了墨西哥叛民地外援,而且群龍無首之後的叛亂份子將不再具備威脅。相信我們地墨西哥總督。韋內加斯大人麾下的殖民地軍隊,很快會撲滅其轄區內的各處叛亂。」
「謝謝!」得到滿意答覆的維伯斯侯爵,感激萬分。
「不必客氣,這只是我的分內工作罷了!」皮埃爾淡淡的說道。
「好了,先生們!在這裡,我需要說明一點,對於極少數叛亂份子的鎮壓。不難!但要徹底消滅殖民地所有反叛地心,卻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針對殖民地政治與經濟改革,勢在必行,不能再等到火燒眉毛的時候,才想到應急方案。
戈多伊首相!請您以私人的身份,向美洲各地的總督大人,大農場莊園主。發出一個內閣倡議,要求貪得無厭且老奸巨猾的傢伙們,在掠奪無數土地和黃金、白銀的時候,也回報一些給當時社會,留給可憐的印第安人以及黑人奴隸一些生存地空間。王國政府可以挽救他們一次,兩次。但不能無休止的將精力耗費在那些吸血鬼身上,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內,王國的注意力重點將在歐洲與非洲。倘若,我再度觀察美洲各殖民地人民的生存狀況,感覺他們與以前沒有兩樣時,或許我會派王國軍隊直接接管當地政權,將那些無賴們統統從總督府邸和莊園豪宅中趕出去,交由印第安人與黑奴們處置。」
安德魯面部表情的隨口插上一段話。那是他感覺如此舉動,無異於將自己列為美洲獨立運動的最大敵人。曾幾何時,前世在中學地他。還為轟轟烈烈的拉丁美洲獨立運動而吶喊助威。為墨西哥的伊達爾哥,為海地的杜桑。為阿根廷的聖馬丁,為玻利維亞的玻利瓦爾,為那些優秀的獨立運動領袖,而欽佩不已。即便是轉世後,剛到**法國不久,安德魯仍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為未來的拉丁美洲獨立運動,貢獻出自己的一分力量。
但現在,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當安德魯真正擁有這份能夠改變拉美現狀地實力時,他想到地卻是如何盡早撲滅即將到來的拉丁美洲**,讓伊達爾哥,死於自己精心策劃地暗殺行動之中;讓杜桑,繼續待在法國的監獄中卻不能回到海地領導**;讓聖馬丁,成為西班牙王國在殖民地的統治工具;讓玻利瓦爾,不再接觸任何政治與軍事訓練,等等等等。沒有了這些優秀的拉美**領袖的指揮,生性懶惰且一盤散沙的拉美殖民地民眾,他們一旦發動暴*的結局,只能是徒勞無益的增加殖民地人民的傷亡數字罷了。
匹夫無罪,懷玉其罪。同其他統治者一樣,安德魯也看上了拉美殖民地的豐富資源與戰略位置。由此,安德魯不禁回想到前世流傳已久的一句「名言」:屁股指揮頭腦!
「遵命,我的殿下!戈多伊將與其他內閣大臣們一起,聯名發出如上倡議。」戈多伊首相急忙表起態來,其他內閣大臣也紛紛響應著。
「很好!」安德魯略微滿意的點點頭,繼續示意其他大臣們發言。
此時,等到內閣大臣們結束提問後,迫不及待的馬賽納將軍終於按捺不住,對著安德魯問道:「殿下,倘若巴黎當局不同意您的軸心國方案,司令官閣下是否動用武力來解決!」
馬賽納的一番問話倒是石破天驚,隨即引得眾人一片嘩然。西班牙的內閣大臣們有些緊張,法國的將領們感到暗自著急,惟有情報官員們泰然處之,顯露出無動於衷的表情。
而安德魯卻是在暗地獨自罵道,「該死的馬賽納混蛋!你不說話,沒有人會當你是啞巴。」只是,罵歸罵。這類敏感問題提及桌面後,安德魯自然要全力以赴的對待,不能有絲毫偏差,否則,不僅僅是失去軍心那麼簡單。
早在兩月之前,安德魯便接到蓋世太保地匯報,說馬賽納將軍一直在懷疑安德魯攝政王對待法國共和政體的態度。若是換做他人。安德魯早就下令桑科羅上校將其逮捕並秘秘密處決,但想到馬賽納可是自己手下不可多得的一名優秀將領。人才難得,所以安德魯一直都竭力容忍著。今日,馬賽納卻在高層會議場合,公開讓自己難堪。頓時,安德魯心中生起一股怨氣,眼神中顯露一絲不悅的神情,他開始有些後悔。為何沒有事先下手,讓該死的混蛋閉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馬賽納將軍,可以明確告訴您的是,作為法軍統帥的安德魯,決不會主動攻擊法蘭西地合法政府。一切行為應盡量圍繞在談判桌上解決。但是,我所說的是但是,倘若有人會派兵來逼迫安德魯,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到那時,馬賽納將軍,我想知道您地態度。又將是如何?」安德魯當即反問一句。此時,在他的內心暗下一個決定,倘若馬賽納隨後的回答不令其滿意,或許……
「倘若真實那樣,我必將站在司令官一邊,但法蘭西的共和政體,希望攝政王殿下不要加以改變,我僅有這一個要求!」馬賽納表明了態度,不僅使得安德魯暫時放棄秋後算賬的想法,也讓馬賽納自己從鬼門關打一個轉回來。只是將軍本人不知曉罷了。
「當然。馬賽納將軍!我必定會尊重全體法國民眾的正確抉擇!」一副政客口吻的安德魯肆意玩弄著詞語遊戲,並未表態絕對支持共和體制。在安德魯看來。哪樣適合自己地最終利益,自然會支持或引導法國民眾走哪條道路。
來到18世紀末期的安德魯,已經在歐洲的土地上生活了1年多,早已不是土倫那個與貴族勢力水火不容的山嶽將軍,也不是法國國民公會中無所事事的陸軍副部長,更不是為巴黎政客們獲取經濟利益的軍團司令官,而是手握數十萬雄兵,伊比利斯半島的新主人,能夠掌控法蘭西未來前途命運的霸主,並擁有令整個歐洲各國膽寒地強大實力。
作為這樣一個上位者,安德魯自然不會接受他人的命令,事實上,國民公會也不敢再向其施加任何命令,在雙方代表的協調下,巴黎與馬德里(或馬賽)維繫著一類脆弱的和平狀態。
一方面是巴黎那邊苦於無奈。由於安德魯桀驁不遜的表率作用,在法蘭西與歐洲鄰國取得和平之際,統帥法國邊境的軍團司令官們,諸如莫羅,貝爾當等人,都開始對來自巴黎地各項命令陽奉陰違,敷衍了事,那是司令官們極度厭惡政客們無恥的貪婪,時常苛刻官兵的軍餉的結果。要不是公安委員會委員,兼陸軍部長的卡爾諾將軍尚且能壓制著法軍統帥們,恐怕前方的很多將軍都已經兵犯巴黎,帶著士兵們向政客討要軍餉去了。
儘管如此,大部分將軍們都公開拒絕下調法國南部一帶,與安德魯的軍團相互對持,整個法國南部,地中海一帶業已成為安德魯的勢力範圍。諸如圖盧茲,馬賽,土倫,尼斯等地軍政大員,也因為商人們的利益因素,以及安德魯的威逼利誘,紛紛投靠安德魯陣營中。目前,除大比利牛斯軍團地12萬法國軍隊外,整個土倫軍團,以及部分意大利軍團,共計近20萬人,明地或是私下接受了安德魯地指揮,這是全部法國軍隊的三分之一。
另一方面是安德魯出於自身考慮。如今地巴黎當局,對於安德魯而言,造成不了任何實質的威脅,留下他們,也是穩定人心軍心的必要舉動。安德魯的真正強勁敵人,依然是英國,普魯士,奧地利以及俄羅斯。雖說自己有實力兵犯巴黎,但安德魯並不想將自己麾下最具戰鬥力的大比利牛斯軍團,消耗在毫無意義的法國內戰之中,以破壞其宏偉的地中海戰略構想。
所以,安德魯派遣塔列朗為自己全權代表,主動與巴黎和解。並發佈數次公開宣言,表示繼續效忠於法蘭西,繼續遵從來自國民公會的命令。但這僅僅是個姿態罷了,即便是巴黎地一名普通市民尚且知道,安德魯統帥根本不將巴黎政客們放在眼裡,只是在尋找不流血的**來解決雙方矛盾。任何來自巴黎的命令如同石沉大海,沒有音訊。
……
那些會場上懂得察言觀色的馬德里政客們。自然聽得出安德魯話中帶話;而在場的軍官們中,除開情報部門主管外。惟有達武將軍一人,明白攝政王最後一句話的真實含義。同樣,達武也察覺到安德魯眼前,那一閃而過的一絲殺氣,不禁為馬賽納將軍地前途命運擔憂起來。
達武與維克多,夏德,繆拉。修什,以及貝爾蒂埃一樣,在認識安德魯之前,都只是一個寂寞無名之輩,儘管自己滿腔抱負,卻長時間得不到任何重用,反而成為同僚們肆意嘲諷的笑料,受盡屈辱。因此,他們與法國當權者地關係並不太好。但自從跟隨安德魯以來,達武等人則一直感謝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上司,不僅軍銜上升迅速,更為眾人提供了大好的政治與軍事舞台,將軍們的利益早已同攝政王捆綁在一起。
與此同時。達武知道安德魯對部下的控制慾望,他既能推心置腹的與之交談,也能毫不猶豫的將其暗地處決。西班牙戰爭以來,死在安德魯手下地當地貴族,何止成百上千,但他依然能牢牢控制住西班牙軍政大權,佔據著攝政王的顯赫位置,讓所有王國大臣向其效忠。一個非常重要原因,則是得益於,那位一直坐在會議室最不顯然的位置。且始終沉默寡言的蓋世太保頭目。桑科羅上校的功勞。
而剛才馬賽納將軍質詢安德魯司令官的一席話,顯然犯了攝政王的忌諱。觸及了他的敏感神經。達武想像著自己,是否在會議結束後,向安德魯親自稱述一番,為大膽直言地馬賽納將軍請求。但當達武將目光投向安德魯的時候,後者也正望著將軍本人。達武明白安德魯的心思,安德魯也自然知曉達武的想法,安德魯輕搖著頭,似乎在向達武表明讓其放心,攝政王本人無意對馬賽納將軍採取任何行動。此時,達武心中一顆懸而未決的巨石,才最後落下。
「殿下,您決定讓誰出任,未來對北非三國的陸海軍指揮官!」陸軍大臣迪瓦喬將軍同樣心感手癢,自己也想獲得本次戰爭地指揮官職位。
「抱歉,在場的諸位將軍!你們的軍銜夠高了,還是讓其他中級軍官們有獲得金星肩章的資格吧。呵呵,如果,哪位將軍執意想要前線指揮的話,請先降低您的軍銜兩級,戰後我再為諸位補充回來。」安德魯的一番話,博得眾人的一陣輕聲嗤笑,也少許驅散了先前的緊張氣憤,他微笑著將話語轉入正題,接著說道:
「聯合艦隊的總指揮官自然是由思達維將軍擔任,只是海面戰鬥指揮為納爾遜將軍,海軍陸戰隊由烏沙科夫將軍掌管,當然,還有他們地徒弟們;在陸軍將領地選派上,很抱歉,迪瓦喬將軍,我已經答應了拉納將軍,讓其出任聯軍的陸軍指揮官。至於,其他地出兵事宜,還是請貝爾蒂埃參謀長,為大家解釋一下。」
「謝謝,殿下!」貝爾蒂埃立刻接過話題,說道:「除了聯軍主要指揮官的任命外,在聯軍地面部隊的選派上,來自聯合參謀部的最後決議是,前後動用15萬西班牙王國軍隊,其間至少保證8萬人為預備役部隊。整個軍隊將分5批,每批3萬人為一部,分期分批輪流進入北非戰場作戰,目的在與訓練西班牙陸軍的獨立作戰能力,每隻部隊的法國軍事教導團,依然隨同前往。
至於,摩洛哥蘇丹國的地方部隊也同樣重新編製,組成2個4萬人的整編軍團,配合我軍作戰,相信此時的拉納將軍,已在著手從事相關方面的準備工作。除了常規部隊外,修什將軍剛剛擴建成的特種旅,也會派出不低於1000人的特種兵大隊,參與主力部隊作戰,此外。還有皮埃爾中校的軍情局特工,說明一點,是摩爾人特工。
戰爭地最終目的,殿下早已說明。但參謀部仍需強調的是,除開沿海若干軍事基地外,聯軍不會直接佔領包括埃及在內的北非各國,而是讓它們脫離奧斯陸土耳其的保護。成為軸心國的勢力範圍,為我們提供大批廉價勞動力。戰略資源物質,以及產品傾銷市場,當然還有來自埃及蘇伊士運河的重要貿易航線地建立。
戰爭的持續時間上,聯合參謀部研究後一致認為,由於土耳其人以及埃及當權者地干擾,相信在北非一帶的戰爭會持續多年,前前後後不低於5到6年。原定的戰線也會延續到埃及西奈半島一帶,所以整個戰爭的消耗將十分巨大,必須貫徹以戰養戰的做法。前期戰爭的軍事費用歸摩洛哥蘇丹國全部承擔,當戰爭進入中後期時,則由相關戰敗國,突尼斯,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埃及,以及土耳其等國償還。軍隊的定期輪換制,勢必也將減少本土士兵地傷亡數字。
戰爭的強度上,來自軍情局轉交的報告中,上述北非各國,包括埃及在內的軍力十分落後。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戰略思維,只懂得用血肉之軀去迎接槍炮,無論在軍事裝備,還是即戰術水平上,都是陳舊之極。因此,戰爭的前期與中期,聯軍的司令官們也許會覺得勝利來得相當容易。可一旦,土耳其軍隊加入,戰爭的強度將會加強,傷亡數字將會有所增加。但勝利必將屬於聯軍。屬於攝政王殿下。這一點上不容置疑!」
聯合參謀部的貝爾蒂埃一段分析之後,倒是讓在座地將軍們感覺索然無味。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不去也罷;大臣們卻欣喜若狂,估算著戰爭之間,所能給他們帶來的重大利益,先前被攝政王訓斥一頓的財政大臣,再度想像著能有哪位親戚可以勝任突尼斯,阿爾及利亞,利比亞,以及埃及等戰敗國的全權公使。
「修什,目前您的特種旅如此訓練如何?」提到特種兵,安德魯便開口問道。
「殿下,從今年7月以後,特種旅再度從西班牙,法國各軍團,以及波蘭,愛爾蘭,猶太等外籍部隊中,招收到5200多人,大部分都已經過至少5個月地強化訓練,隨時可向任何戰場輸送。另外,殿下所提議建立的一支800人的空降兵部隊,也在將1個月後,完成相關訓練任務,攜帶傘包的他們可以在1000米高空上從天而降,出其不意的在敵人後方,發動攻擊。若無意外,也可以投放在北非戰爭中。」修什將軍如數家珍的回答起來。
「很好,修什!另外,夏德少將和繆拉少將,兩位在大比利牛斯軍團整編後20天內,帶領兩個軍團先期回到法國南部。夏德少將駐防在圖盧茲一帶,繆拉少將則與拉普阿普將軍的土倫軍團,在馬賽匯合。其他人等,隨我本人繼續留在馬德里,直到明年4月。」安德魯轉而命令夏德和繆拉,卻將馬賽納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遵命,殿下!」…「遵命,殿下!」夏德和繆拉異口同聲的回答到,對於來自安德魯的命令,他們一直以來就是毫無保留的執行下去。
「殿下,您是否參加明年地法國大選?」達武小心翼翼地詢問起來。
「當然,當然要去!呵呵,事實上,塔列朗伯爵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一切。或許,等到諸位隨同我回到馬賽的時候,在座地將軍們不是圖盧茲,馬賽,尼斯等地的市政長官,便是南部各省的防備司令官。至於我本人,在巴黎依然保留國民公會的議員,與陸軍部副部長的職務,或許還將更升一級,成為未來督政府中的一員。」安德魯大方的為原大比利牛斯軍團的高級軍官們,分配著即將到來的權利範圍。
「殿下,請允許我插問一句,您之前所說的,在地中海上或許將出現冒著濃煙的蒸汽運輸船,是不是那位叫羅伯特.富爾敦的美國人?」桑德羅總監問道一句。
「是的,老管家!還是請您身邊的拉瓦席總監,為諸位解釋一番!」安德魯點名說道。
對輪船的發明者,富爾敦的關注,由來已久,安德魯還在巴黎做他的陸軍副部長時,就四處打聽富爾敦下落,那是安德魯依稀記憶得,富爾敦似乎是當時美國駐法蘭西公使的成龍快婿。但當安德魯跑出擺放時,美國公使卻告之安德魯將軍,富爾敦陪同妻子到歐洲各地遊玩。直到離開巴黎時,依然未見富爾敦本人。
在旺代平叛結束後,安德魯讓拉瓦席總監招募歐洲各國的科學家以及技師名單中,富爾敦位列榜首,等到西班牙戰爭的揭幕後,因為戰事緊急,有關富爾敦的話題,安德魯也很少再度過問,但對於富爾敦的搜尋仍在繼續。
實際上,富爾敦陪同妻子到歐洲各地卻是事實,但更本談不上「遊玩」二字。那是輪船的發明者,在耗費岳父與妻子的全部金錢用於輪船發明後,又在尋求各國軍政高層以及富商們的大力贊助。只是同巴黎商人們一樣,沒有一個有錢人會相信鐵塊能漂浮在水面,大家只是將他作為騙子或是精神病人驅趕,要不是富爾敦是美國公使女婿身份,恐怕早就落在漢堡,羅馬,或者維也納的某個監獄中,甚至精神病院裡。
到今年10月,一無所獲的富爾敦心灰意冷之下,便隨同妻子來到馬德里碰運氣,那是富爾敦在意大利逗留期間,曾聽說成為西班牙攝政王的安德魯統帥,尤其喜歡異想天開的發明家,而且能夠無償提供人員,資金與物質。
果不其然,富爾敦得到了安德魯的盛情款待,至於前者說提到的建造輪船所需的各式要求,安德魯一一滿足,攝政王還為富爾敦在巴塞羅那海港一地,不僅劃出專門用於輪船的實驗船塢,還有派遣大批技術人員協助富爾敦研製輪船,更為富爾敦提出許多合理化建議,這倒讓富爾敦本人極度佩服其攝政王豐富無比的學識起來。
但安德魯也並非無償服務,他自然有相關要求:一是,富爾敦的相關發明必須與安德魯共有,未經王國政府許可,不得將輪船製造技術傳播給他國,尤其是敵對國;二是,時間上必須在明年11月前後,出一份樣品,能夠在平靜的地中海海面航行的輪船,且排水量不低於8000噸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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