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申明之後再度重申,本書純粹屬於虛幻世界中的文學作品,其間所描述的時間,人物,名稱和事件,都與真實歷史不存在任何關聯,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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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不列顛島上的大規模騷亂事件,於9月間迅速傳遍整個歐洲大陸各國。與島國軍民的痛苦,悲憤與同仇敵愾的情感不同,大多數歐洲人並不對此抱有深切同情,表現在他們言行舉止間,顯示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與暗自歡慶,那是英國長時間的海上霸權不僅限制了歐洲很多國家的航運發展,更導致他們在海外殖民地的利益受到嚴重損害。
當**的法國不再繼續輸出**,並嘗試著準備溶入歐洲大家庭時,歐洲各國都紛紛與其新政府簽訂停戰協議,許多與英國人實施反法同盟的合作國便失去了共同的敵人,諸如荷蘭,丹麥,瑞典等國的民眾,很多人開始回憶起先前英國人強加在他們頭上的不愉。歐洲各國的外交大臣們除了外交詞令上的簡單同情外,在面對英國公使的求援時,各國都是「顧左右而言之」,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行動。
更有甚者,有些還在落井下石。手中持有大量英國國債的商人們,紛紛跑到英國公使館那裡,要求兌現即將到期的國債本息;而那些與英國棉紡織品出口商訂有進口大批合同的銷售商,則要求英國人趕緊交付合同標地。否則便要償還合同約定的一切損失;而在意大利各諸侯國也紛紛要求英國地中海艦隊在短時間內全部撤離該地區,不在提供任何維修船塢與後勤補給。
昔日,富強無比的大英帝國陷入了空前的孤立局面。
……
「今天上午,我奉攝政王殿下的命令,組織新的一屆政府。按兩級議院和國民的意願,新政府顯然應該考慮建立在盡可能廣泛地基礎上,應該兼容所有的黨派。我已經完成了這項任務地最主要的部分。臨時內閣已由托利黨。輝格黨,自由派等人組成。這體現了舉國團結一致……」
9月17日晚上八時,英國議會下院的辯論廳依然燈火通明,佈置成狹長的長方形大廳裡擠滿了人群,將整個會場圍個水洩不通,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聆聽著會場中央的發言台上,新一任帝國首相,理查德.韋爾斯利的就職演說。
攝政王威爾士親王來了。他帶著全體地王室重要成員走進議會大廳,卻拒絕了議長想為親王殿下騰讓的主席位置,攝政王只是叫人端來板凳放在發言台一側,在一個並不影響議員們視野地方坐下,還將家人們叫到觀眾席位站立;貴族議員們來了,他們第一次屈尊降貴走到下級議院的辯論廳,在擁擠不堪的座位上,貴族們不在目空一切。而是主動友好地與平日看不起眼的平民議員握手致意。雙方的表情雖然莊嚴肅穆,但流露著真摯的信任;市民們也來了,他們拋棄了所有煩惱的事情,不再畏懼恐怖襲擊地威脅,在接受極為嚴密的層層安檢之後,井然有序排列在觀眾席上站立。希望新一屆內閣能夠早日帶領帝國臣民走出困境。
此時的會場不同以往,台下沒有任何兩軍對壘的陣勢,拔劍弩張的漫罵,以及用「我尊敬的朋友」等紳士般地字眼來取笑和譏諷對方。整個會場僅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新首相高亢地演說。
整整1個小時,理查德始終在中心舞台上盡情發表著熱情洋溢的演說,他抑揚頓挫的語調與手舞足蹈的運用,時而將聽眾們帶回到英格蘭銀行的廢墟上,激起他們的仇恨;時而有用激揚的樂章,重新煥發議員們飽滿的鬥志……彷彿剛剛經歷過的一場災難或是挫折。成為帝國繼續前進的墊腳石。
理查德首相最後說道:「我向兩級議院表明。一如我向入閣地大臣們所表明地,我所能奉獻的唯有熱血、辛勞、眼淚和汗水我們所面臨地將是一場極其嚴酷的考驗。將是曠日持久的鬥爭和苦難。
若問我們的政策是什麼?我的回答是:在陸上、海上等一切領域作戰。盡我們的全力,盡上帝賦予我們的全部力量去作戰,對人類黑暗、可悲的罪惡史上空前凶殘的匪徒作戰。這就是我們的政策;若問我們的目標是什麼?我可以用一個詞來回答,那就是勝利。不惜一切代價,去奪取勝利——不懼一切恐怖,去奪取勝利——不論前路如何漫長、如何艱苦,去奪取勝利。因為沒有勝利就不能生存。我們務必認識到,沒有勝利就不復有大英帝國,沒有勝利就不復有大英帝國所象徵的一切,沒有勝利就不復有多少世紀以來的強烈要求和衝動。
人類應當向自己的目標邁進。我精神振奮、滿懷信心地承擔起我的任務。我確信,大家聯合起來,我們的事業就不會遭到挫敗。在此時此刻的危急關頭,我覺得我有權要求各方面的支持。我要說:「來吧,讓我們群策群力,並肩前進!」
(上述講演詞是筆者剽竊了邱吉爾首相在1940年下議院的就職演說。)
等到新首相的講演結束,諾大的會場即刻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和歡迎。第一次,在場人員包括攝政親王一起,全體起立並不約而同發出滿意的呼應聲「Yayh!」而不是以往那種夾帶著大量刺耳的「Nayh!」;同樣是第一次,主席台上高座的下議會議長沒有制止這類影響辯論廳秩序的高聲喧嘩,反而主動加入到高聲歡迎的行列之中,繼續地鼓掌和歡呼聲整整進行了5分鐘之久。
威爾士親王放棄森嚴的貴族禮儀。親自走到講演台上,與自己新首相進行熱情的擁抱,以顯示攝政王本人以及整個王室對理查德首相的支持;1分鐘後,輝格黨黨魁,自由派代表,還有其他貴族與平民議員也紛紛迎上前,他們首先向首相大人表示祝賀。並代表各自黨派保證,將毫無保留的支持新首相大人一切恢復帝國尊嚴的政治。經濟與外交政策;辯論廳兩側的市民們雖不能走到講壇,但他們同樣擊掌歡慶,紳士與商人相互致意,裝卸工與僱主互為勉力,前些天還是死氣沉沉地會場活躍著同仇敵愾的團結氣氛。
在威爾士親王示意下,下議院議長終於搖響了手邊地小銅鈴,因為攝政王想要說話。頃刻間。嘈雜的會場內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急切地等著攝政王殿下的發言。
「帝國的忠實臣民們,」威爾士親王使用「帝國」來替代以往「我」的稱呼,他繼續說道:「敵人的凶殘只會激發我們愈發高昂的戰鬥意志與重建家園地堅強決心,在大不列顛島的上空,在大西洋的廣闊水域,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大英帝國的旗幟永遠飄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大英帝國的復仇火焰不能熄滅,也絕不會熄滅!」
……
30分鐘後,威爾士親王及其家人隨同旁觀的市民們一同退場,僅留下議員們開始他們的表決議程。很快,首次偕同開會地兩級議院一致通過了理查德首相提交的全體內閣人員名單的任命,在隨後表決的旨在恢復帝國社會秩序。挽救金融經濟危機,授權內閣相關權力的各項議案中,也無一例外的全票通過。正是通過這一系列法案,使得遭受重大創傷地帝國的巨大戰爭與經濟潛能得以充分發揮。
在遭遇如此巨變和傷痛的帝國臣民們,經過了短暫的驚惶失措之後,重新表現出令世人欽佩的鎮定與堅韌性格,因為在這個時候只有冷靜才能理性思考,挽救局勢。這種鎮定的國民特性使得英國人在面臨危難的時候立刻團結起來,產生最大的力量。
居民們紛紛行動起來,在官員們以及將領們的領導下組織各城。各村的民兵自衛隊。他們拿起武器守衛自己地家園,竭力配合帝國軍警們查找匪徒們地蹤跡。決不放過任何可疑份子,讓匪徒們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在英國平民地全力配合下,軍警們迅速捕獲了大批愛爾蘭潛入人員,儘管事後得到都是冷冰冰的屍體,但使得準備再度實施大規模破壞的愛爾蘭突擊隊員感受行動困難重重。畢竟,這不是在自己的國土上作戰,失去消息傳遞的他們惟有依靠自己實施破壞活動。接下來日子裡,實施暴*的指揮官們雖然費盡心機,想盡了各種方式方法,但隨著圍剿英國人力度的加強,自己隊員們的大批傷亡,讓突擊隊員的處境愈發艱難,無力發動新一輪恐怖襲擊。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暫時放棄公開活動,轉到人跡罕至的森林河谷隱蔽,或是返回愛爾蘭島參與國內作戰,重新等待時機。
為支持英格蘭銀行重建,全體英國人都放棄到期國債的兌付。貴族們公開表示不再索取到期的國債本金與利息,他們與平民們一起,主動拿出家中所有的積蓄,繼續投放在新一輪發行的國債,準備支付海外國債的到期兌付工作。原本已破產的帝國財政因獲得新鮮血液而重新運轉起來,開始一點一點得以恢復,儘管時日將會很久遠,但沒有人願意沉淪,大家都挺起胸膛且充滿自信。
為交付海外合同訂單,賠償歐洲銷售商的經濟損失,保持貿易航線的順暢,島國沿海一切可用於遠洋航運船隻,包括帝國海軍的各個艦隊都集體動員起來。他們頻繁往來於英國本土,原料殖民地或是各國貿易港口,貨物清單上都是棉花和黑奴,奢侈品首次不再出現。
曼徹斯特的棉紡織工廠在廢墟上重新建立,人們忙碌著迅速恢復生產,試圖將失去的損失盡快彌補回來;在普利茅斯海軍軍校,大批青年人擁擠在學院大門口。準備接受入學資格地身體檢查與書面考試;在倫敦,在伯明翰,在格拉斯哥等地的大學內部,學生們重新拾取遇難導師身前尚未完成的課題研究,他們發誓將以自己的畢生經歷,繼續為帝國的工業**貢獻本人的微薄力量。
……
在對待暴*匪徒的問題上,英國內閣決定採取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地方式……但在幕後真兇的處理上,理查德首相並不主張在目前地紛亂緊張局勢下。與安德魯西班牙公開決裂,臨時內閣首次出現了重大分歧。
瞭解到整件事實真相的輝格黨與自由派內閣幕僚們,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強烈要求理查德首相面向歐洲各國發佈對法國和西班牙的公開宣戰,繼續實施對安德魯西班牙戰爭,增派本土援軍登陸伊比利斯半島作戰。但所有建議均遭到理查德首相的婉言拒絕,他與其他托利黨內閣成員。竭力說服暴走的同僚們。
那是帝國財政無法繼續承擔大規模的戰爭,即便是地中海艦隊地日常巡航也不得不加以限制,早日恢復王國經濟才是各項任務中的耽誤之急,重中之重,而這一切的一切需要至少5年時間來添撫傷口。因此,此時的英國非但不能與安德魯公開鬧翻,而且還應同魔鬼談判,為英國復甦贏得寶貴的時間。
「首相大人。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兇手逍遙法外,而無動於衷嗎?」輝格黨的首領,作為帝國新任內政大臣的梯也爾勳爵,揮舞著拳頭,極度憤怒地高聲叫道。
「不,不是無動於衷。只是隱忍不發,順勢而動。沙伯男爵,您來解釋一下。」面對同僚的無禮責罵,理查德首相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地意思。在內心,或許理查德本人被任何人都要痛恨安德魯,儘管是這個卑鄙傢伙的陰謀「送」自己登上首相寶座的位置。
沙伯男爵是內閣的財政大臣,聽到首相的吩咐後,他取出一份文件,遞交給所有內閣成員,文件上面詳細記錄了糟糕透底的財政狀況。財政大臣隨即解釋道:「理論上。我們已無法向海外駐軍提供一個先令。或是一袋燕麥,以及一瓶琴酒。如果繼續陸地戰爭。其巨大消耗將必將徹底摧毀不列顛島,我們所要恢復地時間不再是5年,而是20年,50年,甚至100年!」
「您所說的戰爭只是陸地戰爭,並不包括海面上的戰鬥?」外交大臣的馬戛爾尼爵士,敏銳地捕捉到沙伯男爵話中隱藏的含義。
「是的,帝國的崛起強大來自於海上艦隊的實力,儘管本土遭遇嚴重破壞,但當前海軍力量並沒有實質的損失。我與海軍大臣商議後,決定恢復針對法國以及西班牙,甚至是歐洲各國所擁有殖民地的資源掠奪戰,不僅獲取用於本土發展地原料與財富,更是要打擊安德魯西班牙地海上補給線。當然,這只是私下的,無限期無節制地,屬於海盜性質的掠奪行為,帝國政府不會對此負責或是承認。」理查德首相接過話題,親自解釋著。
「還有其他反擊方式嗎?」外交大臣繼續問道。
「當然,庫特瑞海軍大臣與德斯陸軍大臣,正會同納爾遜將軍一起,在聯合策劃一系列反擊行動,相信他們將在明天下午提交上來。需要事先反覆強調的是,所有計劃與安排都屬於王國最高機密,除全體內閣成員與納爾遜將軍外,不得再告之任何人。
因為我有大量證據顯示,安德魯的間諜已經滲透到議會之中。如果,如果在情報上沒有錯誤的話,不列顛島上的猶太人同樣參與到安德魯的陰謀之中。但礙於他們掌握著帝國大量的經濟命脈,短時間內,對於他們僅限止於暗中監視,逮捕與否視情況發展而定。」
理查德耐心的解答,繼續招來其他內閣們的質詢。
「首相大人,我們在伊比利斯半島上的數萬遠征軍怎麼辦?」
「數天以前,我已命令海軍大臣調集港口一切船隻彙集到伊比利斯半島上的波爾圖和里斯本等地實施果斷營救,將帝國地軍官與士兵帶回英國本土。」
……
「首相大人。直布羅陀要塞是堅守還是放棄?」
「無論何種情況發生,直布羅陀要塞必須要在我們的控制之下,這是不容置疑的!」
……
「首先大人,與安德魯和談的底線是什麼?」
……
島國上的英國佬在被數百名愛爾蘭死士搞得人仰馬翻,焦頭亂額而疲於奔命的時候,但在伊比利斯半島上,整件陰謀的策劃者。安德魯本人地心情同樣很是不爽。
站在波爾圖海港附近的山岡上,目送著英國艦隊地遠去。他幾乎是跺起腳來懊悔不已。在司令官的身旁,幾個參謀人員似乎還聽到攝政王在喃喃自語著奇怪的話語,「該死的,我怎麼遇到了敦刻爾克式的大撤退!」
就在9月11日的第四天,剛一慶祝完自己生日宴會的攝政王便接到來自不列顛島地密報,得知愛爾蘭人突擊暴動獲得空前的勝利,不列顛島遭遇慘重損失後。安德魯隨即召集了軍團內部的高級將領軍事會議。會議上,他不僅親自擬定了破擊英葡聯軍防線的攻擊方案,而且放出豪言壯語,要求全殲英國遠征軍,務必活捉惠靈頓伯爵。
遵照司令官的意旨,當天晚上,胸牆被陸續推倒,壕溝上架厚實木板。拋灑在陣地前方的絆馬釘被重新收回,機動火炮也陸續抬下山岡,得到動員的軍官與士兵們做好了出擊前的一切準備工作,鬥志昂揚且士氣高漲地他們將要在明天迎接必屬於勝利的戰鬥。
9月15日拂曉,安德魯的部隊開始對英葡聯軍發動猛攻,試圖一舉突破敵軍防線。之前的戰鬥十分順利。在法軍猛烈炮火轟擊下,數個山頭上的葡萄牙人紛紛放下武器繳械投降,但在攻佔扼守山間要道的多面堡戰鬥卻進行地異常艱苦。
整整2個小時之後,遭遇到數千發炮彈襲擊的多面堡仍舊沒有投降的意味,英國人的「米」字旗依然飄揚在城堡之上。儘管堡壘中的1萬多葡萄牙人早已逃出要塞,但堅守在此的6000名英國守軍卻沒有放棄抵抗,他們在傑克上校的指揮下,多次給予圍攻西法聯軍以重創,有力扼制了敵軍的進攻勢頭。
第3輪攻擊失敗後,無奈之下的西法聯軍再度後撤,在他們背後已留下了200多具同伴的屍體。通過望遠鏡觀察戰場情景地安德魯。既驚訝於要塞地牢固。更對英國士兵頑抗趕到無比震驚,他明白眼前一切都是精明的惠靈頓所刻意安排地。
在得知英國本土遭遇慘重損失。無法繼續提供軍援的密報以後,惠靈頓知道要在優勢敵軍面前保存自己的遠征軍實力,惟有選擇全力後撤到海岸邊登上英國艦隊,安全返回不列顛島。但在此之前,必須留下一個精悍部隊扼守威脅山間通道的多面堡,讓大部隊擁有較為充裕的撤退時間,而這個重擔便落在傑克上校的營隊身上,為增強要塞防守實力,惠靈頓還給傑克上校調配來一個精銳營隊,四個殖民地營隊和三個火炮連。
儘管心中忿忿不平,但安德魯並不想讓自己的士兵白白浪費生命。他隨即派出特使,告知要塞的英國守軍只要他們願意投降,那麼可以得到最容易的條件。傑克上校立即斬釘截鐵的回到道:「安德魯先生,我對包圍我的這支軍隊的實力瞭解得非常清楚。即便是再大上10倍得力量也無法迫使我投降。這座要塞將以一片廢墟來使自己增添榮譽。防守這座要塞的英國人無所畏懼,我們決不投降!」
在得知要塞司令的拒絕後,安德魯惟有繼續攻擊。為防止在堅固的要塞面前產生大量傷亡,他下令將軍團炮兵縱隊中滯留在山岡上的所有大口徑火炮全部抬下,冒著敵軍火炮的威脅,艱難推進到多面堡要塞的山腳前沿,要求以最猛烈的火炮覆蓋整座要塞,短時間內完全摧毀它或迫使英國人投降。
在安德魯失望了,等到中午時分,十數次折斷後的「米」字旗又被英國士兵重新綁好扶起,儘管英國火炮陣地都已全部被摧毀,所有炮手盡數陣亡,但要塞依然牢牢控制在英國士兵手中,西法聯軍的腳步未能前進一步。
安德魯觀察地勢之後,再度改變攻擊策略。他將軍團炮兵縱隊中的部分火炮抬到高出多面堡的附近山頭上,試圖利用高度優勢有效攻擊要塞守軍。這一改變果然奏效,到下午6點,英國人終於收起「米」字旗,升起白旗並放下武器投降。只是當他們在敵軍刺刀的威脅下走出要塞時,安德魯吃驚的發現,整個要塞裡的6000名英國士兵僅僅剩下800人不到,包括要塞司令傑克上校在內大多還身負重傷。但是留守部隊卻圓滿完成惠靈頓司令官的命令,堅守多面堡要塞至少8小時以上。安德魯感慨於英國士兵的勇敢,並未為難他們,在發佈全軍迅速向前推進的同時,還下令給予英軍俘虜們人道主義的救助。
顯然,10個小時的阻擊時間對於惠靈頓而言,已經是綽綽有餘。這位英國遠征軍的司令官在撤退途中,不僅設置無數障礙物,還留下來數個復槍連充當狙擊手,再度嚴重滯緩了安德魯騎兵的追擊速度。等到9月16黃昏時分,法國人「順利」攻克波爾圖港口時,2萬名英國遠征軍早已順利登船,安全駛向英國本土。
在南面,馬賽納將軍率領的瓜迪亞那軍團同樣遭遇到約翰.穆爾中將留守部隊的頑強阻擊,儘管南部西法聯軍6萬部隊竭力實施圍剿行動,但穆爾中將麾下的2萬名英國遠征軍中仍有1萬人順利登上停泊在里斯本的英國艦隊上。
等到葡萄牙境內的戰爭全部結束時,安德魯僅僅俘虜到十多萬無能的葡萄牙士兵,而5萬英國遠征軍中的4萬得以逃脫升天,既沒達到全殲英國遠征軍的目的,更沒捕獲英軍司令官惠靈頓伯爵的意圖。
安德魯的全盤戰略計劃首次遭遇到重大挫折,不僅如此,儘管特種兵行動十分隱蔽,而且殺死或捕獲了大部分葡萄牙王室成員,但胡安攝政王以及他的瘋母親依然在王室侍衛隊的拚死抵抗下,安全逃出里斯本,登上英國人為他們準備好的軍艦,唯一捕獲的卻是倒霉而又行動不便的英國駐葡萄牙公使及其妻女。
但這簡單的收穫並不能安撫安德魯的憤怒,憤怒不因別人而是為他自己,因為盲目的自負,導致未能考慮到英國人的頑強抵抗。就在攝政王站在海邊懸崖上獨自懊悔的同時,卻有兩封捷報傳到安德魯的軍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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